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銘看著剛剛送來的資料,速度打開一看。
看著上麵的內容,許久沒有出聲。
楚正銘回到家裡,就把這份資料遞給張虹,“找到張建設了,他在工地上打工。”
楚正銘和張建設沒有見過幾次麵,但是當初這小子跋扈,他不是沒有見到,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在工地上當個小工。
在工地上打工啊,張虹不意外,“他不是不清楚自己的情況啊,怎麼還能張口讓我和劉威說說,讓他過去上班。”
張虹不由得撇撇嘴,“他還真以為拿出他進去接受在教育的事,就讓我心軟,然後同意幫襯一把。”
“對了,他知道媽生病的事怎麼說。”楚正銘不是舍不得用在褚冬梅身上的錢,而是覺得張建設應該拿出點態度才是。
怎麼說?張虹樂了,“他當然是滿腦子不同意啊。”
“他覺得我們是在欺負他。”
“責問明明是四個子女,為何就他和張莉負責。”
“和他提了當初父母離婚時候,他們的決定,立馬說錢,不是他花的,不知道媽把錢花到哪裡去了。”
“如果不是媽對我和張援朝態度一般,擺明不會把錢給我們,我看他啊,真的很有可能說這個錢,有可能是給我們的。”
“現在他也隻能暗示是不是給張莉花的。”
“我後來和他說,這個錢是媽在他出事後,各方奔波花的錢。”
“他應該還是不會承認。”楚正銘懂張建設,既然從開始就是各種不承認,難道還能指望現在會承認一二。
“可不就是不承認,我估摸著他還責任老太太,覺得她多事,覺得不應該把錢花在這上麵。”
“這樣他出來後才能有錢花。”張虹太懂張建設的想法。
等他出來有錢花?“他知道老太太都已經請人照顧,他怎麼就會覺得這個錢還能有省的?”
“這個錢,肯定是要用在媽身上。”現在媳婦他們掏錢出來,就是因為褚冬梅身上沒有錢,一旦有錢,當然是用褚冬梅的存款。
“張建設不是這麼想的。”
“他隻會覺得媽生病了,那麼費用就應該是我們三人分,以後我們有錢,不需要為錢犯愁,而他各種苦命,沒有家庭,沒有工作,褚冬梅的錢就應該是全部給他用。”
“簡單說就是老太太的錢全部留給他用,老太太需要用錢的地方,就是有錢人掏錢,窮人不需要去操心這些。”張虹很是乾脆。
“成,知道張建設的下落就成,我和張援朝提下,畢竟是家裡老大,很多事需要他做主。”張虹隻負責把自己知道的事和張援朝提。
至於之後該如何辦,張虹就不操心了。
張虹看看時間,算算張援朝應該回到家裡,就麻利的一個電話打到張援朝家裡。
接通電話後,張虹就麻利的把張建設去學校找她的事提了下。
張援朝也是很吃驚:你說啥,張建設竟然已經放出來了?
張援朝遲疑了一會:我算算還有兩三年時間吧?他,他難道是表現好?
張援朝也知道能讓提前釋放的前提,總之就是不相信啊:我反正真的猜不出他能提前釋放的原委,總不能是積極表現吧。
張援朝:他如果真的能積極表現,那還真的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