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心裡有了心事,總覺得整個人是各種的不對勁。
哪怕後來楚大江把楚正銘的病曆給拿了出來,也把最近的報告給拿了出來,她也是給一開始的病曆給嚇的不輕。
太多的醫學術語,張虹看不懂,哪怕親自去聽醫生的解釋,她都聽的雲裡霧裡的,但是最關鍵的東西,她聽懂了,那就是最開始的病情不是一般的恐怖,很有可能會癱瘓。
張虹真的不知道當初那封信是不是他忍著劇痛寫的,或者是早就寫好了,等受傷後才郵寄出來。
但是她想說的是,明明在郵寄信的時候,他就已經受傷了,為何不通知聲。
一想到他們開開心心的在京城吃著年夜飯,計算楚正銘何時可以回來,而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手術後的康複,然後複健。
張虹沒有複健過,但是不管是看電視還是從一些經曆過複健人的嘴裡,知道這真的不是一般痛苦。
很多人都放棄複健,就是覺得太辛苦,哪怕是一些特彆能忍痛的大男人,都說複健不是一般的痛苦。
哪怕她不能分攤痛苦,可起碼可以在邊上給楚正銘一點安慰,告訴他,他真的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在楚正銘最需要她的時候,她竟然不在,張莉的心情許久許久沒有恢複過來。
葉欣和葛麗燕看著再次走神的張虹,互相看了眼,自從上次張虹和葛麗燕一起跑了幾趟醫院後,就發現她的情況很是不對勁。
“不對,其實在他們去醫院前,虹虹就已經不對勁了。”譚小環回憶了下,“好像就是,就是我們看張家來信後,她變的不對勁。”
如果換個日子,譚小環還未必會記得清楚,可是這個日子,她絕對記得清楚。
啊,是那天後心情就不夠好“沒有道理啊。”張家過的如何,張虹都不會在意,全然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而且那天張家的來信,說的是張莉倒黴的事,隻會讓張虹更加開心才是,不會不開心。
譚小環也是不解,“對啊,明明是張莉沒有好果子吃。”
“怎麼她會不開心。”絕對不可能因為張莉日子過的不好,而感到傷心吧,這絕對不是她認識的張虹。
就在兩人不知道啥情況的時候,聽到張虹歎了口氣,兩人無奈,認識這麼多年,之前張虹歎息的次數都沒有這次多,哪怕是她剛到農場一窮二白的時候,張虹都沒有這麼沮喪過。
看來這次是真的出了大事,兩人互相看了眼,然後不停的示意對方去問問發生啥事。
葉欣譚小環,你和張虹認識最久,你去問。
譚小環不停的搖頭葉姐,你和虹虹雖然認識的沒有我長,可是你們討論的話題比較深遠,我不適合問這麼深奧的問題。
葉欣譚小環,你不會吧,你不是說要努力長大,不要給人感覺幼稚麼。
譚小環我是這麼想過,可是我目前還沒有能力安慰一個心情很是不好的人,要不,葉姐,你給我坐下師範,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我就有了經驗。
葉欣吐血竟然還想著有下次這種糟心的事,能不遇到就不要遇到。
譚小環對著葉欣尷尬的笑笑葉姐,我不是著急麼,一時沒有顧忌上,你就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計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