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沈殊容把電話錄音仔細聽了幾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才走進廚房忙活起來,時一辰對此也早就習以為常。
幼安兩歲半了,蹦蹦跳跳地跟在沈殊容身後喊,“爸爸,我要吃蘑菇。”
沈殊容頭也不回:“你爹爹說想吃魚,沒有蘑菇。”
“嗚哇——”女鵝哭鬨起來,一屁股坐在毯子上,“不要,我要吃蘑菇——”
沈殊容淡定地從她身上跨過去,任她撒潑打滾。
時一辰過去把女鵝抱了起來,“彆吵你爸爸做飯,我們下頓再吃蘑菇好不好?”
這個年紀的孩子狗見了都嫌,就喜歡跟大人唱反調,女鵝氣鼓鼓地朝他大喊,“我不要!我就要吃蘑菇!”
時一辰抹了把臉,打算轉移她的注意力,“去陪弟弟玩好不好?弟弟在找你哦。”
女鵝重新躺了下來:“我不要!”
飯桌上小家夥還在唱反調,什麼菜都不願意吃,撅著小嘴跟大人置氣。
時一辰給她舀了碗魚湯,“喝不喝?”
女鵝:“我不喝。”
時一辰作勢要把湯端給自己的小號,“不喝給你弟弟喝。”
女鵝:“我不給!”
沈殊容抬頭,冷聲道:“你活膩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小兔崽子瞬間消停了下來。
女鵝強忍著眼淚和鼻涕,抽抽搭搭地往嘴裡塞菜,“嗚嗚嗚……”
沈殊容:“你再敢哭?”
女鵝噤聲,忍不住往時一辰的身邊靠了靠,委屈道:“爹爹……我害怕。”
時一辰:“叫你好好吃飯你偏不聽……”
害我一起承受你爸的低氣壓。(藏狐臉)
吃到一半,沈殊容放下了碗筷,時一辰見他碗底空了,問道,“今天吃這麼少?”
沈殊容:“吃太飽了待會運動起來不舒服。”
時一辰頗為無語,這家夥又在開車了。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沈殊容解釋道:“我真的運動,不是那個,不過辰辰要是想做的話我也是可以的,我們大戰個三天三夜。”
時一辰:“去你的。你上哪運動啊?在家練瑜伽啊?”
沈殊容揪了揪女鵝的小辮子,“打孩子算不算運動?”
女鵝嚇壞了:“嗚哇——不要打我……”
飯後沈殊容又不見了人影,女鵝以為他是去找打小孩的棍子了,害怕地縮在時一辰的懷裡一直哭,“爹爹……他是不是要打死我?”
時一辰:“你爸去打壞人了,不是打你。”
女鵝眨了眨淚眼:“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壞的壞人嗎?”
時一辰:“……”
我該怎麼跟你解釋你爸是去打你親爹了。(藏狐)
渣攻現在就是沈殊容的出氣筒,時不時地就要被虐待一下。上次沈殊容給段明徽灌了一瓶碎發奶茶,疼得段明徽滿地打滾,然後拉了一地……不知道這次渣攻又要受什麼“酷刑”。
…
沈殊容給自己換上了一套手術衣,還當著段明徽的麵擺弄起盤中的器械,問道:
“段明徽,你知不知道懷孩子和生孩子的苦?”
段明徽被綁在手術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他,隻字未答。
沈殊容善心大發地給他注射了麻/醉/劑,微笑道:
“彆擔心,手術很快就會完成的。”
“把你改造成Omega之後,你就能像我一樣生孩子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