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3 我們真有錢(2 / 2)

她緊張又羞澀,渾身緊繃,在溫慶平的安撫下漸漸放鬆下來,可當二人擁在一起時,她疼得差點落淚。

溫慶平不敢動,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輕輕吻了一下杜月蘭的額頭,“弄疼你了,我不動。”

杜月蘭吸了吸鼻子,顫著聲音道:“怎、怎麼會這麼疼?”

“我、我也不知道。”

溫慶平也跟著結巴了。

“那、那你疼嗎?”

杜月蘭將額頭抵在對方的鼻梁上小聲問道。

溫慶平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隻能用力地抱住她,安撫她,等她適應後,才更加用力地擁緊她……

一共鬨了兩回,第一回溫慶平比較輕敵,對戰時間太短,他很不滿意。

於是等杜月蘭緩過來後,溫慶平再次發起對戰,這一回結束時,杜月蘭已經累得抬不起手了。

溫慶平沒再鬨她,把溫水壺裡的水倒在木盆裡,給杜月蘭擦洗了一番,再端水出去倒,順帶洗了個冷水澡。

等他再回來時,杜月蘭早就睡著了。

溫慶平小心翼翼地躺下,將縮在被子裡的杜月蘭攬入懷中,親了杜月蘭的額頭一下又一下,滿眼都是喜愛,最後二人相擁入眠。

杜月蘭太累了,所以沒等溫慶平回來就睡著了,睡著睡著,她就做了一個夢。

一個噩夢。

夢裡她和溫慶平結婚沒多久,對方在去省城的路上出了事,連車帶人摔下了山崖!

那山崖人都沒辦法下去,普通人站在邊上往下看都會覺得頭暈目眩。

杜月蘭在夢裡哭得不行,她想著人死了,那也要把屍骨帶回家鄉安埋好!可夢裡的“自己”隻知道哭。

不僅沒有去把屍骨找到帶回家鄉,而且好像很快就把溫慶平給忘了,娘家人一個也沒出現。

這讓做夢的杜月蘭心裡憋得慌,又急又傷心,卻隻能看著夢裡的自己成為寡婦的後,在家中被公婆十分“看重!”

小叔子、小姑子們大大小小的事兒都得她管著,隻因為公婆將“長嫂如母”四個大字烙在她身上!

夢裡的自己就像是傻子一般,傻傻地為他們付出自己的一生:

小叔子要結婚家裡錢不夠?公婆讓她想法子出錢。

小姑子要出嫁沒嫁妝?公婆讓她想法子攢嫁妝。

侄兒侄女要去縣裡最好的學校念書,公婆讓她上門去求丈夫生前的領導們給走個後門……

三十出頭就落得一身病,還被公婆數落她沒做好“長嫂如母”這四個字的真意,被小叔子小姑子們說她偏心等等。

憋屈死的杜月蘭哇的一聲哭出聲,醒了。

被驚醒的溫慶平嚇一跳,趕緊將人攬住,接著用火柴點亮了煤油燈。

“媳婦兒你做噩夢了?”

哭得不行的杜月蘭一巴掌呼在他臉上,“你咋開車的啊!咋就死那麼早呢!”

被打的溫慶平隻當她做了關於自己的噩夢,心疼地安撫著她,“我在呢,我在呢!你是做噩夢了,不哭不哭。”

感受著丈夫身上傳來的溫度,杜月蘭漸漸平靜下來。

溫慶平抬手擦掉她的眼淚,把被子往上拉,蓋住二人。

杜月蘭抽泣了兩聲,也覺得隻是做了個噩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丈夫微紅的臉頰,“打疼了吧?我實在是氣狠了……”

溫慶平抓住她的手放在臉上,“隨便打,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胡說八道,”杜月蘭瞪了他一眼,隨即被他抱住。

“彆怕,就是噩夢而已,這夢見的事兒,其實與現實是相反的,”溫慶平擁著她。

“那也太真實了,”杜月蘭一想到溫慶平出事,而且那麼慘,屍骨無存,她就難受得很。

“多看看我,”溫慶平一看她就知道在想那噩夢,於是翻身壓在她身上,“要是睡不著,咱們再來一次?”

杜月蘭臉一紅,趕緊將他拉下來,鑽到他懷裡道:“睡覺了睡覺了,快熄煤油燈!”

溫慶平悶笑一聲,親了她兩下後,才吹滅煤油燈。

杜月蘭窩在他懷裡,感受著他傳遞過來的溫暖,反複告訴自己那是噩夢而已,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外麵傳來掃地聲時,杜月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想去摸床頭櫃上的手表。

結果另一大手將她的手拉回了被窩。

“六點不到,繼續睡。”

聽見溫慶平略有些沉的聲音,杜月蘭才精神了幾分,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哦,我結婚了。”

溫慶平被她這話逗得一笑,“是啊,我們結婚了,你是我媳婦兒,我是你男人。”

杜月蘭撲哧一笑,也不把外麵的聲音當回事了,和溫慶平在被窩裡說著悄悄話。

而正在大力掃地的溫母不樂意了,她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了,廂房那邊咋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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