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使得彆人根本看不清其真容,而他身後之人則是各個冷麵,看起來都是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樣。
最可怕的還是這些人的修為,他居然各個都看不透!
要知道他可是元嬰修士,修為要想比他高,至少也要元嬰中期的修為。
而這些人…
不知道沙子來想到了什麼,他那肥胖的身體不由得抖了一抖。
“你…你們是?”
寧帆不善於和彆人交流,所以說話這種體力活向來都是他旁邊的人來做。
“滄瀾宗執法堂暗部。”
沙子來眼珠子轉了轉,強裝鎮定“你們便是滄瀾宗執法堂的人,也沒道理隨意傷人!何況我做錯了什麼,你們要對我如此。”
沒人回答沙子來的話。
方才同沙子來交流的青年,則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了沙子來一眼,勾了勾自己一側的頭發,用頗有些嫌棄的語氣說道“就這麼個人,真的是策劃害師妹的人?”
寧帆兜帽動了動,但是仍然沒有露出臉來,隻是用一種十分平穩的聲音反駁道“那時我的師妹。”
旁邊說話之人一噎,點點頭,十分無語“是是是,是你的師妹。
如今這人我們要怎麼處理,直接殺了?還是帶回執法堂?”
還不等寧帆回答,那人猛然說道“我是水月派的人,你們不能殺我。”
他雖然沒真正意義上的見過滄瀾宗暗部之人,但是關於他們的傳言,他也有明確的聽說過。
“得,這還沒問呢,連宗門都交代了。”
沙子來的臉色微微漲紅,其實他是故意爆出了宗門,畢竟彼此都是一線宗門,他心想,這滄瀾宗的執法堂便是再是蠻橫,也不會隨意對一個同為一流的宗門弟子出手吧。
“水月派?”男子微微眯了眯眼睛。
這個門派最近可是活躍的很,幾乎哪裡都有他們的影子,無夷族也好秘境也好,似乎蘇玖去的地方,他們都有參與啊。
沙子來趕緊點了點頭“我是水月派掌門,水蕘兒座下的親傳三弟子!”
男青年突然便笑了。
“既是水月派的親傳,那應該知道不少水月宗的勾當,我個人認為押回宗門最為妥當。”
沙子來忍不住插嘴“我能知道,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嗎?我怎麼說也是堂堂水月派親傳,你們這般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男子收了臉上的笑意,麵上儘是玩世不恭的嘲諷和不屑“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水月宗親傳?
嗬,我們又不是沒殺過親傳弟子。”
“至於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心裡就沒有一點數麼?”
這個時候沙子來才想起了關於滄瀾宗執法堂的一則傳說,傳說隻要有人的地方,便有他們的存在。
在這個世間的所發生的事情,皆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執法堂是恐怖的,是犀利的,也是令人畏懼的存在。
隻是在他看來傳聞終歸隻是傳聞,直到現在,他曾經所有的不以為然都變成了如今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