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歪了徹底,一個慢慢的倒是自我矯正,路走對了!
能說啥!除了一聲‘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好像再沒有比這更恰當的。
林有誌擺擺手,“那個年代,養活了,就是最大的成就,彆的真就是看天意。”這個真不能怪誰?為肚子忙呢,誰還在乎他歪沒歪的。
橋橋還要問,被盧淑琴打發了,“趕緊睡去,明兒跟你爸去你小姨家幫忙去,今年你小姨家種的大棚哈密瓜,說是明兒都摘,直接拉城裡去……”
不是之前小姨打電話說人夠嗎?才要問呢,突然反應過來了,自家媽就是要把爸爸給打發出門吧。要不然自家大伯那邊的事不好辦呀!
真要是老太太那麼一求,叫自家爸怎麼辦?也叫姐姐姐夫為難。
他立馬應下倆,“那得起早,說是承包了二十畝河灘地種的,道兒還挺遠的。”
兩人打了個盹,五點就起身走了。
人走了,四爺才起身的。桐桐和孩子還都沒起來呢,昨晚孩子到底是驚著了,半小時一醒,確實也沒睡踏實。
起來在院子裡洗漱,早飯也沒在家吃,朝外指了指,跟盧淑琴表示去外麵順便吃了,盧淑琴才擺手叫他隻管放心走。
四爺自己吃了早飯,又買了不少早飯直接拎到派出所。派出所不大的院子拷著十好幾個人。
除了林有誌錢豔群林雨柱之外,還有十來個。四爺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些也不是啥正經人,平時多在街麵上混的。這是早瞄上林有誌他們乾的事了,故意堵著就是要把這些日子賣的賊贓給逼出來的。結果那小媳婦說是取錢去了,誰知道給報了警,然後就這麼著了。
四爺進去給值班的送早飯,門口就陸陸續續的來人了,都是村裡那些之前藥材被人給割了的。一看林有誌,就有人吆喝,“早踅摸著是你了!這回逮住了吧。”
四爺不好出麵,叫人家值班的出去問。
這人說起來就氣,“其實大家都在私下嘀咕,猜測是他們一家乾的。為啥呢?咱們那收購站點天天能見到林有誌家嫁給王家那個閨女。林有誌家沒種藥材,她閨女家開著五金店鋪,還開著網吧,也不種地。她咋回回都賣。一問就說是幫親戚賣的!這幫親戚……有幫親戚收莊稼的,可有幫親戚賣莊稼的嗎?她家親戚就那麼信她呀,賣的錢回回從她手裡過?”
這不是把人當二傻子嗎?
可這捉賊沒拿住贓,這就怎麼猜也不能定罪呀。
人家民警就問林有強,“你把偷來的交給你閨女了?你要不說,就把你閨女請來問問。”
“彆!彆!”錢豔群忙道,“不關我閨女的事!”
林有強也點頭,“對!不關我們的事,我老婆的表姐在那個村,我們是幫親戚收莊稼去的,晚上涼快好乾活,誰知道弄錯了……”
這話哄鬼呢!
頓時,來看熱鬨的群情激奮呀,衝上去要揍人。
誰知道人家錢豔群護崽子似得把男人和兒子護在身後,“你們彆難為他們,偷也是我偷的,我的主意。我是叫我男人和我兒子給我表姐嫁幫忙去的,連我兒媳也去了……她們都以為是幫忙……”
“那村裡其他人家的呢?也沒說請你們幫忙呀!”
錢豔群心裡一急,一時不知道怎麼對答。
林有強趕緊道:“家裡日子不好過,給人打工又丟人,我老婆說是接的活,給人家乾完多少活得多少錢,我就負責乾活,藥材割下來運哪我都不知道,也沒見錢,真不知道那是偷……”
錢豔群點頭,側著身子護著林有強,“他身子不好,彆逼他。我這也是沒法子才這麼辦的!我兒子也不知情,我閨女……我是把藥材運到孩子他二叔地裡頭,晚上叫我閨女跟我去地裡拉,孩子以為是替她二叔賣的……都是我林家的東西,這不犯法吧。”
怪不得人家找不贓物呢,感情全藏到林有誌這邊的地裡去了。林雨棉可能真不知道是偷彆人的,隻以為錢豔群偷二叔家的東西。話說,偷二叔家的東西算偷嗎?因此,她出麵幫忙賣,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四爺這才從屋裡出去,把話挑明,“光憑丟的東西,價值加起來可不低。按照這個數額,得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可得想好了,到底誰是主謀?”林有誌急忙用下巴點錢豔群,“她!”
錢豔群幾乎是同時,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個:“我!”說完後看向男人,然後迷茫、遲疑了片刻後也還是點頭,“我!就是我!都是我乾的。我男人、我兒子、我閨女都不知情,都被騙了,他們也不敢不停我的話……”
四爺看向林雨柱,“你這樣嗎?”
林雨柱搖頭,才要說話,錢豔群一腳給踹過去,“我養你這麼大,你能乾啥?在家裡,你得我養著,你老婆你兒子還得我養著。以後你們滾出去過你們的日子去,你媳婦你兒子你去養去,要不是為了你們,老娘能想這法子嗎?一個個的餓著肚子假清高……離了我乾脆餓死你們算逑!”
林雨柱要說出口的話一下子就咽回去了,這是提醒他,他有老婆兒子要養的。家裡要進去隻能進去一個人!
他跪下衝著圍著的人群磕頭,“我賠!我一定加倍的賠。饒了我們,我十倍百倍的賠都行!”
可是不行!廠子才剛成立,現在這治安就成了這樣,這還偏是桐桐的親人,不嚴辦都不行!
這是送上門的典型,非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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