第268章 原諒帽(2 / 2)

僵屍玄學精通 馬耳呆 11560 字 6個月前

陳嘉淑聽到殷雲扶又站出來為自己辯白,原本平靜的臉色反倒變得不平靜了,她著急地看著殷雲扶,“你、你彆摻和。”

殷雲扶搖了搖頭,“你的這件事情,我管了。”

從剛剛開始一直哭哭啼啼地抱著應程沁,躲著保全的白衣女人聞言看殷雲扶,“殷小姐,如果不是莫先生對你的態度讓我相信你大概是一個名媛,要不然我真的要以為你是不是跟陳嘉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利益關係了。”

這個話,擺明了就在說殷雲扶和陳嘉淑是同夥。

而白衣女人這種空口猜測反而引起了在場許多女性的廣泛認同,這一句話讓他們忽然想起來,殷雲扶怎麼成了莫持的女兒的?過了明路了嗎?做過親子鑒定嗎?

看莫持跟中了邪似的,這是不是有點過火了?說沒耍手段的話,她們也不信啊。

莫持已經忍無可忍,他直奔白衣女人而去,準備親自動手。

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打女人,看這氣勢洶洶的樣子,眾人一點都不懷疑莫持可能會打死白衣女人。

應程沁尖叫了一聲,翻身抱住了白衣女人,“你彆過來。”

殷雲扶沒拉住莫持,追了好幾步才追上了莫持,“莫、莫先生……”

她一把按住了莫持的肩膀。

莫持立刻就停下了,轉身看他,臉上還帶著寒霜,眼神已經轉柔了,“這個事情你不要管。”

之前他是挺煩陳嘉淑的,但現在他已經完全調轉了火力。

陳嘉淑除了打翻桌子,將飯菜濺到他們身上這件事情以外,真的沒有這兩個女人會拉仇恨,這兩個人他是一定要搞死的,不搞死他就不姓莫。

殷雲扶看著莫持的變臉,她現在都開始懷疑她跟莫持有什麼特殊關係了。

她又不是瞎子,莫持對她的好,對她的保護,她還是看得到的。

也是因為這樣,她對莫持才扭捏不好分寸,總想著找個時間,問一問莫持是不是對她和莫恒兩個人的血液鑒定存疑。

雖然不知道莫持為什麼對她這麼好,但是彆人對她好,她一般也會對彆人報之於好意。

她右手用力,將莫持拉到了身後,看向應程沁,“其實8月12日,那是星期幾來的?星期四?還是星期六?你信嗎?那天我也在皇冠大酒店。”

應程沁從白衣女人的身上起來,回過頭,微微睜大了眼睛,尖叫著喊道:“你果然是她的同夥!”

她說著就朝著殷雲扶撲了過來,就被殷雲扶輕輕一腳給踹了回去,“我不是陳嘉淑的同夥,但確實是目睹了你老公出軌的事件。”

“你還要狡辯!”

“我沒有狡辯,”殷雲扶歎了一口氣道:“那一天我親眼看到你老公和一個女人開房間,這個女人不是彆人,就是你身邊的這個人。”

應程沁整個人愣住,下意識地怒罵殷雲扶,“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還是你想要挑撥離間?你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從小都是最好的朋友。”

殷雲扶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原來你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應程沁感覺到懷裡的白衣女人身體在發抖,她心底升起一股恐慌,怒斥殷雲扶,“我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你不要再說了!如果你是想用這個方式給陳嘉淑洗白,我勸你還是趁早走人吧!”

殷雲扶嘴角勾著,“可是那天這位女士確實是在皇冠大酒店吧?”

應程沁感覺腦子裡“嗡嗡”作響,氣得眼前發黑,“她在,那又怎麼樣?是我請她幫忙她才跟我一起去了皇冠大酒店,也是她幫我查到了真相!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在想什麼!”

“所以你親眼看到了嗎?”殷雲扶輕咳了一聲,“就是房間裡見麵的情況。”

應程沁嘴巴張張合合,“反正……”她腦子實在有些亂,“反正證據確鑿,你不要再說了。”

“到底什麼證據?或者你想不想看看我手裡的證據?”

池燁霖越聽越懵,8月12日的時候,掌門去了皇冠大酒店?這個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一直聽到這裡的時候,他大概可以確定了,掌門她不是又在忽悠。

他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卻也沒有拆穿她。

應程沁看向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幾乎是在應程沁看向她的時候直接哭出了聲,眼淚不斷地從眼眶裡滾落下來,“這太可笑了,我這一輩子還沒收過這麼大的冤屈,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說著就從應程沁的懷裡掙脫出來,朝著一旁的立柱上衝過去。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誰能想到啊,一場好好的慈善拍賣會進行到這裡竟然會這麼狗血。

主辦方工作人員想要息事寧人,趕緊讓這件事情結束,讓拍賣會重回正軌。可是除了他們這些工作人員,其他人都不答應啊。

大家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殷雲扶汙蔑了白衣女人,還是白衣女人真的撬了自家閨蜜的牆角。

