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靠近蘇玖,低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和執法堂走到一起去的?”
蘇玖想了想“大概已經有些時日了。”
說罷蘇玖手心劃過一抹流光,一塊黑金色的玄鐵令牌赫然出現在了她的手心之上“從極北秘境回來之後,我和童七便入了執法堂。
隻不過因為事情太多,一直沒有對外公布罷了。”
金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所以極北秘境那次,便是夏玨師兄對於你和童七的考驗?”
蘇玖點頭“可以這麼說。”
但蘇玖沒說的是,她手上的令牌和童七手上的還不同,她手上的這塊令牌和副堂主等階,除了夏玨,幾乎可以調動執法堂內外明暗的所有人。
金辰看著蘇玖的令牌劃過一絲羨慕。
“等我和綿綿金丹了,我們也要進入執法堂。”
旁邊的兩個執法堂男弟子笑了,笑容中並不含有嘲諷和惡意,隻是像看小孩子一般的笑“這位道友,你要想進執法堂需要通過考驗不說,還要主動放棄峰主的位置,才能進入執法堂。”
據執法堂的情報所了解,金辰尚且不論,蘇綿綿卻是紅綾指定的繼任者,也就是下一任火焰峰的峰主。
不過金辰的話倒還是有可能的,因為金禦峰的峰主雖然對金辰不錯,但單論繼任者而言,明顯還是更偏向他的大徒弟。
金辰顯然也想到了蘇綿綿的情況,不禁麵露遺憾。
蘇玖扶了扶額頭“你想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
金辰臉頰微微泛紅。
幾個人在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方才離開。
金辰走了,走的時候也不忘記再三囑咐蘇玖一定要多加小心。
除了兩個好友陸續辭行以外,城裡還發生了大大小小幾件事。
第一件是書家的書黎自山上回來之後成了廢人,而書無歸則失蹤了。
不用想也知道書無歸是怕擔責任偷偷的跑了,但是書黎卻像是瘋了一般一天到晚不依不撓,揚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他如今被廢了丹田,沒了修為,即使是從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也沒幾個人願意搭理他了,反而以前一直不受寵的書意,成了這一代孩子中最大的贏家。
書黎想讓他的家主父親找蘇玖一並報仇,但書家主向來利益至上,何況他本也不怎麼看好這個兒子,更不會因為他得罪一個大宗門的親傳。
滄瀾宗這才剛給他們下過通牒,他便對蘇玖出手,是生怕引不起滄瀾宗的注意麼?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什麼樣子,所以這次即便是夫人哭和鬨,他也堅決不會去找蘇玖的麻煩。
“夫君,書黎可是你唯一的嫡子啊。”
書家主擰眉,顯然已是非常的不悅“還不都是你慣的!”
那女子一噎,隨即又道“那小小女修不過就是滄瀾宗的一個弟子,我們何必如此小心謹慎,便是抓了,他們難道還真能派人滅了我書家不成?”
那家主冷冷的掃了一眼,同他同榻而臥多年的妻子,隻覺得蠢笨無比。
“一個小小的弟子?那是親傳弟子!你果然是在宅子裡呆久了,腦子都呆的木訥了!滄瀾宗執法堂那是我們這種三流家族能惹得麼?何況那蘇玖也不是什麼小小的弟子,人家是楚墨瑾座下的唯一親傳!
楚墨瑾知道麼?三百多歲出竅期的那位!”
婦人雖說並不怎麼接觸外事但是修真界某些人的名諱還是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