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算的,還有這個”張貴怒氣衝衝的指出幾個問題。
啥大師驚呆了,“不可能啊。”
怎麼會出這麼多問題,大師要確認的是,“你沒有給錯八字”
“就是出生年月”
“我怎麼會記錯,是我生的,我會不記得。”褚冬梅看著此刻慌張的大師,哪有之前的半點風範。
“你說我大女兒最有出息,你咋算的。”
“大女婿還一發衝天,哪有一發衝天,五六年了才升了兩級。”
“小女婿比他工作晚,都升級四五次了,職務都比他高。”
“這還是年少得誌一發衝天前途不可限量”褚冬梅一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的押錯寶,心情就差的不能再差。
“你說你是如何算的。”如果不是這個所謂大師算,她至於會這樣嗎
啥大師驚呆了,“不可能啊。”
“沒有啥不可能的,原來我在家受到這麼多虐待,是你這個所謂的大師說的話。”
“不過也要謝謝大師你,起碼你說對了一句,父母那邊我是靠不上。”
“多虧你,不然我還不會這麼努力。”
大師傻眼了,之前他肯定自己沒有算錯,是以為張虹是大女兒,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嘴裡最沒有出息的那個女兒。
大師驚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嘴裡一直喊著不可能。
大師低頭在好好看看張虹的八字,怎麼看,就是自己說的命格,就算會有差異,也不會有這麼多差異。
明明不該是有大學文憑的人,怎麼就愣是讀了大學,以後還要留在大學當老師,這是啥情況。
大師緊緊的盯著紙看了又看,心裡不停的嘀咕,這到底是咋回事,怎麼會突然成這樣。
“不要說不可能,你就是算錯了。”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我家那邊打聽。”張貴直接把一張凳子給踢飛。
“說吧,我們談談賠償的事。”張貴這麼氣勢洶洶,可不是為了發泄下怒火。
發泄怒火又不是沒有發泄的目標,他現在要做的是要爭取拿到一定的賠償。
賠償的事大師傻眼,“我沒有收錢。”
對啊,他還沒有收錢,壓根就不存在賠償這個問題。
哼,竟然不想賠錢張貴早就有準備,“大師十年前,你家的房子還是很破舊吧。”
“那時候的大師你還沒有這麼富態吧。”
“也是,大師畢竟幫人算的次數多了,想不起我們也是很正常的事。”
啥他們之前竟然算過大師渾身汗淋淋,“你說你算過,你有證據嗎”
對方既然可以說讓他去打聽的話,就說明他是算錯了,哪怕這次可以不算,畢竟沒有造成損失,可是十多年的話,他們會放過他
而且明知道他算錯了,竟然還會再來算一次,擺明就是不會善了。
雖然是個終年不見陽光的屋子,但是此刻大師身上的汗那是不停的往下流。
大師猶如身處冰庫,發自內心的冷,再想這事該如何了結。
就這麼承認不能這樣,如果麻利的承認,到時候他們要求賠償的金額就會多。
大師打定主意,不承認不否認,不對,應該是等張貴他們拿出十年前的證據,不然就是訛詐。
對付這樣的人,他可是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