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我們沒為你出頭?”
又往盤子裡放酥麻餅還有米條糕的杜母問道。
“沒有,你們一個也沒出現,你說那夢怪不怪?”
杜母又讓狗娃把竹盤端到堂屋去,請大夥兒一起吃,聞言拉住杜月蘭的手,“那就是夢,你但凡有一點事兒,我們都不會不管的!夢裡都是相反的,彆多想。”
接著又問杜月蘭這幾天過得如何,公婆待她如何,小叔子和小姑子們好不好相處等。
杜月蘭老老實實地說了,杜母聽完後道:“隻要慶平有分寸,你的日子不會差,當年他們做的事兒確實不地道,後麵瞧慶平有本事了,又哭天喊地的把人弄回家。”
“行了,你也彆一直跟我在屋子裡待著,走,去看看你哥哥嫂子們。”
杜月蘭笑嘻嘻地出了房間。
而杜母則是打開櫃子,往背簍裡放了不少東西,這是回禮。
大嫂和二嫂圍著杜月蘭問了好些話,杜月蘭紅著臉一一回著。
“這下我們放心了。”
“是啊,妹夫待你好,我們心裡也踏實。”
中午的飯菜十分豐盛,九道菜,四道都是肉:紅燒肉,青菜燒排骨,臘肉切片,蒜薹肉絲。
還有野芹菜炒雞蛋,涼拌野蔥,清炒白菜苔,鹽烤小魚以及酸菜粉絲湯。
這菜比過年的時候還要好呢。
平常人家待客炒幾個雞蛋,或者是做一個肉菜就已經很好了,但因為杜家日子本來就好,又想著今天是姑娘女婿回門的日子,這菜就更舍得做了。
老丈人和兩個大舅子一個勁兒地給溫慶平夾菜,這邊杜母和兩個嫂子也給杜月蘭夾菜。
二人的碗都堆著尖了。
中午喝的酒就是杜月蘭他們拿過來的那酒,開了一瓶,除了狗娃外,每個人都喝了點。
“確實比一般酒好喝,”杜大哥細細品完後道。
“那肯定的,”杜二哥嗅了嗅,“十二塊錢一瓶的酒,我還真是第一次喝。”
“有點辣。”
大嫂和二嫂平常就不是愛喝酒的,喝完後就這麼一個感受。
杜母和杜月蘭也點頭。
狗娃乖乖啃著小排骨,他是個吃飯很認真的孩子,不會在那鬨騰,吃好了就自己去洗手擦臉,然後回來繼續坐著,聽大人說話。
“你聽得懂嗎?”
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杜月蘭笑問道。
“我聽到了。”
大嫂撲哧一笑,“你小姑姑問你聽得懂嗎?不是問你聽得到嗎。”
狗娃一臉茫然,顯然是沒聽懂的。
幾人笑成一團。
杜母一揮手,“走,咱們去旁邊坐,不聽他們吹牛扯把子。”
於是杜月蘭四人便坐在堂屋門口說話,狗娃坐在溫慶平旁邊聽他們四人說話。
溫慶平揉了揉他的腦袋,“狗娃,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杜老三三人看了過來。
狗娃把溫慶平的手抓下來,一臉認真地問道:“你把姑姑帶走了嗎?我好幾天沒看見她。”
這話讓杜老三有些傷感了。
姑娘嫁出去後,確實不常回家。
杜大哥和杜二哥也不幫腔,看溫慶平怎麼回孩子。
溫慶平把狗娃抱在懷裡,聲音很溫柔,“我和你姑姑結了婚,那就是一家人,你知道一家人是什麼吧?”
“知道,”狗娃九個月就會說話,如今兩歲多的他吐字十分清楚,比同齡的孩子說話利索,“那姑姑能常回家嗎?”
“當然,這也是她的家嘛,”溫慶平點頭。
杜老三三人也連連點頭。
晚上杜大哥把杜大伯一家請過來一起吃飯,杜大伯夫婦生養了一兒一女,姑娘杜月梅已經出嫁好幾年了,兒子杜月冬夫婦有一個小閨女,今年三歲,小名叫六斤。
“因為這孩子出生時就足足有六斤,可把她娘折騰壞了,”堂哥杜月冬一邊幫六斤把頭發整理好,一邊跟溫慶平道,“我老丈人那邊取小名都愛用出生時的重量來取,所以這孩子就取名六斤。”
說起孩子的小名,杜月冬的話就更多了。
“我大姐家的兩個孩子,一個在路邊就生了,所以叫路生,一個在家裡生的,叫家生。”
杜二哥聞言也跟溫慶平道:“二姑家的孫子你知道叫啥嗎?”
“我記得好像也是什麼娃?”
溫慶平仔細想了想,他記得媳婦兒好像提過。
“對,叫豬娃。”
“為什麼?”
“因為我們家的孩子叫狗娃,這不是豬狗相親相愛嗎?兩個孩子就差一天,所以表哥就說乾脆小名跟著一起取了。”
杜大哥也參與了對話。
溫慶平滿臉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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