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8(2 / 2)

[足球]壞小子巴蒂 景彥 9652 字 2024-03-26

“相信你的主教練,他肯定是為了球隊做出的決定。”內馬爾笑笑說。

他坐在巴蒂旁邊,抱著手柄遊戲慢條斯理地玩著fifa,儘管巴蒂的賬號裡有數不清的傳奇卡,但他還是把69分的銅卡巴蒂放在了首發上。

巴蒂哼哼唧唧,他看了眼穿著清涼的內馬爾:“你為什麼不怕冷,你這個假巴西人。”

“習慣就好,西班牙的冬天也是很冷的。”內馬爾湊過去摸了摸巴蒂的額頭,已經不燙了,“你真的要儘快適應了,2018年的世界杯可是在俄羅斯舉行,那兒比英國還冷。”

說到世界杯,巴蒂來了精神。

“他們最好會帶我參加世界杯,不然那就是把獎杯拱手讓人。”

少年抬起下巴,一下掀開身上的毛毯說:“我肯定會適應的,用不著明年,等到世界杯的時候,我會同時捧起大耳朵杯和大力神杯。”

“好好好,你會的。”內馬爾邊說邊把毛毯重新給他披上,“但更重要的是現在,你不能感冒。”

巴蒂往旁邊躲去,他已經在替補席坐了夠久,才不要繼續呆坐。

內馬爾一下不成想要再來,巴蒂再躲,他再拿毛毯繼續,接下來的,就不單純是披不披毛毯的問題了。

事關尊嚴!究竟是內馬爾獲勝成功用毛毯禁錮巴蒂,還是巴蒂成功反殺丟棄該死的毛毯——

“你過來,巴蒂。”

“在你把毛毯丟掉之前,想都彆想!”

“過來,我不給你蓋毯子——”

“我不信!你要厲害,你過來。”

兩人在客廳裡幾乎是從天上鬨到地下,價值昂貴的波斯地毯都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如果薩姆-伊萊在這裡一定會大聲抱怨他們暴殄天物。

幾分鐘後,這場‘戰爭’以巴蒂取得階段性勝利告終。

淺發色的少年將內馬爾困在地上,像騎大馬那樣壓在他上麵,用毛毯固定住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怎麼樣,認輸嗎?”他微喘著氣說。

內馬爾也在喘氣,他沒說什麼。

從他的角度向上看去,巴蒂正背著光,蜜色的皮膚泛著豔麗的粉色,就像化開的咖啡奶糖;他的藍眼睛像烈日下的海洋,閃亮的磷光下是數不儘的神秘。

這種感覺難以用語言形容,巴蒂整個人都透著不一樣的光彩,不如太陽熱烈,但卻更濃稠。而他現在正在他上麵,並且用那雙眼睛深情(?)的望著他。

“好吧,好吧,你贏了。”內馬爾艱難地伸出雙手認輸,“我不——”

突然,巴蒂張開手鉗住了他的下頜,還拉開他的衣領。

“彆動。”

他說著俯下身,內馬爾眼看著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心臟狂跳。

那雙藍眼睛近在咫尺。

“Ney,”巴蒂輕聲叫他,“你這裡——”

內馬爾緊張的舌頭都要打了結。“什麼。”

隻見巴蒂鉗住他的下頜想側麵轉去。

“——你這裡有一片淤青傷,都發紫了。”少年對著他肩胛骨考上的位置認真的說,“是在世預賽上搞的嗎,我看見烏拉圭那個黑人後衛撞你來著。”

啊,原來是看見他那片傷了。

“是在世預賽上搞的,但不記得是誰造成的了,你知道,巴拉圭人也不太文雅。”內馬爾回答,儘量不讓巴蒂看到他的失落。

巴蒂鬆開了他的下頜,那雙藍眼睛也離他而去。

“我記得都都(他教父)上次來有帶藥膏。”巴蒂低聲念叨著從茶幾下麵翻出一個小瓶子,然後從裡麵弄出些膏體給內馬爾的傷口抹上,“任何踢桑巴足球的都不應該對這麼對待,等我進國家隊,我看誰還敢踢你。”

那話說的內馬爾心裡陣陣異樣的感覺。

但很快他的注意就被彆的帶走了。

擦完藥,巴蒂伸手夠了張紙巾擦手,然後隨意把紙團丟進垃圾桶——天知道內馬爾希望他從手上擦掉的完全不是這個。

“怎麼呆住了?”巴蒂拍了拍內馬爾的臉頰,“你不信我能保護你?曼城的運動科學負責人說了,我還能長高,至少會到6英尺。”

6英尺?

這個數字讓內馬爾從某種幻想中回過神來,他眨眨眼問:“你現在有多高,巴蒂?”

“大概5.8英尺(177)。”

怪不得他看著比自己還高上一點。

內馬爾有些鬱悶的想,再過兩年等巴蒂成年了,說不定真的會長到6英尺。

“那些再說吧,你要明白,即使我們再隨心所欲的踢桑巴足球,也要以保護自己為重點。”內馬爾換了個話題說,“我知道你很厲害,但球場上的很多事,你不能蠻橫的往前衝。”

巴蒂不以為然:“我有教父幫忙,他告訴過我,我想做什麼就去做,沒人能阻攔我。”

又是他那個教父。

內馬爾心裡很不爽,如果可以,他會在生日許願永遠不要在巴蒂嘴裡再聽到那大導演的名字。

“你怎麼又呆住了?”

內馬爾抿了抿嘴,突然抓住巴蒂的領子把那雙藍眼睛拉回眼前。

突然一下失去平衡的巴蒂下意識伸手撐在對方耳邊。

“你想乾什麼?他問。

內馬爾看了他幾秒:“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巴蒂眨眨眼。

“知道什麼?”他問。

內馬爾沒有回答他的反問,巴蒂也沒說話,兩人保持著一上一下鼻尖相對的姿勢。

這時——

泥鰍(敲門):“過來吃飯吧,做好了。海鮮飯,餃子,還有披薩,你菜單裡的所有都在。”

於是瞬間,巴蒂換了種不同的笑意,然後乾脆利落的拂開內馬爾的手從他身上下來。

“走吧,去吃飯。”

等他轉身,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

內馬爾坐起身,鬱悶地扒了扒額前碎發。

算了,時間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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