圍觀.jpg。

吃瓜吃到現在,很多人都聰明得誰也不站,隻負責吃瓜。卻也有部分人無腦站了殷雲扶,已經在搖旗呐喊,趕緊解開真相。

白衣女人剛跑到一半的時候就被行進路線上的兩個保全給攔住了。兩個保全也很尷尬,白衣女人就朝著他們迎麵撞過來,他們不攔不行啊。

全場寂靜,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白衣女人這一次表演。

她的女兒臉色鐵青,恨不得立刻走人,卻又懊惱就算她現在走了,她與白衣女人的母女關係也還是撇不清。

她冷著一張臉站出來,“殷小姐,你有沒有覺得你太過分了嗎?你這樣汙蔑一個母親,往一個母親身上潑臟水,你覺得這個母親還有臉活下去嗎?你覺得他的女兒還有臉活下去嗎?你就沒有一點點同理心嗎?還是你根本沒有母親?”

這句話觸了莫持的逆鱗,他神色冰冷,“你再說一遍?”

要不是殷雲扶按著,他早就已經弄死這對母女了,弄死一百次!

論大佬被按住以後.jpg。

她看到莫持發怒,身體抖了抖卻還是堅持住了,澀著嗓子道:“殷小姐當然是有母親的,我也知道我剛剛說的話很難聽,但我也隻是希望殷小姐能夠從這些話中體會到做女兒的痛苦和心酸。隨隨便便地說一些似是而非的指責的話,可能就會毀掉一個家庭,甚至不止一個家庭。”

她這一個轉折,不僅讓大家對她的印象好轉,甚至連同對她的母親印象都好上了不少。

這一翻自述很準確地表達了一個子女對這件事情有多麼痛恨,受到了多大打擊,有多麼傷心。

雖然大家很想看八卦,在麵對這種感情的時候,還是很願意讓步的。

殷雲扶神色卻依舊冷清,“這種臟水換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覺得很難受吧?更不用說是在這樣的場合,在這麼多人甚至有不少親人、師長、朋友的見證下被扣上勾引有婦之夫的帽子,我相信任何人都會比你更難受的。”

池燁霖看到自家掌門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是認真了。

本來或許白衣女人抓緊時間道個歉,為陳嘉淑澄清一下這事也算過去了,她肯定也沒有想過在這種場合把人家的皮都扒下來。

但是白衣女人的女兒咄咄逼人,反倒站去不道德高地來指責他們,掌門自然都不能忍了,他也不想忍。

池燁霖聲音漫漫,“真相或許可以被一時掩蓋,但最終紙畢竟包不住火,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隻問幾個問題,8月12日皇冠大酒店是他們的第1次嗎?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除了皇冠大酒店有沒有彆的會麵地點?平時祖先生要去找她,用的都是什麼理由?”

他引導大家思索,“他每一次又是用了哪個時間段呢?如果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可以先想一想這兩個人平時有哪些時候是暴露在人前,這種情況下應該不太可能見麵的,做一個交集,時間就差不多可以確定了。從兩個人所處的地方,例如雙方的公司,或者雙方的家,會麵的話哪個地方最合適?各自家裡附近肯定是不太合適的,公司附近也不是那麼合適,但比在家裡附近甚至就在家裡會麵要安全一些。那麼兩個人的會麵地點大概就能畫出一個圈了,而這個圈子裡適合平日裡幽會的地方也不會很多,一處一處查過去就是了。”

殷雲扶聽完了池燁霖的推理,差點嚇掉了下巴。

池燁霖這段時間似乎變得非常厲害,偵查能力、觀察能力、推理能力都上升了一個台階。

“你怎麼做到的?”殷雲扶低聲問。

池燁霖低聲回答:“我在準備《人間秩序》、《追凶》的拍攝,自學了不少東西。”

殷雲扶點了點頭,看自家徒弟的眼神是非常驕傲的模樣。

怪不得呢,之前幾次遇事的時候,池燁霖每一次判斷和推理都很厲害,跟她用的是完全不同的體係,但池燁霖的解釋和推斷顯然更能讓人信服。

池燁霖將推理補充完整,“常見的出軌其實往往有兩種類型,一種是被綠的那一方跟小三並不熟悉,這種情況下,雙方見麵的時候很大可能性會遵循我上方所述的見麵原則;還有一種是熟悉的人,可能就是隔壁鄰居、被綠那方的同學或者雙方的同學、家中或者擁有的公司下屬的工作人員,又或者……閨蜜,男性的話就是好基友,因為被綠一方對插足者警戒性很低,甚至沒有任何警戒,例如應女士這種情況,她對閨蜜的信任甚至超過了丈夫。這種情況下,會造成幾方麵的情況,她的伴侶和插足者碰麵的機會更頻繁,擦出火花的可能性也更大,更加有共同話題,調情機會更多。確定關係以後,如果兩個人能再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和借口,長期的頻繁見麵或者合作就有了掩護,這種類型的出軌時間甚至可以持續更長。”

整個推斷合情合理,現場人人自危,不覺得自己可能被綠的人此刻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戴了原諒帽。

應程沁臉上神色變換,池燁霖每說一句話,她臉色就變一次,到最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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