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尷尬的時間不是太長,很快就有護士從手術室出來。
“褚冬梅,褚冬梅家屬在嗎。”護士環視了一圈。
在尷聊的眾人聽到護士的話,蹭的就站了起來,“我們是。”
護士看到一下子衝來的五個人,愣了下,“病人有高血壓,你們不知道嗎?”
“知道知道。”張貴不住的點頭,“這次住院檢查身體發現了。”
“醫生也開了藥,可是她不吃。”張貴很是為哪,“我和她說醫生開的藥不能不吃,可是她說不想吃,說這藥是想害死她。”
“我逼的急了,她就說吃了,其實是趁我不注意,把藥品給扔了。”
褚海他們聽到護士說褚冬梅有高血壓,第一個反應就是怎麼就沒有聽人提起,咋就沒有人提下,真的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然後猛的就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
可是現在聽到張貴這麼委屈的話,褚家兄弟不滿的話都不能說。
雖然他們看到張貴還是會喊妹夫不妹夫的其實他們知道,張貴已經是在慢慢疏離褚冬梅,也和褚家往來頻率下降很多。
現在能經常來醫院看褚冬梅,不是因為感情,而是因為張援朝夫妻沒有時間的關係。
“不吃藥是一方麵,還有方麵不能讓她受氣。”
“這次還算好,就在醫院裡待著,搶救及時,如果。。”護士很是無奈。
此話一出,大家心裡頓時明白過來,意思很明確,可以說是沒有下次,如果再犯病,那真的是徹底結束的意思。
“那個病人?”張援朝身為長子,知道有些話必須是他站出來問。
“看病人的恢複情況,總之恢複的好,起碼會走路啥的,但是一些高難度的事,算了。”護士頓了下,“那個藥費交了嗎?”
“交了交了。”張援朝從口袋裡掏出收據,“我剛才已經交了。”
護士剛想說沒有必要給她看的時候,沒有想到張援朝的速度竟然會這麼快,也就順道掃了眼。
“成了。”護士讓他們在等會,大概還有半個多小時,褚冬梅就可以從手術室出來。
張虹掃了眼大家,“這個差不多是中風,雖然是能恢複,可是也要她不生氣。”
“還要積極做康複運動才成。”張虹真的不認為褚冬梅會樂意做康複運動,這人很是怕疼,如果非要逼著她做康複運動,不知道會如何崩潰。
“可能嗎?”張援朝想想就頭大,“康複運動一定很累很疼。”
“到時候也許說不定她會罵人。”張援朝各種抗拒,“我要上班。”
“丁霞又忙著生意,而且丁霞和媽關係不好,萬一一個沒有注意,兩人再次吵起來咋辦。”張援朝知道如果他敢提出讓丁霞照顧褚冬梅,不是很乾脆的和他離婚,就是直接把褚冬梅給氣死。
不管是哪點,張援朝都不能讓這事發生啊。
“我要回京城,我是出嫁女。”張虹那是一個乾脆。
張虹不住的慶幸,多虧在這個時候,家產給兒子,照顧老人也是兒子的責任,張虹樂的輕鬆。
張貴很簡單,“我忙著照顧小寶,當初褚冬梅執意和我離婚。”
褚家兄弟兩人沉默,他們兩人真的是除了沉默,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久的安靜,褚海知道他不能不站出來,誰讓他是褚冬梅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