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銘聽到這裡,就覺得不舒服了,雖然是讓老爺子他們認真的去體檢,可這是用這麼嚴重的代價換。
“你怎麼可以讓湯圓這樣。”
“孩子任性,你個大人不懂?”
“萬一湯圓的病一個拖延,會變的更加嚴重咋辦。”
“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是。。”楚正銘是想說的再是嚴肅點,可是想起他自己,也是氣自己。
啥情況?竟然還說她不對?這事是她想出來的嗎?
拜托是湯圓想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的,竟然會讓皮皮他們同意他的做法。
張虹那次以為是湯圓任性,畢竟每次去醫院,不是打針就是住院,要吃苦苦的藥,湯圓都是哭著喊著說不要不要。
張虹是想說,兒子,咱不打針不住院不吃苦藥,可是這話她不能說,如果不吃藥,湯圓的病如何會好。
那次也是湯圓哭著喊著說的話,還說太爺爺都不去醫院,他是孩子,身體更好,就更加不要去醫院。
老頭子看到他鬨著不願意去體檢,竟然會讓湯圓有這個想法後,當然是麻利的改正。
事後全家都知道這事是湯圓提出,皮皮他們做掩護後,沒有少懲罰他們。
之後楚大江看到湯圓踩著點讓他去體檢,不管老爺子是如何想的,總之都不會太排斥。
這事在大家想來,真的就已經過去,沒有想到楚正銘竟然會再次翻牌。
態度還是這麼的惡劣,如何讓張虹忍。
兩人雖然顧忌場合沒有大聲吵起來,可是他們你來我往的也爭了起來。
張虹總不能說幾個孩子想出來的主意,天知道這家夥會如和去責罰幾個孩子。
平時也就算了,這次皮皮他們幾個要去參加啥競賽,每天都是很辛苦,張虹希望他們可以多點休息時間。
不能把皮皮他們給供出來,湯圓就更加不能說,不然該如何解釋,和他說湯圓一個人搞定這事。
這事誰會信,不是等於把皮皮他們給出賣。
就這樣,楚正銘以為張虹是為了省點麻煩,可以讓老爺子他們去體檢,就不管小兒子的身體。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真的就是張家人,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
惡毒?張虹沒有想到楚正銘竟然會這麼說她,說她惡毒。“我惡毒。”
“呀,楚正銘,你這話是啥意思。”
“我何時惡毒了。”
“是不是每次張家發生點事,你就會覺得活該。”
“也許你看到我是如何處理和張家事務,你心裡想的是,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一個不管父母兄弟的惡毒女人。”
“你是不是擔心,我以後也會這麼對付你。”
“呀,楚正銘,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可以這麼想。”
“我從認識到現在十多年了,團子都這麼大了,你,你竟然。。”
“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是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