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冬梅提著行李準備走,“你說死丫頭是否會來送我們。”
張貴聽到褚冬梅又是張口閉口死丫頭,不由得皺下眉頭,“你能不能不要張口閉口是死丫頭。”
“成成。”褚冬梅聽著就沒有誠意回答道。
張貴知道褚冬梅又是沒有聽進去,他也不想多說,說了預計又是和自己吵上一架。
張貴也是懶得和褚冬梅吵架,就隻顧逗著小寶。
“我說張莉你是咋回事,怎麼進來就是拉著一張臉。”不能說小閨女,不是還有大閨女,褚冬梅把目標對準張莉。
張貴沒有抬頭,就是繼續逗小寶,“你給我們看臉色也就算了,可是你這樣給杭家人看到,不知道又要生出啥是非。”
張貴是絕對大閨女的婆家啊,是比楚天磊家更加的虛偽,聽著是很熱情,其實就是客氣,看著熱乎乎的,其實你一摸就是冷冰冰的。
張貴能咋辦,張莉非要嫁,這是她的選擇,哪怕是跪也要跪完這程。
張莉真的是給氣的半死,“我最好給杭家人看到,讓他們知道我心情是各種的不爽。”
“還說對杭海諾多好,都是狗屁。”想想這幾天打聽的消息,張莉可以肯定遇上一個隻會考慮娘家的妯娌。
本來是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張莉不可能說大伯哥一家如何,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搶資源搶到他們頭上,這就是不是一般的過分,是很過分,就沒有見過這麼過分的人。
褚冬梅一聽急了,“咋了,杭家那邊又鬨啥幺蛾子。”
能讓張莉氣成這樣,那是絕對發生了一些事,不然不會這樣。
“怎麼了怎麼了。”褚冬梅就見過杭海諾大哥一家一次,就是婚事談妥後,杭家老爺子說全家一起吃個飯,算是大家正式見下。
“我記得對方挺斯文的。”褚冬梅知道對方看不起自家,可她也知道自家離人家的距離,如果不是因為張莉的關係,那是絕對不會遇上。
怎麼突然自家閨女說對方如何不好,褚冬梅想著對方是要多過分,才能讓自家閨女這麼生氣。
張貴知道張莉憤怒,可是也不能當著孩子的麵,說這麼多臟,“你乾嘛那,說話不會注意點。”
“不知道你兒子正在學說話。”張貴很是來氣,孫子那邊,這幾年早就偏向丁家,看到他們也是客氣有餘。
至於張建設還沒有結婚,哪怕是結婚,他都不想幫忙帶孩子,指不定等長大後,也是白眼狼,就打算把小寶給照顧好。
張莉再大的氣,聽到張貴提起自家兒子,也猶如充滿氣的氣球給破了一個洞。
張莉氣鼓鼓的把為何自己這麼生氣的原委說了下,“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我都恨不得把他們給剁了。”
“你說當父母的偏心也就算了,沒有不偏心的父母,可是哪有這麼做事的。”
“以前再是如何偏心,好歹也是自願都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