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你身體的神經末梢？”我奇道。
“不知道，反正……反正我們這一族……是不能隨便讓男子摸的……”淩嫣喘息間，抱著我的手不放。
“嗯？那你怎麼不早說？”我吃了一驚，連忙放開了觸角，淩嫣這時候才恢複了正常，我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既然不能隨便讓男子摸，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我不敢……”
“不敢？我那麼難拒絕麼？”
“可是，淩嫣要是拒絕了，前輩已經會覺得我不聽話的……”
“這原則問題，我又怎麼會怪你？”我有些無語，不過也怕會有什麼後遺症，就問道：“我為自己的魯莽道歉，之前無意間是看著有點好玩，後來覺得軟軟的、肉肉的，就有點愛不釋手，卻沒注意到這不能隨便觸及……”
“沒事……前輩的話，我不介意的，而且已經習慣了……或者我自己好像也挺喜歡前輩這樣的。”淩嫣越說聲音越低，甚至有點低不可聞。
我怔了一下，凝眉道：“為什麼？一般誰能摸你們一族的觸角？”
淩嫣抬頭看了我一眼，猶豫要不要說，但見我一副認真等答案的表情，她隻能低聲道：“一般隻有夫君能摸……而且隻有在特殊的時候……”
“呃？我該好好問你的……”我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也有這方麵的預感了，可誰能想到居然那麼隱私！
“前輩不必自責……反正離開了我們證道天，彆處好像也沒這規矩……您不是說入鄉隨俗麼？淩嫣可以的。”淩嫣連忙寬慰。
“哦……好吧，那以後彆人也可以摸麼？”我下意識問道。
“不能！”結果她回答得乾脆利落，抱著我的手更緊了，頭還埋到了我的胸前。
我尷尬一笑：“難道我還是特彆的存在？”
“嗯，前輩就是。”
“好比像是長輩？”
“什麼嘛，哪個長輩會這養，揉了就算了，你還捏呢。”
我撓了撓頭，道：“那蘇棠呢？”
“她才不會跟前輩那樣無聊。”淩嫣嘀咕道。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想起之前她當著我的麵毫無忌諱給孩子奶水喝的一幕，就說道：“所以你才說要當孩子小媽？”
淩嫣聽完好一會沒說話，少頃才低聲問道：“前輩不是說……不行麼？”
“叫個小媽也不是不行，不過，你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欲言又止。
“不用知道，反正前輩的好，我自己知道。”淩嫣嘀咕道。
我看著她的觸角，忍不住又拿捏在手中，她敏感之餘抬頭，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又臉紅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