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穿越來後就沒有出過京城,對大越也沒有那麼熟悉,隻知道這個世界在東漢後沒有分三國,再接下來的朝代就和她知道的不一樣了。
她之前也有猜測過大越的京城是在哪裡,最有可能的還是西.安,畢竟大越朝如今的時間和曆史上的唐朝相似,可是如今看著丁衡畫的圖,她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她們如今,怕是在明清時的京城,北.京。
既然在北京,那麼想要去上.海外的海島,為什麼不坐船走?坐船可比陸路快多了。
丁衡並不知道雲兮之前在太子府的時候太子妃教了她什麼,所以對她知道這麼多事情並不覺得好奇,至於江擎文,他和雲兮也有幾年未見,隻當這些是雲兮到了太子府後才知道的。
雲兮不知道自己就這麼逃過一劫,要知道如今的女子雖也像唐朝一般沒有那麼多約束,但是要想知道這些外麵的事情,還是不容易的。
尤其是雲兮這樣一個身份的庶女,她並不該知道這些。
“水路不安全。”丁衡說完這句話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直接道:“海上的海盜太多,我們還是走陸路安全。”
丁衡一說完,江擎文也肯定地點頭,雲兮剛準備說可以坐船從河裡走,突然腦中一清醒,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京杭大運河還沒有修,從京城到江南,根本就沒有直通的河可以到達。
雲兮十分慶幸自己沒有嘴快說出來,不然肯定要被懷疑。
因為這事,後麵丁衡和江擎文商量路線的時候她都沒有開口,直到開始說要準備什麼東西的時候,她才開口參與。
“我們坐的騾車,能不能做的大一些,如果可以在騾車裡多添置一些暗格,放東西方便,取東西也方便。”
雲兮對機械並不是太懂,但是她卻是知道如今的騾車跟簡單,就是一層木頭架子。
如果按照她說的那樣做騾車,裡麵有暗格,這樣騾車也會厚一些,冬天保暖,就是有人在外麵射箭,也不容易射.進騾車裡。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一頭騾子怕是拉不動這車。”
雲兮說的在騾車裡加暗格的建議的確非常吸引丁衡和江擎文,他們倆人都是眼睛發光地看著雲兮,顯然是準備一會問清楚後,好好研究一番。
“那就兩頭一起拉,最好是驢騾,我們趕路,驢騾耐力好。”
雲兮說的這個建議很容易就被丁衡和江擎文接納,這定製騾車的事情,就要交給丁衡,他在秦錚和萬裡回來之前,必須找木匠做出雲兮說的騾車來。
確定下最主要的交通工具,雲兮就提到了小泥爐,“在騾車底部做個可以放置小泥爐的地方,不做飯的時候還可以取暖。”
因為雲兮主要負責幾個人的飯食,對她說的這點要求,丁衡和江擎文都非常樂意滿足。
三個人商量了五天,對騾車的圖紙修修改改三次後,總算是定下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構。
天氣進入九月後,京城的冬天已經能察覺到涼意,秋風瑟瑟地吹過,帶走了夏日的炎熱,也將帶來冬日的嚴寒。
江擎文是知道雲兮身份的,可他雖然知道雲兮身份,但卻不知該如何與雲兮相處。
雲兮也明白江擎文的彆扭,她也不看江擎文,就專心處理丁衡的傷口。
箭頭取出,雲兮就在幾人不解的眼神下,取出羊腸線開始給丁衡的傷口縫合。
羊腸線是雲兮做的,一直放在她的空間裡,還有上好的傷藥,雲兮都有。
丁衡沒有好奇雲兮這東西是哪裡來的,他非常清楚,那天逃出來的時候,雲兮的包裹裡,隻有兩套衣服。
“我們的戶籍上並沒有二郎的名字,待會我將二郎的膚色和臉型變一變,這幾天先躲一躲,等風聲過去,再想彆的辦法。”
今天這麼一鬨,淮王就知道了丁衡和江擎文還在京城裡,所以城門口的守衛肯定更嚴。
他們想要離開,暫時是辦不到了,那既然要留下來,就要好好安排一下。
丁衡自然是什麼事情都聽雲兮的,他知道自己有勇無謀,可江擎文卻一臉詫異地看向雲兮。
江擎文不知道那個在江家卑微活著的雲兮,何時變成了如今模樣。
而此時的淮王,也收到了丁衡和江擎文出現在京城裡的消息。
之前屬下稟告沒有找到丁衡時,淮王的確是非常生氣,但是他太過狂妄自大,自認在自己密集的搜捕下,哪怕丁衡還活著,但是情況絕對不會好。
甚至他也有想過,京城幾個城門口他都派了最得力的屬下排查,丁衡肯定像隻老鼠流竄在京城裡。
如今聽了胡副將的稟告後,淮王便給自己找借口道:“這丁衡在京城裡肯定有同謀!”
不然怎麼解釋幾天過去,丁衡不僅沒有變的狼狽不堪,甚至氣色反而還不錯的事情。
站在淮王麵前的屬下一聽他這話,都紛紛點頭讚許他,不過大家心裡都清楚,既然江擎文又回了京城,那麼他們在京城裡肯定還有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柳王的嫡子,陸灝,甚至,太子的嫡子也在他們手裡。
一想到太子和柳王的嫡子都有可能還活著,淮王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下了命令,一定要找到他們幾個人,不論生死!
有了淮王的命令,他手底下的人都給下麵搜查的士兵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到丁衡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