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巴佩?你怎麼在這裡?”
他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兒不是——”
“是的,是的,我也想問這個問題,你怎麼在這兒……一個賽季過去了,你怎麼還在我眼前陰魂不散。”摩納哥邊鋒拉長著臉嘟囔道,隨後他用口音很重的英語回答說:“我來參加比賽,世青賽。”
……
姆巴佩的出現讓巴蒂和內馬爾暫時停下了幼稚的爭執,他們一人拿了個熱狗,直奔主教練米的房間而去(他沒接電話)
“先-生,我剛剛在樓下看到姆巴佩了,那個法國小子,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巴蒂皺著眉頭敲開了米卡勒的房門,“我們跟法國隊住一間酒店嗎?你認真的嗎?”
米卡勒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帶著泡沫,明顯是刮胡子刮到一半來開的門,他無奈的扶額,看了眼巴蒂,又看了眼他身邊的內馬爾,臉上的笑更加艱難了。
“……我記得內你不在參賽人員名單裡,你是怎麼過來的。”他問。
“我來度假。”內馬爾聳了聳肩,“順便陪巴蒂比賽。”
“哦,那真——”
“彆岔開話題教練!”巴蒂一點也不客氣,在米卡勒眼前打了兩個響指,“我需要回答,為什麼法國隊也住在這間酒店。”
米卡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再執教巴蒂幾次他怕是要折壽一半多。
“放輕鬆,巴蒂,我們確實跟法國隊住同一間酒店,這沒什麼。”米卡勒說,“規則裡沒說參加比賽的隊伍不能住在一起,這完全合理。”
“這太不可理喻了!”巴蒂揮了下手,咬著牙說:“我還從沒聽說有兩支隊伍住一間酒店,那訓練怎麼辦?講戰術怎麼辦?還是說你認為世青賽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比賽可以隨便我們踢?”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訂酒店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失誤,等我們發現問題像改的時候已經晚了,最近足協內部又在鬨騰,能找到一個合適的酒店不容易,”米卡勒說,“彆抱怨了,還有3天就開始比賽,持續時間最多20天,將就一下吧。”
說完,米卡勒也不管巴蒂是什麼反應,‘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他摔我門!”巴蒂不可思議的看向內馬爾,“我隻想搞清楚為什麼我們和法國住在一家酒店,教練他竟然——”
內馬爾拍了拍他的胸口給他順氣,然後半拉著他往回走。
“這事是不太常見,但確實是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他說道,“彆想了,隻是多了個鄰居而已,比賽照舊。”
巴蒂還是很不滿,從主教練門口說到前台,等內馬爾拿到了兩人(分彆)的房卡他還在說,甚至等他低著行李進了房間仍然抱怨個不停。
於是很自然的,內馬爾也跟著進了他的房間。
由於是巴西足協出錢讓他們比賽,所以酒店的標準並沒有太高,就是普普通通的標準單間,有一張大床。
巴蒂將行李箱和背包通通丟到地上,然後撲在床上,感受了一下被子的柔軟程度還算可以後,他翻身半靠在床頭看向內馬爾。
“你的房間在幾樓?”他問道,“肯定比這裡好吧。”
內馬爾沒有回答,他盯著巴蒂因為剛剛動作幅度大而露出的一小截腰肢,那裡有個很明顯的紅印。
就這一下讓他又想起了剛剛在巴蒂背包看到的安全|套。
本來姆巴佩的出現已經讓他忘記了要找這小混蛋算賬的事,現在——
“怎麼這副表情,見鬼了?”巴蒂歪頭問。
內馬爾還是沒有回答,不過這次他是用行動代替語言。
他沉默著走向被巴蒂丟在地上的背包,蹲下,打開拉鏈,然後將那一包傑O邦拽出來丟到床上。
“這是什麼。”內馬爾問。
巴蒂沒料到他會這麼做,大腦停止運轉了一會兒。
“你——”
“現在是我在問你,巴蒂。”內馬爾走過去,慢慢的,慢慢的爬到床上,然後他直起腰,拿起安全|套的包裝,俯視著床頭的少年,“你用過了,跟誰?不要騙我,我看到你腰上的痕跡了,那絕對不是蚊子包。”
這事有點超出預期。
巴蒂艱難的帶動腦子運轉把整件事來來回回想了一遍。
“所以——這就是你剛剛讓我在電梯裡等了你一個世紀的原因,因為你看到我帶了安全|套,是這樣嗎?”他抬頭直視著對方反問,然後擺擺手,無比自然的繼續說:“這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嗎,我親愛的Ney,我成年了,做某些事當然需要保護,難道你更希望我不用?”
