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這些東西去,要是在學校裡吃得不好,那就把它們當了去外麵吃大餐,貴的東西味道應該不會太差。”
國家外幣儲備不足沒關係,黃金在整個世界通用,沒有什麼問題是黃金解決不了的。
趙嘉麗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毫不客氣地收下了一堆金燦燦的寶貝們。
高興了一會,她又有些擔心:“安檢能過關嗎?”
徐千城一愣:“安檢?”
“就是登機前的檢查,會不會搜身什麼的。”
“並不嚴格,我爸有個朋友前段時間回來還給他帶了一塊金懷表,這些東西你戴在身上就行了,你們是出國留學的學生,一般問一問就過關了,不要緊張,這樣反而會露出馬腳。”
趙嘉麗這才放心下來,看來現在沒有以後的安檢門和各種安檢設備。
……
這天,趙嘉麗剛收了同學們填寫的表格交到辦公室去,經過走廊間看到徐亭燁的臉色不太好看。
她連忙追上去:”爸,你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徐亭燁停下腳步,注視著一臉關心的兒媳婦,抿著唇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一個晚輩出了點事。”
看樣子還挺嚴重的,趙嘉麗又問:“要不要打電話給爺爺要他老人家幫……”
“麗麗,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得急著過去。”不等她說完,徐亭燁邊說邊走,腳步飛快,就像火燒了眉毛似的。
能讓這隻老狐狸緊張成這樣的晚輩到底是誰呀?
她有些疑惑,心裡莫名地有種不祥的預感。
進了辦公室後,見到裴衍川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注意到其他老師不在,趙嘉麗忍不住出聲詢問:“老師,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們一個個都成這副樣子。”
看著學生什麼都不知道,還被蒙在鼓裡呢,裴衍川火一下就上頭了:“還不是老徐那兒子你的丈夫,今天有個女同誌跑到清大去了,說他們兩個……在一起過。”
難以啟齒地說完,他連忙背過身,不敢去看學生知道這事的反應。
趙嘉麗猶如當頭一棒,整個人都懵了。
“……是不是……有,有什麼誤會,老師,他沒有時間的,你是不是聽錯了……”
嘴上語無倫次地說著話,可是聯係到剛才徐亭燁的反應又好像不隻是誤會而已。
好像也不是沒有時間,那天晚上出去跟人談廠子後第二天早上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身上還帶著明顯的酒味,會不會……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逆流,胸口悶悶地生疼。
裡的男主角開著後宮,現實裡的徐千城雖然大致方向走得差不多,但也改變了很多,隻是男女一事,誰又敢全然相信。
不管怎麼樣都要了解清楚才行,這些年他對自己這麼好,都是真實的,不應該因為該死的劇情而直接被判死刑。
趙嘉麗轉身快步往外衝。
撲麵而來的冷空氣讓她有種溺斃之感,卻也因此多了一絲清醒。
抵達清大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周身的力氣好像消耗了大半,捂著胸口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這時,隱約聽到裡麵傳出喧鬨的聲音,以及那個熟悉的清潤的嗓音在嘶吼,就像囚籠裡崩潰的野獸般。
“我有沒有碰過你一根汗毛你自己心裡頭清楚,你大可以使勁在這裡鬨,哪怕是退學哪怕是因為被誤會坐牢,我都絕不會承認!”
徐千城被人群重重包裹,雙眼赤紅地看著不遠處潑皮耍賴的女人,攥緊的手背青筋凸起,幾乎要控製不住將她活活掐死。
明明已經處理乾淨了,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讓他絲毫沒有準備,百口莫辯。
其他人聽了也有些半信半疑,畢竟沒有捉奸在床。
而且以徐千城的家世、外貌和能力應該不至於對一個女人用強。
但是這個女人就是一口咬定,哭哭啼啼地說:“那天晚上你喝了酒闖進我屋裡,有那麼多人都看見我們共處一室,你現在不肯承認是想讓我麵子裡子都丟乾淨了活活撞死在這裡嗎?你們清大的學生都是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清大其他學生聽了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了,出了這種醜事還要被連坐。
徐千城冷笑:“那你去死啊,怎麼不撞死在這!我就在這裡看著,你撞死試試。”
女人被他這副冷漠的神色和語氣嚇得一哆嗦,眼淚直流,哭得更厲害了。
“你給我閉嘴!”徐亭燁連忙拉住他,捂著他的嘴,彆再說出這種口不擇言的話,到時候事情隻會鬨得更大。
在清大鬨出這種事已經夠大了,對方死皮賴臉,他們也沒有辦法處理,現在必須得拖延到老爺子派人查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自然是相信兒子不會鬨出這種醜事,就算真的有這種事,也不會藏不住,對方突然跑到清大顯然是有備而來。
徐千城從這個惡心的女人身上移開眼,目光無意間掃過,突然瞳孔猛地一縮。
他的個子比較高,視線穿過人群猝不及防對上了那雙明亮澄澈如黑曜石般的杏眼。
心跳瞬間停止了,周身仿佛凍結成了冰雕,再也沒有絲毫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沒有出軌哦,但是不小心被設計了,雙潔雙潔,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but真的同在一間房被很多人見到了,搞到學校鬨大了。
栗子也不是不相信他,這裡頭還有一些事,具體依舊不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