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覺得這個費時間費工夫,她有帶了盧淑琴去看了一次民間藝術展覽,裡麵有很多手工藝品。像是荊棘條做的各種花籃,像是玉米皮做的墊子,蒲團,籃子等等,各種造型的。
回去後,盧淑琴主動要求給老家打電話。
林雨桐也不問,幫她撥通了大伯家的電話。大伯家並不遠,在一條巷子裡,斜對麵就是。喊一嗓子就能聽見的那種。晚上應該都在家。果然,林雨桐一說找她爸,那邊大伯母就喊:“棉棉,叫你二叔,桐桐打電話來。”
那邊去叫人了,這大伯母就在電話上跟林雨桐聊天,“你說你們走還帶著你媽,也沒個房子在城裡,還得租房子住。你媽也是,不知道你們難呀!上學你能帶著你媽不?”
“我大四了,得自己實習了,晚上一個人不敢睡,叫我媽給我作伴呢。”林雨桐是這麼解釋的。
那邊才不廢話了,又說起其他,“你姐的婚事你們這是不管……”
“現在都婚姻自由了。”林雨桐隻往一邊給岔開:“我們的宗旨就是我姐願意,我姐高興。隻要她願意她高興,怎麼著都成。”
正說著呢,電話那邊傳來腳步聲,是林雨棉的聲音,“桐桐,爺爺說二叔他還沒回來,今兒去縣城了說是有事。你有啥事要轉告的,我等二叔回來我告訴他。”
林雨桐也不知道盧淑琴找林有誌乾嘛。
盧淑琴接了電話,“給你二叔說,叫他明兒給回個電話。”
並不在電話裡說是什麼事。
“行!”林雨棉又問候了盧淑琴幾句,兩人就掛了電話。
盧淑琴就道:“你爸肯定是去找老祁去了。”
都說了彆找人,非不聽。
不是不聽,是得上個保險,對吧?
林有誌就在老祁家門口蹲了大半天,老祁一回來,看門口蹲著個人,再一看,“哎喲!老林啊,你怎麼蹲這兒呀。有事你去單位上,我還能躲著不見呀!”他說著就開門,把人往裡麵讓,“趕緊進來,隨便坐。我老婆去兒子家看孫子去[-x最快發布]了,不在家,就我一個。家裡沒啥招待的……”嘴上說著,但還是抱了西瓜出來切,“就這個吧,還省的我燒水了。”
林有誌有些拘謹,“不了,老祁,彆麻煩了。”
“你這人真是,跟我要是客氣,你可就傷人心了。”老祁手腳利索的切了西瓜,遞給林有誌一牙,“為啥事來的?孩子快開學了?錢不夠?”說著,就從公文包裡取錢包,“我今兒才取了兩千,要是不夠啊,一會子走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出去,現在這取款機,方便。”
錢就這麼遞過去了。
“不缺錢。”林有誌趕緊推讓,“真不缺錢,我家桐桐現在也掙錢了。”這是叫人驕傲的事,他就這麼那麼的一說。
“這可是本事!”你還有什麼可愁的?老祁拍了拍林有誌的肩膀,“你這苦儘甘來了。”
“孩子有本事,可女孩子在外麵我不放心。”他這麼說著,就斟酌話怎麼開口。
老祁就明白了,這是為孩子工作的事來的。他其實哪裡有那麼大的權利,不過是孩子本身的素質過硬,真要是回來參與公平競爭的時候,他保證不叫孩子被頂下去便是了。他沒回絕,隻道:“孩子要是國慶回來,你叫孩子來一趟。我問一下孩子的意見!咱們這裡現在要打造重點高中,最缺的就是外語老師。正經的外國語大學畢業,要是孩子想回來,你放心老林,我把這當給我親閨女辦事……”
正說著呢,門被敲響了,砸的咚咚咚的,他趕緊去開門,“誰啊?”
門一拉開,就看見嬉皮笑臉的金保國。
金保國晃悠著手裡的酒瓶子:“找你老小子喝酒來了!帶了好酒,為我兒子的事的,你要應,現在就應,酒今晚咱喝。你要是不應,我帶著酒立馬就走人……”
應應應!應還不行嗎?
金保國你這狗r的,在樓道裡胡喊qiu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