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爾·喬丹,一位誠實英勇,無所畏懼的戰鬥機試飛員,同時也是被綠燈戒選中的人,時時刻刻麵對著自己肩上沉重的責任。
雖然老是有人說我們阿妹莉卡是世界警察,但我覺得其實形容的沒那麼確切,要是真想看什麼叫做世界警察,宇宙警察綠燈俠的上頭的那6個小藍人們很適合大家做參考。
這群坑貨我老早就習慣了。
口頭禪明明是“守望者無所不知”,可每次我提著綠燈莽上去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這群守望者給的戒指裡麵根本沒有資料。
再一次與這群傻逼辯論完,我決定直接回地球保護她。
奧利弗那個家夥說的對,當我仰望天空的時候,偶爾也應該瞧瞧地下。
當我救濟宇宙的時候,我也得保護一下我的地球。
不過……不應該來的是科羅納的嗎!
燈戒給了答案:科魯加星的塞尼斯托率先發現了科羅納並且正在交鋒。
哦,老師先遇上了。
那我這次強行懟上小藍人好像沒用了。
怎麼可能沒用?!
我當宇宙警察攢的宇宙幣工資都能去買一顆小行星了,但是我在地球上的社保都斷交多久了?!
該死的醫保法案,該死的總統,等一下,我回去蹭誰的飯比較好呢?
巴裡和奧利弗哪個家夥是我的幸運鵝呢?
或許我應該先打理一下自己,去見一見在紐約的布魯西,決定是你了,奧利弗,先跟你借錢。
……
等等,繞著地球飛的那幾個長得挺像綠燈借給的曆史科普裡的飛船是怎麼回事?!
氪星人複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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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注意到了空中飛著的c17與兩輛保駕護航的黑鷹戰鬥機,匆匆抬頭之後他又繼續打量自己周邊,他輕盈的一跳,長臂一伸將跌倒在地上的女士扶起來。
“快朝外麵跑!”
站起來的黑發女人踉蹌了一下,下垂的睫毛掩著堅定的藍色的眼睛。
她握緊了自己的手,然後突然蹲下身子,摘下自己腳上令自己跌倒的罪魁禍首高跟鞋,捏住鞋尖兒,往地上猛的一磕。
鞋跟被砸成了坡跟。
女人抬頭看著這個救了自己的男孩:“我是露易絲·萊恩,曾經有過在中東阿富汗戰場當一年三個月戰地記者的經曆,我想我可以和你一起留在這裡,幫助更多的人。”
露易絲·萊恩?
萊恩將軍的女兒。
腦子裡麵裝了一個資料庫的羅賓頷首表示同意:“我們繼續疏散人群,越遠越好,電力停止了,基本上恢複不了,天空中那些五角大樓派來的飛機不知道會不會被擊落,而我們周圍的大樓隨時有可能繼續崩塌。”
“往空曠的地方跑。”露易絲一錘定音。
“嗯。”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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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衝進那片煙霧的時候,他根本什麼都沒想。
韋恩在大都會的高樓在一片末日景象中崩塌——那曾經也是被譽為大都會第三高樓的建築,此刻成為廢土。
他呼喊著自己員工的名字,他的身邊走過一個又一個的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什麼樣的人都有,他們大多數臉上戴著驚慌與茫然的神情,身上蒙著塵土,流著血,像一群被嚇壞了的鵪鶉找不到方向。
布魯斯隨手抱起一個怔愣在角落的孩子將他塞進人流裡,他又聽到了一個男人的呼喊。
“救命,救命!”
那是一個穿著灰藍色呢子外套的中年男人,布魯西能看到那張被煙土蒙了一臉的麵孔上被時光與生活的辛苦磨出的溝壑。
他看到布魯斯就像看到了上帝:“我的腿沒有知覺了!”
他的腿確實沒有知覺了,一大塊混凝土石板壓在他的身體上,大片鮮紅的血液湧出後洇成了鐵鏽色。
……
布魯斯記得他,他是韋恩企業的一個工人——既不是高管也不是董事,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人,拿著4000美元的月薪,在大都會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
他喊出了他的名字,就像喊一個老朋友一樣:“華萊士?”
不停的喊著救救我的男人此刻像是被震住了,他停止了呼救。
“你是華萊士對嗎?我想你的朋友不會這麼叫你,他們叫你什麼?”
布魯斯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個比自己在宴會上所表現的更甜美的笑容:“一定叫你沃利吧,對嗎?哥們兒?”
他的手放在了對方的肩上,那隻能托舉起貝恩的手掌將熱度傳給對方:“你不會有事的,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華萊士蒙滿塵土的臉上被自己的眼淚滑稽的衝出了兩條淚痕,他不再哭了:“韋恩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布魯斯覺得自己的喉頭更更的,他仍然保持風淡雲輕的表情:“當然,你不會有事。”
布魯斯仰頭點名自己的員工們過來幫忙,但是一隻纖細卻有力的手臂按住了他的肩膀:“布魯斯,我來幫你。”
是提姆。
提姆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有著糟糕的塵土的氣息,火焰灼燒的焦臭味,以及血氣。
他雙手直接從華萊士的雙腋下穿過,看著自己的導師繃緊了手臂,被藍色的棉質布料緊緊包裹著的肌肉繃得鼓鼓的,沒花幾秒,布魯斯抬起了水泥板。
華萊士的眼睛緊緊的瞪著自己的雙腿:“我的腿沒有知覺了……”
提姆將這個男人扛在自己的背上:“我先帶他出去布魯斯,你……”
他想讓布魯斯跟他一起出來,但布魯斯顯然覺得自己需要繼續進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對,今天還有兩更嗚嗚嗚,
要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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