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如炬,蘇默言很耿直地回答,“……假的。”
鬱遙:“……”
“我想租你的房子,你給我租一間就好,”蘇默言勾住鬱遙的脖頸,貼上去,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租半張床給我也行。”
醞釀了半天就為了說這件事,蘇默言雖然沒完全搬過來,但也搬了一半。她每晚都來這邊睡,鬱遙也是默許的,就連房子的鑰匙都給了她。不搬過來,反而彆扭。
“行不行?”蘇默言追問。
鬱遙看著她,官方點頭認可,“搬過來吧。”
儘管知道鬱遙不會拒絕,蘇默言心底還是欣喜若狂,“那…房租怎麼算?”
鬱總眉心一皺,知道問題不是那麼簡單。
“租你的房,當然要交房租。”蘇默言暗示萬千地笑著,慢慢將唇貼到鬱遙的耳邊,曖昧輕語,“以後,那個就當是交房租了……你要不要每天都收?”
“蘇默言……”鬱遙再看她時,她咬唇朝自己笑,真是什麼話都拿來開玩笑,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蘇小姐大概是不知道“羞恥心”這三個字時怎麼寫的。
又把老乾部惹急了,蘇默言樂嗬,收起笑容,用單純的語氣假惺惺地問,“我說每天幫你暖床,有問題嗎?”
“……”鬱遙再一次對蘇默言無語。
蘇默言攬緊鬱遙的腰,湊上臉死皮賴臉地問,“你剛剛在想什麼啊?好不純潔……”
鬱遙支開她的額頭,“再說,彆搬過來了。”
“是我胡說八道。”
鬱遙隻是讓著蘇默言,要想治她,方法多的是。
“喵~~喵~~~”草莓和甜筒喵嗚叫著。
“乖,自己玩去。”
蘇默言拉著鬱遙起身,兩人回臥室去。
順手將門帶上。
“累不累?”蘇默言幫鬱遙脫了外套,“我給你捏肩,好久沒幫你捏了。”
以前蘇默言給鬱遙當助理時,見鬱遙頸椎不舒服時,就喜歡幫她揉揉捏捏。
“不累……”
不待鬱遙說完,蘇默言就已經牽著她去沙發上坐著,“你彆動。”
蘇默言左手輕輕抓著鬱遙微卷柔順的長發,一點一點將頭發束在自己掌心,指尖時不時擦過她的頭皮,最後用發繩將她的長發捆好,露出了修長白皙的後頸。
她幫自己理著頭發時,鬱遙不知不覺放鬆了身體。
動作很輕,很柔,很舒服。
蘇默言幫鬱遙捏著肩,手法比之前不知嫻熟多少,“舒服嗎?”
“嗯……”鬱遙輕歎,一年前,蘇默言幫她捏肩時,還是一通亂按,但現在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鬱遙慢慢閉上了眼睛。
蘇默言認真捏著,鬱遙肩部的線條剛剛好,纖瘦但又不會顯得柔弱,穿露肩裝時一定很顯氣質,“我特意跟雪子學的。”
“雪子?”鬱遙睜開了眼。
“就是我在大阪的朋友,草莓和甜筒還是從她家抱來的。”蘇默言一邊幫鬱遙按摩,一邊說,“她說我按的可難受了,你以前怎麼不提醒我。”
那時候,鬱遙就讓她按,要不是雪子說了她,蘇默言還不知道自己技術那麼差,因為每次問鬱遙舒不舒服,鬱遙都說“嗯”。現在想一想,她當初讓鬱總遭了多少罪,蘇默言突然有點心疼。
鬱遙跟蘇默言關注的不是一個點,過了一陣,她開口,“你經常幫雪子捏肩?”
當初藍冉說蘇默言有了女朋友,估計也是說的雪子,雖然藍冉是開玩笑,但鬱遙一直記著。
鬱遙大概也沒察覺到,自己現在的語氣有多酸。
“就捏過一次。”蘇默言聽了,求生欲很強,“我說你頸椎不好,想讓她教我。雖然……我當時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幫你按。”
鬱遙沉默了一陣,“你跟她提過我……”
“是啊,天天說,她都煩了……”蘇默言說完頓了一下,發現自己暴露了一些事情,轉而她又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她還說,下次來中國一定要見你一麵。”
儘管如此,鬱遙的注意力依然停留在蘇默言的前半句話,天天說。
“好了,彆按了。”鬱遙抓住蘇默言的手。
蘇默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雙臂往下,彎下腰,從沙後,緩緩將鬱遙抱住。
臉貼著臉,就這樣抱著,曾經所有的委屈和等待都值得。
鬱遙伸手摸摸蘇默言的頭,一切儘在不言中。
“你累不累?”蘇默言握緊鬱遙的雙手,從她身後探著頭,又問一遍。
“不累。”鬱遙說著。
蘇默言已經埋下頭,吻落在她白皙的後頸。
細細膩膩像春天的雨點。
鬱遙回頭,蘇默言也默契地探過頭,親過臉頰,唇角。
兩人慢慢吻在一起。
鬱遙稍稍側過身,掌心扶著蘇默言的頸,唇貼緊,吻也深。
蘇默言閉眼親著鬱遙,唇舌黏黏膩膩地挑逗著對方,左手慢慢往下遊走著,遊走到褲子的紐扣處,有些笨拙地解開,輕輕拉下拉鏈,將她紮進褲子裡的襯衫衣擺,一點點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