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保奎都惱了,“我找她去!”
“回來!”女人喊住男人,“人家沒打沒罵,說的可好聽了,親熱的很。跟以前都沒啥不一樣的!”
說著,她就一字一句的學,啥表情啥動作,說了啥話。
越說金保奎的臉色越沉重,“怪不得嗣業結婚之前,他爸喝醉了好幾場呢。我還以為是盧淑琴的閨女才高興成這樣的,原來不是呀!這是真撿到寶貝了。”
你還有心思琢磨這個。
“這當口越是客氣,越是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金保奎一下子就頹然了起來,坐在炕沿上半晌,這才道:“咱倆離婚吧!”
啥?
金保奎看著老婆,“我有外心了,這事我認。因為我的過錯咱們才離的婚,我淨身出戶。家裡的所有東西都留給你和孩子,債務我一個人背了,將來彆管是坐牢還是乾啥,跟你和孩子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趁著這事還沒爛,這個婚得離!”
三嬸子一下子給愣住了,看著男人,“你跟大麗暗地裡來往,這事我早就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
“可我沒想過離!”
知道!那時候孩子小,你不能離。
“你去基金會了,是大麗出的力,我知道。我一直等著你提離婚……你一直也沒提!”
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你不能離,我咋能離嘛。
心不都是一樣的。
“可現在了,你提離婚!”三嬸子嚎啕大哭,“你心裡還是有我跟孩子的,是不?”
咋能沒你們嘛!
外麵是外麵,家裡是家裡,我能那麼傻不?我能跟外麵的女人胡來,我要是有錢可以給他們花一點,但九成九得拿回家的呀。我能拿紅秀的錢霍霍去,可我能拿咱家的保本的老底子霍霍去嗎?我能叫孩子背債?叫你老來無靠嗎?
也不能呀!
金保奎咬牙道,“離婚!離婚不離家都行,但這個婚得離了。咱家得把損失降到最低,不能給兒孫留一屁股的債。”
兩人離婚,這事本來直接上民政局就行的。但這不是當年好些都跟金保國和楊碗花似得,辦酒席但是沒證呀,這屬於被承認的事實婚姻。可離婚得要離婚證,這就得先補辦結婚證。要補辦這個,就得去村上開個證明。然後林雨桐就知道人家要領證。
都當爺爺奶奶了,突然要領結婚證,這是想乾啥林雨桐一聽就明白了。
行吧!這事金保奎是把老婆孩子摘了個乾淨,可總得有人陷進去吧。
誰陷進去了?
大麗陷進去了!這裡麵很多違規的操作都是大麗經手的。金保奎急著保老婆孩子呢,卻不知道大麗出事了。這裡麵去牽扯到違規操作的數額高達七十多萬,這筆錢這會子肯定收不回來了。
逼急了,大麗給金保奎打電話打不通,受不了這個被催逼的壓力呀,直接從她家的樓上給跳下來了。
她家在三樓,沒摔死,可腿卻傷了,據說,這殘疾是落下了。
可這一跳,這當真是把事情給捅大了。這都到了逼死人命的程度了,還得了?!
查!必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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