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說了,說這裡有一隻女孫猴子,那是相當的能折騰敢折騰,且神通廣大。
大家都是帶著好奇想見這隻猴子的,誰知道猴子的架子大呀,見不著。
喲!這不是見著了嗎?
不過,這個猴子還是叫人覺得有些意外的:年輕,很年輕!漂亮,很漂亮!
當然了,再看的話就會發現,此女麵含煞氣,很大的煞氣。
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林雨桐皺眉過去,把人都掃了一遍,“都不是我們村的呀!怪不得的呢!”林雨桐沒搭理紅秀,指了一個四五十歲,看著利索點的婦人,“什麼情況,你先來說。”
這人就看紅秀。
林雨桐直接就道,“你不要看她,她的事我知道。不用了解也清楚明白,你單說你的事。”
之前想說啥被這一打攪給忘了,磕磕巴巴的就道,“我們當初可是在昌平入股的……”
“廠子賣了,入股的錢沒退給你們?”林雨桐皺眉,“沒一個領錢的都是自己簽過字的。你們家是以誰的名義入股的,有檔案可查。若是真沒退這份錢,主管此事的人我會給處分,另外,馬上退給你。”
誰知這人就道,“我們當時是入股的,可現在光退錢,不叫入股事啥意思嘛。”
這都叫啥事!
“你入股的廠子倒閉了,你們將廠子賣給我們,你們才能拿到退的錢……現在的廠子跟你們無關……”
“那我們不賣!”
這就是胡攪蠻纏了。林雨桐懶的廢話,隻對她點頭,“不賣是吧?這是要反悔了?可以!”說著就喊人,“方廠長,你來處理。”
“反悔是吧?”從後麵走出個漢子來,大腹便便的,粗著嗓門,“成!誰要反悔一起說了。我現在就給律師打電話,起草一份律師函。乾擾咱們咱們的正常生產進度也是要負起法律責任的。當時給退錢的時候可是有協議的,白紙黑字!廠子的事我說了算,咱們法庭見。”然後喊人,“來個人,拍照,誰想抵賴都不行!”
這話一出,七八個人從鬨事的人群裡退出去了,“就是跟著看熱鬨的。”
這是看廠子掙錢了,想靠著鬨事也要把股份給投進來。
一個個能耐的有!
行!這一部分解決了。
林雨桐又指了個年紀大的,語氣也和緩了,“大娘啊,有啥事非得跟著這麼鬨呀?”
“存在基金會的是我們老兩口的老本,可現在啥也沒了。”
這能怪誰呢?
這個案子不結,資金不解凍,誰也動不了呀!這根本就不是她管的事。
林雨桐細細的跟她們解釋這個,“這麼著你們看成不成,你們把你家的情況都說一下,我叫人給你們記下。明天,我親自帶人下去,看看你們各家的情況。如果你們說的屬實,確實存在困難,那咱們馬上解決。像是大娘,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呀?”
“就我們老兩口,帶個孫子。兒子沒了,兒媳婦改嫁了……”
林雨桐就道,“這麼著,您這個情況如果屬實,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方案。孩子要上學,我給聯係一個慈善機構,資助孩子上學念書。你跟老叔的情況,符合咱們的低保政策要求,給你們爭取低保補助,先解決生活困難,成不?如果明天我去看了,確實屬實,那後天咱就落實,好不好?”
好!好!
林雨桐叫了個人,登記各家的情況去了。
隻剩下紅秀了,林雨桐壓根就沒客氣,“你說你有二十萬的入股,可你的憑據呢?每個人都有憑據的!你的憑據呢?你不能空口白話,叫人給你退二十萬呀。你什麼時候找到你的憑據,直接拿去廠子,要是他們不給你退,你直接找我。”紅秀能委屈死,“但你們不能不管呀!是金保奎坑了我。你們查查那個廠子的賬,一定有我的名字的,這二十萬,不能憑空沒了呀!”
老廠子的賬在呢,方廠長直接給拿過來,“金保國有二十萬的入股是真的,但真沒有紅秀的名字。金保國那二十萬也給退了,他說是補償給工人的工資,已經按照他的意思,補發下去了。”林雨桐指給紅秀看,“你說二十萬是你的,憑據呢?”
就是有欠條,也隻能說明那是金保奎跟你之間的私人借貸,不能跟廠子和股份扯上關係的。你要債,就等金保奎出獄之後再說吧。
紅秀這才明白了,到了了,金保奎其實也沒坑很多人,股份廠子給退了,連大麗的很多罪過金保奎都扛了,大麗落了個緩刑,他甚至連拖欠工人的工資都補上了。
這轉了一圈才發現,他真的除了坑自己,誰都沒坑!
這可是二十萬呀!不僅把自己的老底子兜乾淨了,還叫自己足足欠下了十萬的外債,這可都是帶著‘腿兒’的,光是一年的利息就得一萬八呢!
這叫自己拿啥還!
李紅秀啊李紅秀,你這是著了啥魔呢,怎麼在金保奎這個陰溝裡給翻了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