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最近幾年隻有他能給我真正強|製的感覺
喬琳:???
喬琳:我以為你喜歡他
巴蒂:我喜歡他
巴蒂:但
(5分鐘過去了)
喬琳:?
喬琳:HELLO?
喬琳:但什麼?巴蒂你人呢?
喬琳:被綁架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巴蒂確實被綁架了,隻不過是被他的隊友,也就是那個他和喬琳正在討論的中心人物。
讓我們回到5分鐘前。
在距離餐廳隻有不到20米的走廊上,巴蒂正低頭打著字,突然,在經過一個T型路口時,什麼人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拽到另一條過道上並丟到牆上按住,手機也甩了出去。
因為是在俱樂部,所以巴蒂根本沒設防,但身體本能產生的反擊動作卻在看清始作俑者時被他強行按住。
“下午好,凱文。”巴蒂笑起來,“你也是去拿布丁的嗎?”
現在的德布勞內沒了欲擒故縱時的淡定,他看上去快要崩潰了,“你贏了!”他低聲咆哮道,“你贏了,巴蒂!”
巴蒂翻了個白眼,絲毫不為所動。
“彆再讓我猜謎了好嗎,親愛的!”他輕飄飄的說,“天呐凱文!你情緒變化真快,我不喜歡這樣,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是故意的!”德布勞內湊過去咬牙切齒的說,兩人鼻尖相對,“那些演講詞,你是故意隻提到了內馬爾,你想讓我認輸,對不對!”
奧,看來他也不是無動於衷。
“抱歉,我沒準備任何領獎詞,台上那段是我的即興發揮。”巴蒂勾起嘴角。
是的,他就是想要他認輸,他想要他清清楚楚的親口承認,他凱文-德布勞內,輸了。
“不是針對你,凱文,真的,我隻是單純的想感謝內——唔!”
德布勞內吞掉了那沒說完的後半句,他並不溫柔的吻了巴蒂的嘴唇,還動手捏住他臉頰讓他把嘴張得更大些,以便自己能長驅直入侵略口腔。接著他更用力的抓住巴蒂的手腕把他強行鎖在牆上,動作不太熟練,看上去像是從什麼三流影視劇裡學來的。
這條走廊並不處於陰影中,平時人|流量不小,巴蒂皺皺眉,在緩緩回吻的過程中輕推德布勞內肩膀讓他停下來。
倒是不介意被俱樂部的人發現,巴蒂隻是不想再麻煩他教父。
德布勞內沒有立刻停下來,他放緩了節奏,像回到之前那樣繼續親吻巴蒂,但就在他意識到巴蒂不再回吻他後,這個極富攻擊性的吻才宣告結束。
“你沒拒絕我。”他說。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拒絕。”巴蒂反問。
“因為你是個很壞,很壞的家夥,你沒有心。”德布勞內咬了巴蒂的嘴唇,“你熱衷於讓我難過,你喜歡看我痛不欲生的樣子。”
“哦,凱文。”巴蒂抽出手捧起他的臉,“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最不希望看到你傷心。”
“你是故意的,你想讓我認輸,想讓我親口宣布你勝利了。”德布勞內又重複了一遍,“所以你不拒絕我的吻。”
嘖。
這樣的循環往複讓巴蒂感到厭煩。
於是他拋出一個很殘忍的回答:“我不拒絕你的吻,因為它們感覺很棒,事實上——我不拒絕任何感覺很棒的吻。”
“你是說,你不,拒絕,任何人吻你?”比利時中場斷斷續續重複了一遍,“如果大衛,Kun,伯納多,凱爾,約翰,甚至是佩普和米克爾吻你,你都不會拒絕?”
“E!”巴蒂嫌棄的撇撇嘴,“請不要侮辱我的審美,我是有原則的,哦,佩普,天呐……”他說著換上某種頑皮的語氣,“不過我看過他以前的視頻,如果他能長出頭發來我或許會考慮下。”
“你總是這樣,巴蒂,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語氣。”德布勞內放開了巴蒂,他後退兩步,“為什麼不肯正麵回應我。”
“那你又怎麼總是那麼多問題。”巴蒂換了個姿勢靠在牆上,“你就不能簡單些,踢球不是個簡單的工作,我不希望在球場之外我還有費心費力去猜你的意思。”
“我的生活原本很簡單。”德布勞內說,“是你讓它變複雜了。”
耶穌在上!
他的錯!
什麼都是他的錯!
頓了頓,巴蒂有些不耐煩的隨口說:“行,我的錯,那怎麼辦,你想結束嗎?”
有什麼東西從德布勞內的眼睛裡碎掉了。
“你收回那句話。”比利時中場咬著牙低頭,用自己的嘴唇去摩擦巴蒂的,“知道嗎巴蒂,我真的很——我想過,但不行,不,那行不通。”
煩。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他怎樣。
“遊戲不是這麼玩的,先-生。”巴蒂抓住了德布勞內的領子,反手調換了兩人的位置。
如果巴蒂想,他可以輕鬆把俱樂部裡任何一個人按在牆上挾持。
“我想在上賽季,或者上上賽季,佩普肯定跟你談過,關於你,關於我,關於——我們。”少年笑著用很親昵的語氣說道,“我猜你沒聽他的勸告,是不是?所以——那不是我的錯。”
巴蒂空出一隻手來擺正德布勞內的臉,邊說,邊在他嘴角留下輕吻:“是你先吻的我,是你先解開了我扣子,路是你自己選的,凱文,我隻是——沒有拒絕,僅此而已。”
說完巴蒂抽回力氣,撿起手機,轉身快步向放映廳走去。
他沒有去看德布勞內的反應。
為什麼?
巴蒂邊走邊問自己,為什麼不去看?隻有膽小的人才不敢回頭,這不像他,他本應該像個勝利者欣賞自己的傑作。
他思考這問題思考了快5分鐘,直到他踏進放映廳,仍然沒有任何結果。
又或許早就有了結果,隻是他不想承認。
“你到哪裡去了巴蒂?”內馬爾壓低聲音盤問道,“你再不來,我就要去布丁王國找你了!”
“是啊,布丁王國召喚我,但我忍住了沒去。”巴蒂白他一眼,挨著他坐下,“就是一點小事耽誤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放映廳燈光暗下來的那刻,德布勞內低頭閃身走了進來,巴蒂把玩著內馬爾的手指,還是沒忍住向後排座位撇去眼神。
“彆告訴我你那麼晚來是去和他親熱了!”內馬爾比想象中更敏銳,他警告樣捏了巴蒂的手心。
“沒。”巴蒂很從容的撥開內馬爾的手指和他十指緊握,“噓——聽教練講話,布萊頓是保級隊沒錯,但我們得尊重對手。”
內馬爾幾乎是瞬間消氣。
他鼓鼓嘴,幾秒後不再追究。
他相信巴蒂。
可看著屏幕上的布萊頓比賽截圖,巴蒂的心已經不知道飛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