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六十二章 “金主”(2 / 2)

月亮落入我懷中 霧下菘 11283 字 9個月前

“提起做完了工作,換了上班航班回來見你。”他說。

他看了一眼攝像設備,“你繼續。我去做飯。”

他聲音很好聽,看起來清俊斯文,氣質極好。

【臥槽,這是妹夫?我記得他這雙手,臉好帥啊!】

【我早說,他是個帥哥了吧,看身材就知道。】

【等下。這張臉,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剛有人截圖嗎?等我去對比一下。】

【哇,有人聽清楚妹夫剛說的話了嗎?他們兩個在家,居然是妹夫做飯哎?不過,看他們房子和裝修,還需要自己做飯的嗎?】

【前麵的,月月家有廚師,她提過一次。這應該就是一點情趣吧,又不需要每頓都做。】

言月迅速把話題拉了回來。

彈幕有問許映白是做什麼夠工作的?忙不忙?

她都沒回答,含糊過去了。

惦記著許映白回來了,言月也沒有繼續直播太久,很快就下播了。

許映白那張照片,卻已經被人瘋傳開了。言月現在是個體量不小的主播和音樂人,當時,直播間蹲著的人也不少,加上最近她緋聞纏身,群眾對八卦都是很熱衷的,她老公居然在這時露了臉,熱度很快發酵開來。

有個網友留言:【天我知道他是誰了,他也是櫟城人,是當年我們市的高考狀元,上過我們本地報紙,因為臉帥我一直記得。】

【樓上,我也認出來了,就是他,對個暗號,名字縮寫是不是xyb?】

【對。】

【前麵的,到底是誰啊?你們能彆打縮寫賣關子了麼?】

不料後麵,很快有更多人認出來了。

【散了散了吧,我知道她一路為什麼這麼順利了,肯定沒什麼金主。】

【為什麼那麼確定?】

【主播的老公,姓許,是我們行業的一個大佬。我知道一點八卦,從幾年前,他就開始做娛樂投資了,當時我還覺得不是他的風格,現在一想,和主播開始直播的時間幾乎重合,就是在提前給自己老婆鋪路吧。】

既然如此,再合理推斷一下,當年給言月打賞第一筆資金的那個所謂金主“w”

其實也就是他吧。

一切都對得上。

後來,帖子在發酵得恰到好處的程度時被刪了。

言月看到郝郝發給她的截圖,隻皺眉。

言月對於個人隱私還是挺看重的,不過,她自己畢竟作為主播,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觀眾八卦她她一直處於聽之任之的態度,所以之前也一直沒怎麼管過輿論。

可是許映白不是公眾人物,自然需要保護隱私。

言月打算和許映白商量著,對之前那些離譜的謠言發個澄清,或者乾脆隱瞞他們的關係算了。

第二天,許映白卻意外接受了一次虹弦娛樂的專訪,作為投資人。

被問到為什麼要注資虹弦時,他直截了當地回答,“因為我太太。”

“您太太?”記者極為驚訝。

虹弦的采訪室的玻璃窗外,正對著的就是言月的海報,清貴男人狹長的眼尾挑起,緩聲說,“這就是我太太。”

領證結婚了的那種。

這場采訪原本也是有直播的。

看客都沸騰了。

言月手機收到一籮筐電話和短信,她才知道,許映白晚上說了點什麼。

言月,“……”算了。

許映白高興就好了。

言月下午竟然遇到了越繁,她最近了一份新工作,給一家很出名的大公司寫曲子,對麵派來的對接員工竟然是越繁。

聊完工作後,言月和越繁聊了幾句。越繁現在也沒有談戀愛結婚,看起來還是很溫和,他本科畢業後就開始工作了。如今,小幾十萬的年薪,已經算是這樣年輕的工薪階級,可以靠自己奮鬥到的頂尖了。

“改天見。”言月見到許映白的車牌號時,朝越繁道彆。

看到言月老公來接她的車。意外知道言月家的住處時。

越繁唇角露出了一點苦澀的笑。

當年老師說的沒錯,他和許映白,就像是螢火和皓月。

言月上車後,被黑暗裡的男人按住,背抵在座椅上狠狠親了一通。

兩人就坐在車裡,言月甚至還能看到越繁的背影。

言月臉白一陣紅一陣,“許映白!”

她自然知道,他又介意了。

“難道和你結婚後,我需要放棄我所有正常的人際交往嗎?”

許映白竟然坦誠地說,“是。”

他本性非常惡劣,言月可以放棄的話,自然最好。

言月說,“你之前不是說,隻要我幸福就好?”

許映白挑眉,緩緩給她理了理淩亂的衣衫,“你的意思是,他可以給你帶來幸福?”

言月,“……”

要詭辯,她完全不是許映白的對手。

回了家,言月想起今天這混亂的一天,覺得額角發疼。

“他們現在還在吵,吵的核心是,我和你到底有沒有領證,你是我的金主還是老公?”

許映白坐在沙發上,看著筆記本屏幕,重複了一遍,“金主?”

言月坐上他的腿,歎氣,“哥哥,你給我花了那麼多錢,也算是我的金主了。”

或許也是被網上那些荒謬的言論逗笑了,言月忽然覺得很好玩。

“沒當過金主。”許映白說,“應該怎麼做?”

見他這樣清貴矜持的模樣,言月就有點想去鬨他。

言月說,“首先,坐姿要隨意一點。”

她一雙軟軟的小手,環住了他勁瘦有力的腰。

許映白看起來清冷正經,教養很好,坐姿永遠都是端正的。

她的手在他腰上捏了捏。

言月說,“然後,不要在乎我的感受。”

她湊到他耳邊,吐息很香,“許先生,可以給你提供很多服務……”

她已經瞬間被按倒在沙發上。

天地倒轉。

他微涼的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衣領,動作慢條斯理。

男人聲線幾乎算得上溫柔,“所以,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直到讓我儘興。”

“是嗎?”

言月瑟縮了一下,已經開始有些想反悔。

婚後,許映白溫柔了太久,她都已經快要忘了,他本質是一匹吃人的狼,隻是披著一層清貴矜持的外皮而已。

“許映白,我是你老婆!”小姑娘鼻尖紅紅的,怕極了,“你不能那樣欺負我。”

對上他眸底一抹藏不住的淡淡笑意時,言月恍然大悟,氣急敗壞,想掙脫他的手,卻完全無法掙開,已經被他按住,深深吻了過來,他很會吻,言月忍不住已經緊緊摟住他瘦窄的腰。

“嗯……”她聲音軟了下來,眸子迷蒙蒙的,又直起腰去抱他,“哥哥,這裡。”

她享受著許映白的服務,還花著他的錢。

不過,好像已經習慣了,而且很心安理得。

誰讓他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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