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他們都走了,他照樣出來了,隻是頭上多了一頂很破的草帽。
他對照著記憶,在周圍轉了一圈,左邊是明叔家,跟他們家是親戚,還沒有出五服的那種,右邊的是宋根家,兩邊房子都有十來米的距離,前麵是一口長長地池塘,後麵是各家的自留地、菜園子。
跟記憶裡的對上了,才回到房間,又進了農場。
這時候跟他剛種下的時候沒有差彆,他轉了兩圈,又出去了。
他回到他和許曉的房間,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從上往下摸,到角落那塊木板下麵摸索了一下,居然摸出一個小小的空格,抽出了一塊鬆動的石塊,裡麵用布好好地包著,他拿出來一看,居然是錢,他仔細地數了數,有四塊五毛六分錢的,最多的還是一毛兩毛的,原身的記憶告訴他,這還是原身藏的私房錢,他偶爾去山上弄到東西在“自由市場”,也就是俗稱的黑市賣出去的,隻有這樣,他手裡才有錢,才能夠買東西討好他的心上人,可以說,不是對許曉上心,他都不知道私房錢的重要性,以前錢財什麼的都是一律充公的。
慢慢的,幾毛幾毛的,也攢下了這一筆“巨款”。
真的是“巨款”了,可以買好幾斤的豬肉了,但是——光有錢沒有票也不行,人家既要錢又要票,隻是,以前他的錢包裡真的,連十元的都沒有,現在十元就是大額了,他放回了原位,回到昨晚睡的房間,坐在床上,他的肚子現在是半飽的狀態,他想東西,想吃肉!要不……去山上瞧瞧?
而且,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根本沒什麼不舒服的,可能是他體溫偏高,許曉她們才會覺得他發燒了。
那他還是乾點活吧,隻是乾什麼呢,轉了一圈,發現菜園子的籬笆有一些太寬了,雞可以從裡麵鑽出來,他就有了主意,拿著柴刀就小心的上了山。
這裡的都是些矮矮的小山坡,等到進入深山以後,那山才會比較高大,這附近的都是村民常來砍柴打草的,都走出了固定的小路。
他就沿著固定的小路往裡麵走,直到看到了一片野竹林,他才停下步伐。
看中了一條比較粗大的,他一刀下去,出乎他的意料,他居然一下砍斷了,而且還一連砍斷了兩根,他的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還是說這個原身就是有著一股子好力氣?
事實證明原身真的有一把子好力氣,輕輕鬆鬆的砍好了想要的粗大竹子,這種竹子長成了,也就雞蛋粗細,但是堅硬程度還是可以的,經常有人家來著砍了回去圍籬笆。
他拖著長長的竹子下山的時候,路過看到了一層野生的鐵籬笆,他心中一動,這鐵籬笆可是有著植物圍牆之稱,種好了那是很好用的,他記得他前世(那是前世吧?)回老家掃墓的時候就看彆人的院子是這樣圍起來的,當下就用砍刀把那幾顆小的鐵籬笆挖了下來,打算回去種在籬笆邊上試試,這時候差不多10月份,溫度很高的,畢竟在華國的南端,這東西種不種得活他也不清楚,但這東西死了也沒什麼損失,他也不懂那些講究季節性的。
等他把竹子放到了院子邊上,進屋裡麵找繩子才想起來,繩子就是藤條,他家裡的藤條不多了,他又回了山上,隔了些藤蔓,動作有些生疏,跟以前相比就是慢動作,他割了厚厚的一捆,拿回去做繩子,這日子過的,那麼的原生態。
他一直注意著身邊的動靜,看有沒有什麼野味,但是除了蟲叫聲和鳥叫聲,彆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