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麵急速奔馳的那輛車子裡, 驚恐的小姑娘嘴上被貼了封條。
那兩個綁著她的年輕人在陰暗的車廂裡笑得露出牙根,“表妹, 彆擔心,我們不是什麼壞人。”
“今天就是帶你回家坐坐。”
表妹……
已經是天黑了, 車廂裡沒有開燈, 很暗。
外麵的路燈斜斜地將燈光打進來。
隻留下了一點點的光亮, 打在鬱長洱的晦暗不明的小臉上。
依舊表現得很害怕。
識海裡,一片沉寂。
童童“大敵當前,我們統一戰線吧?”
鬱長洱“那還用說。你可以怎麼幫我?另外, 這些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叫我表妹。”
童童“我可以抽調你的身體機能, 在接下來五個小時裡, 你的身體素質可以突破人類極限。
簡單來說,就是力大無窮, 跑的飛快,刀砍不傷。
但是副作用是,接下來你五天都會渾身一點力氣都抬不起來,昏睡五天。
五天之後就好了。”
鬱長洱原本的眼睛中,仿佛籠罩著一層灰蒙蒙的陰霾,讓人看不出透她的真實想法。
但現在, 這種陰霾在一點點地散去。
鬱長洱“那表妹呢?總不是每個綁匪都喜歡和受害人攀親戚吧?”
童童正在調取資料。
由於“鬱長洱”原身是裡的惡毒女配,她出場得色彩鮮明而惡毒, 死得也早, 所以關於她的家世, 基本上都是一筆帶過。
連裡也是寫的她有一個有錢爸爸和昏迷不醒的媽媽。
所以裡基本上不能任何的線索。
童童需要花時間黑進這個世界的人口搜查係統調取資料。
車子在極快地往前開。
童童“找到了!”
“這幾個人還真的可能是你的親戚。”
鬱長洱的眼眸轉了一圈, 厭惡的情緒軒囂塵上。
“媽媽那邊的?”
童童“是的。你媽媽有兩個弟弟,這兩人每人又生了兩個兒子,從生理學意義上講,這些還真的是跟你有血緣關係的……表哥。”
鬱長洱低頭斂目,在心裡罵了一句很臟的臟話。
童童“鬱長洱你罵臟話,我聽見了。”
鬱長洱“隨便你,聽見就聽見吧。快把金手指給我。”
童童“早就在激活的過程中了,隻是你自己沒感覺而已,這個過程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兩個年輕人看著漸漸安靜的下來的鬱長洱,驚奇地對視一眼。
這麼快就接受了?他們看起來那麼不像親戚。
左麵那個手臂上有青龍刺青的年輕人,和右邊的對視了一眼,笑著對鬱長洱,笑意卻不達眼底。
那眼神中仿佛有刀子一樣,一個不對勁就會冒出來割鬱長洱一刀。
“表妹,你彆鬨,哥給你把透明膠拿掉好嗎?”
鬱長洱弱弱地點點頭。
撕開的過程鬱長洱的臉很疼。
這種透明膠是用來封快遞盒子的,直接糊到皮膚上是很疼的。
年輕人笑笑,“表妹是富家小姐,就是細皮嫩肉。”
鬱長洱低下頭,盤算著待會兒怎麼弄死他們。
後麵的鄭彬,已經完全被拋掉了。
他急匆匆地撥電話,向來溫和平靜的聲音又急又衝。
“邱四,你在警局嗎?我有一個病人的家屬,被綁架了!
對!在淞江南路,你趕緊調監控!
我回醫院找電話,看看能給你什麼線索!
快!一定要快,被綁架的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我怕晚了她真的會出事!”
說完,鄭彬在下一個紅綠燈掉頭了,往醫院裡趕。
與此同時,幾量黑車在這一地區,齊齊往綁架案發生的地方趕。
“草!眼皮子底下人被綁走了,我們有什麼臉麵再去見霍董!”
刀疤男冷冷地狂躁著,眼底仿佛有著熊熊的火焰。
“把人完好地帶回來,否則我們都對不起霍董。”
司機一邊牢牢地跟著,一邊接話。
霍深見的電話一時半會兒還打不通,可能人在飛機上關機了。
他們不是屬於鬱深集團的,是直屬霍家的。
“那就去聯係鬱深的總裁辦,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們擔當不起。”
“草!彆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
鄭彬趕到醫院後,臉色蒼白地橫衝直撞,惹得一路碰到的醫生護士們都紛紛側目。
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鄭副教授嗎……
醫院是很安靜的地方,在這裡說話,不大聲喧嘩是最基本的。
鄭彬把護士台的護士擠到一邊,手立刻摸上鼠標。
調取資料。
“鄭醫生……”“彆說話。”
鄭醫生的眼尾微微往上,看起來總是三分帶笑,這樣的人嚴肅起來,更會讓人不敢動聲。
鄭彬很快拿到了鬱爸爸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