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什麼……
向軒說你是她出的最大的事……
“說話。”
霍深見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壓迫。
“我,我自己能應付。”
小姑娘抬起頭,落在男人眼裡,這個模樣真是天真得把他氣笑了。
“你自己能應付?嗯?”霍深見的手臂攏住了鬱長洱的腰,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裡。
“意思是,你的事情,不用我管?是嗎?”
陳燁清和肖景對視一眼,默契得走過去拉走了白天天。
白天天:“乾嘛?拉我乾嘛?放開我!誒,朵朵……”
朵朵自身難保呢……
她輕輕拍拍霍深見攏在她腰間的手臂。
沒反應。
陳燁清和肖景同樣人高馬大。
白天天相比之下還稍微矮一點,被他們兩個直接架了起來。
“事情還沒說清楚呢,走什麼走啊!”
陳燁清:“事情還不夠清楚?一個老色狼,一個圖謀不軌的女人,聯合起來想要害鬱長洱,事情就這麼簡單。
深哥都明白呢。”
深哥這株萬年老鐵樹還能讓他捧在手心上的小花朵被欺負了去?
“走走走,下去吃點東西。
這裡的龍蝦不錯。”
狼狽的何嬌嬌和金鶴,直接被保鏢堵住了嘴拖了出去。
短短一分鐘之內,房間裡就剩下了鬱長洱和霍深見兩個人。
而鬱長洱還困在霍深見的懷裡,動彈不得。
“霍深見……你得放開我……”
霍深見另一隻手直接抄起鬱長洱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
小姑娘的身子太輕。
霍深見抱著她坐下在沙發上。
把鬱長洱安置在他腿上。
男人靠在沙發上。
不需要言語,霍深見往那一坐,全身上下的氣勢都在告訴彆人他是一個大佬。
“說話,不要揪你的帽子了。”
男人的手臂依舊攏著姑娘的小腰,非要她安安穩穩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
憋了半天,小姑娘憋了這麼一句話。
“你自己處理?
你的處理辦法就是陪他們喝酒騙取他們的信任?”
男人的聲音漸冷。
“是啊。”
鬱長洱的黑葡萄大眼睛裡流露出淡淡的驕傲,“而且我處理得很好。”
“你處理得很好?是嗎?
如果你不勝酒力當場就暈了呢?
如果他們在酒裡下藥呢?
如果他們提前發難沒有等到晚上就對你動手呢?
那個時候你要怎麼辦?被人欺負再來想我沒有處理好,下次再來一次嗎?!”
霍深見的聲音越來越嚴厲,到最後幾乎帶上了他平時訓下屬的威嚴。
霍總裁直接把鬱長洱給說哭了。
她的確沒有想到這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隻是想著有童童,所以膽子大一些而已。
被霍深見一說,鬱長洱才發現自己今天能安安全全的,的確有很大的幸運成分了。
“你……你凶我乾什麼……我已經做得很好了……這是我自己能做到的最好了……
要不是你出現,我都收拾了他們了……”
小姑娘坐在男人懷裡,眼淚撲簌簌掉。
她很委屈。
她已經很努力了……憑什麼凶她呀……
她小手要扒開霍深見的手臂,哭得淚眼朦朧還不忘記叫板。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天天……”
俊美的男人歎了一口氣。
頭疼得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罵不得打不得,一根手指都碰不得。
一說就哭。
小嬌氣包。
霍深見的語氣隻是嚴厲了一些,但比起他在集團訓人時,算什麼凶。
隻是想要和她講道理而已。
鬱長洱原本隻是坐在霍深見的腿上,掙紮著要起來。
被霍深見攏著腰往懷裡拖了一段。
現在才是徹底把她扣在懷裡。
他的兩隻手臂都攏著她的身體。
霍深見輕輕地捏捏鬱長洱的鼻子,被對方躲開。
“我哪裡是要凶你。我隻是想告訴你這樣做太危險了。
我知道你做得很好。”
小包子哭的淚眼朦朧。
沒辦法,一遇到霍深見就自動變嬌氣。
“我做的很好你還凶我……”
不管問題核心在哪裡,反正重點是“你凶我了”。
男人越發親密地摟著她,大手握著她軟趴趴的小手,輕輕地搖,真的像哄小孩兒那樣。
“不是凶你。”
“就是……”
“不是。”
“就是就是……”
鬱長洱的身體忽然僵硬住了。
霍深見在……吻掉她的眼淚。
輕輕地,一下一下。
他的嘴唇看著很冷淡,很漂亮,但其實親上來的時候特彆軟,溫溫熱熱的。
帶著他身上竹子清冽香味的唇瓣。
鬱長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圓圓的,亮亮的。
看著霍深見從眼角,到臉頰,再下到嘴唇邊。
一下一下親著她。
吻掉她的眼淚。
剛才還掙紮著要離開的鬱小姑娘,現在覺得腿有點軟,心有飄,手裡有點汗意。
坐在他懷裡乖乖得任他親,一動都不動,像個穿著公主裙的洋娃娃。
沙發後的玻璃窗上,倒映出霍深見溫柔親吻她時,專注的模樣。
鬱長洱的餘光瞥到。
不知該看看著鏡子裡還是該看著真實的霍深見的臉。
完了……
這道題不會啊……
霍深見這算是作弊……
門口,陳燁清,肖景,白天天三個人,趴在門縫邊看得起勁。
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
哇……
我的媽……
深哥簡直蘇斷腿啊……
難怪那些女人一個個擠破了頭都想靠近深哥……
保鏢們看看撅著屁股的三個人,眼裡露出不屑。
還鬱深高層和豪門大少呢,看彆人閨房熱鬨的時候,和他們村頭條廣場舞燙頭的大媽們一個模樣。
還不如他們保鏢。
穩得住,堅決不去看總裁的熱鬨。
白天天想告訴鬱長洱千萬要堅持住,不要被霍深見的美色迷惑。
但他來不及開口,第二次被拖走了。
春天真是到了。
萬物複蘇的季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