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六十三章 我那麼愛你,要拿你怎麼辦……(2 / 2)

月亮落入我懷中 霧下菘 10873 字 9個月前

以前在家的時候,它最喜歡讓言月陪它玩丟球接球的遊戲,隻是言月現在腿受傷,沒法再繼續陪它玩。

果醬自己也知道,乖巧地趴在她枕頭邊上,黑漆漆的眼珠子看著她。

“許映白,你陪它玩玩球好嗎?”言月求他。

她實在心軟,看不得寂寞小狗濕漉漉的眼。

於是最後,是許映白妥協,陪果醬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接撿球遊戲。

言月見他陪著薩摩耶玩,樂得直笑,甚至還偷偷拍了下來。

隻是這樣養病的日子過一天兩天也就算了,直到她後來腿傷好了大半,也還是這樣。

言月提出想提前回學校,被許映白毫不猶豫地拒絕。

他甚至不願意讓言月走出臥室。

某天,半夜,她醒來時,感覺他抱著她,在吻她。

不住吻她的麵頰、脖頸。

隨後,把她緊緊嵌入自己懷裡。

從她睜開眼,其實許映白就知道她醒了,隻是他沒說話,裝作不知道,依舊這樣吻著她。

這段日子,她也不是沒找他抗議過,“許映白,我又不是玻璃人。這次也沒多嚴重吧,你放我出去吧。”

“是嗎?讓你出去繼續這樣,然後等你下次被撞散架?”他纖長乾淨的手指握著一杯牛奶,朝她一笑。

言月,“……”

他喂她喝完牛奶,給她擦乾唇角,隨即在她麵頰一吻。

分開後,他若無其事直起身,給自己係好領帶,對她溫柔地說,“等我回家。”

學校同學都差不多知道言月車禍的事情。

她被學校刻意發了表彰,表揚她勇敢善良,為人師表。

學生也來看望她了,都內疚得不行。

言月安慰他們不要在意,平安就好,下次過馬路一定要記得看路,遵守交通安全。

這天,賀丹雪和黃嬈也上門來探望言月。

臥室門開著。

言月坐在床邊,穿著睡裙,披散著一頭黑發,床邊是一張長桌,上麵擺著各種滋補的湯水和中藥。

“這都是什麼?藥麼?”黃嬈說,“這麼嚴重呀?”

她看言月氣色倒是還可以,麵頰白裡透紅,比之前略微豐潤了一些。

“不嚴重。”言月無奈地說,“沒辦法。”

隻是她必須在許映白回家前解決這些。

中藥是調理身體的。

言月作息不規律,經常為了寫歌熬夜,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這次還受傷了,中醫診斷後,說她體虛氣短,氣血不足,給她開了這幅方子,要她按著方子喝藥,保持心情愉悅,不要再熬夜。

許映白要她喝,她哪裡敢不喝完。

無論言月說什麼。

他隻會淡淡說,你不是說都聽我的?

是上次,她見他半夜沒睡覺照顧她,心一軟說的,哪裡知道許映白一直記得,他搬出這話,言月就沒辦法了。

她今天早上偷偷稱了一下體重,都奔著100去了,比起之前胖了幾斤,臉蛋都圓潤了。

她最近就負責在家好吃懶做,工作學習都推了,每天就休息。

許映白下班後就會來陪她。

其實對於許映白而言,兩人這樣享受家庭生活的日子其實很少,許映白性子喜靜,沒工作的時候,其實是更願意待在家裡的。言月這幾年卻喜歡動,經常拉他出門。

她這幾年性格變化了很多,變得活潑開朗自信了不少。

其實言月原本性格就是如此。

“你老公還真是模範老公。”賀丹雪坐在床邊上,對言月說。

原本以為很清冷,沒想到這麼細心。

言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歎氣,隻是真的很無聊。

言月拆掉繃帶後,一個周末,許映白問她要不要出門。

女孩子在家蔫蔫的,聞言眸子一下亮了,“好啊。”

原來是去的一家位於城中的私湯。

新開業的一家邀請製私湯,許映白的朋友是老板,給他們單獨預留了最好的一處泉眼。

言月倒是也不意外。

許映白喜歡兩人獨處,不喜歡有外人。

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不能應酬,許映白可以把人際關係協調得很好。

隻是他從來不享受這些事情,他的休息時間,以往都是獨處,如今,就是和她待在一起。

言月洗完澡,換了浴袍。

白霧氤氳。有人從身後走過。

她被一雙手臂打橫抱起。

許映白把她抱到了溫泉邊,放下。

隨即給她解開浴袍。他垂著睫,柔軟的黑發拂落在她的脖頸邊,癢癢的,言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言月和他一起進了溫泉。

霧裡看花,她目不轉睛看著許映白。

她黑發盤了起來,團成了一個毛茸茸的丸子頭,脖頸白嫩修長。

他沒做聲。

言月去摟他,許映白吻住了她。

太熱了,她有些喘不過氣,麵頰緋紅。

“我隻有你了。”他沉靜地看著她。

他和父母親人關係寡淡。來到這個世界時獨身一人,也一直獨身一人,沒人真的走近他的心裡過。

直到後來,他找到了願意攜手一生的人。

從那天,問言月願不願意嫁給他時,許映白已經打定主意,要和她一輩子。

他希望她能和他一起度過圓滿的一生。

不等言月回答,唇已經又被堵住。

他還在吻著她,而水下,那雙纖長有力的手已經帶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緊實的小腹上,那裡有她的烙印。

“疼嗎?”她聲音軟軟的。

他耐痛能力很強,從不喊疼,也不對人示弱。

可是,這一次。

“嗯。”他說,那雙冷淡漂亮的黑眸一直看著她,低聲說,“多摸一摸。”

他長睫被水打濕,眸光瀲灩,唇格外紅。

她耳後燒紅,又摸到他的心口處,撫摸了一下那處傷痕。

他替她擋了一刀。

許映白又有什麼資格說她呢?

言月知道,再來無數次,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擋在她麵前。

水花被掀起又落下。

“記得我,彆離開我。”他力道有些失控,一遍遍要求她,“一直陪著我。”

動作又粗暴又溫柔。

水霧裡,她完全忘了回應,隻知道緊緊摟住他細窄的腰。

“我那麼愛你。”良久,他終於低頭,抵住她的額頭,沙啞喃喃道,“我要拿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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