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想得太多,一眨眼,就出現在農場裡麵。
他收割了一堆菜,賣了出去,轉而他的賬戶裡多了8個銀幣。
陳建軍看了看明細有些驚疑,折耳根價格居然是1.5個銀幣一斤?比起其他幾個銅幣一斤的,這個性價比好高!
他連忙把剩下的折耳根分株多種了一大片,同時堅定了多找一些品種栽種,不試試,哪知道種什麼最劃算呢?
如果可以實現知道賣出去的價格就好了,可惜,要收獲了才能知道價格。
第二天一大早,許曉拿出了一封信擺了擺:“這是我今天前天收到的,我二哥寄來的信。”
“說什麼了?”他問,沒有去拿,他記得許曉二哥在東北做知情來著。
“現在二哥有了調動,原本是在村子的,現在到了農場,剛去安頓下來,就給我們來信,以後要是再寫信寄東西就要換個地址了。”
“這是好事。”從村子到農場,是個好一些的地方。
“是啊。”
“說起來,原先二哥不是在城裡有工作嗎?怎麼了?”
“現在城裡亂的很,什麼打倒資本主義的,教師、生意人都被點名批評了,他覺得近況不對,剛好有人盯上了,他就順勢申請下了鄉,自己主動點好過被動去的。”
……這是時代的悲哀。“那嶽父嶽母他們知道了嗎?”
“知道了吧,三封信,一起寄的,不知道爸媽那怎麼樣。”說著,眉眼間都泛起了清愁。
“你寫信去問問吧,看有沒有什麼我們幫得上忙的。”
許曉聽了這話,孕期的她格外敏感,眼眶都紅了:“謝謝哥。”
“謝什麼,應該的。”
“我幫二哥多做了幾雙鞋,還有聽說那邊很冷,打算給他做一件棉襖,我們結婚的棉被有多的,我打算拆一條,多餘的給我們孩子做一身。”
“你拆吧,下次我要是看到棉花我也帶一些回來。”陳建軍理解,東北啊,那可是一個寒冷的地方。
之後吃了早餐,他騎上車出發了,走到一個叫半山坳的地方,他走了進去,在他的記憶中,他記得在翻過這往左邊走,那裡有一個積水潭,在那裡有的時候會有一些魚。
事實證明他的記憶力還是挺靠譜的。
他真找到了那個小水溝,因為那裡有著一條小小的溪流,流到這個凹陷處,日積月累就變成了個不大不小的水窪,不過有長長的草蔓延,一般要踩下去才會知道這裡有不淺的水窪。
他用長長的樹枝在水裡攪動,果真看到了幾個黑乎乎的影子遊動,他當下就把手放到了水麵,然後“收”。
霎時之間整個水窪的水都消失不見了,突然把那麼多東西弄到了農場裡麵,陳建軍感覺腦袋突的一懵,整個人暈乎乎的,頭痛欲裂,待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第一時間呼叫係統:“係統,這是怎麼回事?”
係統回答:“精神力不夠強大,一次性攝取太多物品會過度抽取精神力,建議宿主以後不要再這樣,量力而行。”
“如果過度抽取,精神力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