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人呢……
霍深見:“張叔,停車,我去找找朵朵。”
霍深見轉頭對他們倆說,讓張叔先送你們回去。”
“好。”“好。”
張叔偷偷笑了一下。
少爺都直接叫鬱小姐“朵朵””了。
看來離小小少爺小姐誕生不遠了。
霍深見下車,看著加長車緩緩駛出,轉身往古安酒店走。
“嘎吱——!”
剛開出門口的車子停了,發出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
古安酒店巨大的草坪邊,高大的男人轉身。
車門打開,肖景往回奔,玉藍齊邁著小碎步往門口走。
“深哥,鬱長洱在門口,好像在哭!”
霍深見立刻往門口跑。
玉藍齊奔過去,彎著腰看著地上坐成一團眼睛通紅看著對麵車水馬龍,露出迷茫神色的鬱長洱,不由放輕了聲音。
“鬱長洱,你怎麼坐在這裡?
深見在找你。”
男人的皮鞋聲疾步越來越靠近。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鬱長洱頭頂響起,同時一雙手臂伸過來直接把鬱長洱從地上抱起來。
“怎麼了?”霍深見的聲音很溫柔,有一種怕嚇到小動物的感覺。
鬱長洱含著淚抬頭,眼睛對上了剛才還在欺負她的霍深見的眼睛。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裡滿滿都是對她的關心和擔憂,指尖輕柔地撥開了她額前淩亂的散發。
鬱長洱的腳離地,霍深見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走了一段路,把她放進了車裡。
霍深見鑽進車裡之前對肖景和玉藍齊使了個冰冷的顏色。
兩人立刻會意往回走。
車門關上,張叔把車慢慢退到了路邊,下車了。
“朵……”霍深見剛說了一個字,鬱長洱已經撲進了他懷裡。
“嗚嗚嗚嗚嗚……深見哥哥……”
小家夥哭得撕心裂肺。
眼睛腫成這樣,不知道已經哭了多久了,不停地輕輕叫著“深見哥哥”。
霍深見側身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環著她的身體,讓她哭,手掌始終溫柔地拍撫著小姑娘的背,輕輕親吻著她額頭。
小家夥上一次這麼哭,還是在高中的時候那一次。
男人眉頭越簇越緊。
心疼壞了。
“朵朵,出了什麼事?
深見哥哥抱你報仇好不好?嗯?”
肖景和玉藍齊急匆匆奔上去。
大廳裡還是有很多人。
他們看見了露台上蹲在地上舉著酒瓶子喝酒的老鄭。
這是一直和鬱長洱呆在一起的人。
“出了什麼事?你們經理呢?”
老鄭一看見是兩個麵色焦急的高層,鼻子一酸也有點想哭。
“鬱長洱是你們同學吧?她被喬伊思開除了……”
肖景皺眉:“開除了?神經病吧?”
玉藍齊:“她走了沒?”
老鄭:“沒有……”
把老板娘開除了?!這人活膩了?
玉藍齊直接去衛生間找人。
喬伊思被堵了個正著,她揚起微笑,“玉總,您不是走了嗎?”
玉藍齊皺眉,氣場全開。
“你為什麼開除鬱長洱?”
喬伊思柔柔地笑。
“玉總,這是我們策劃部的事情。您是市場部的領導。”
玉藍齊冷冷看著她。
“哦?是嗎?
那你知道我有開除你的權利?”
喬伊思的笑容一窒。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開除鬱長洱?”
喬伊思的笑容漸漸淡去,“你們對這個同學還真是維護。”
玉藍齊聲音拔高,“回答我!”
喬伊思也不裝柔善了,“理由很簡單,她不適合鬱深。”
“這個理由不成立。
每個公司都需要能力高和能力低的員工。哪怕她能力不好,但據我所知態度很好,憑這點,她就可以留下來。
而且你們是勝利組。”
勝利組完全可以不開除人。
喬伊思忽然笑了,“玉總,你怎麼會不清楚我為什麼這麼做呢?
她不是不適合鬱深,而是不適合鬱深的總裁。”
玉藍齊愣住了,看著喬伊思的眼神裡有著不可思議。
仿佛在說“這個神經病……”
“你是總裁的媽嗎?管鬱長洱配不配得上?”
喬伊思被玉藍齊的眼神看得來火,也不管她是玉總了。
“我是為了總裁好,鬱長洱這樣的女孩子,能做情人,但不能認真。
她不配不上。”
“她不上,你配最好對吧?”
肖景靠在牆邊,笑了一聲。
車子裡,鬱長洱哭不動了,坐在霍深見的懷裡,腦袋蹭蹭霍深見的肩膀。
她看著古安酒店的頂層,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容。
牙齒賊白,賊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