巴蒂試圖將主動權拿回自己這裡,內馬爾沒給他這個機會。
“回答我的問題,你跟誰用了。”他說著在床上換了個位置,擋住巴蒂有可能離開的路線,“是那天親你的那個比利時人嗎,他叫什麼,德布勞內對吧。”
嗯。
事情好像有點失控。
“或許是隊友,或許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或許是我認識的任何一個人,但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巴蒂譴責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你除了關心我吃不吃飯還要關心我的性|生活嗎?”
他沒有正麵回答關於德布勞內的問題。
那說明什麼?
內馬爾深呼吸,然後就在這一刻,他做了個瘋狂的決定。
這決定瘋狂到他隻敢想一遍就不敢往下想的程度。
或許以後會後悔,他想,但至少在這一刻,他是真切想這麼做的。
他抓住了巴蒂的腳踝,脫掉了他的襪子,感受著對方皮膚傳達來的溫度,然後——他把對方的小腿放在了自己肩膀上,那是個很棒的角度,俯視下去,能看到很多他以前隻敢在腦子裡想的內容。
巴蒂挑了挑眉。
“Ney?”他輕聲詢問,“你想跟我用它嗎?”
內馬爾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偏頭過去,先是用鼻尖碰了碰他腳踝上拿到傷疤,然後開始隔著褲子順著巴蒂的小腿往上輕吻。
“你想知道回答?”他說,“這就是我的回答。”
巴蒂看了他一會兒。
惱火的表現突然全都消失,他笑起來。
“所以你還是想要的。”他抽回小腿蜷在身前,然後用他至少價值5000w的右腳貼了上去(身價1億),“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之前你不這樣?”
內馬爾認真的看過去。
“我——”
【哐當!】
門口突然傳來的巨大敲門聲打斷了他剛要準備開始的自我剖析。
“啊啊啊幫幫我們!快!快啊啊啊我看到你們進去了,快出來!我們房間裡有——啊啊班吉!它過來了!”
巴蒂:……
真好!
上帝他老人家可真好!
每次內馬爾準備有點行動就會發生意外,這是什麼新的定律嗎?
巴蒂推開再次石化的內馬爾,氣哼哼衝到門前打開了門。“你這混蛋最好有要緊事,不然我向上帝發誓——”
話沒說完,門剛開了一半,外麵兩個哭天喊地的家夥就衝進來將巴蒂撞倒在地。
“WTF?”
內馬爾終於反應過來跳下床,他將巴蒂扶了起來,然後警惕的看向旁邊爬起來站好麵露尷尬的兩人:“你們想乾什麼?”
巴蒂也看過去,結果突然瞥到他們身上印著的公雞標誌。
哦?
法國隊的?
他抬頭上下掃視兩人,一個看上去傻乎乎的,另一個像大衛雕像,還有一頭卷毛。
這時,那個有點傻乎乎的清了清嗓子。
“抱,抱歉,打擾了,但情況緊急。”他吞了吞口水,用很標準的西班牙語說道:“我是盧卡斯-埃爾南德斯,他是我室友,本傑明-帕瓦爾,我們房間裡有,有好大一個蜘蛛!”
一個蜘蛛??
就因為這個???
被打擾了好事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