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遐想的畫麵一一閃過,若是其他時候,最多叫他麵紅耳赤一下。
卻偏偏是現在——
他和莊延剛結束一個吻,整個人都趴在莊延的懷裡,兩人親密接觸的地方更是熱得厲害。
若說隻是一枚小火星,卻猝不及防躥到了引線上,倏然在謝寧腦海裡點燃了一篇炸裂開的煙花。
炸得他頭昏目眩,口乾舌燥。
謝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雙手軟綿綿地抵在莊延胸膛上,反複地揉了揉他的睡衣領子,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烤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叮咚”一聲,熱氣蒸騰。
兔子先生熱得要冒煙了。
莊延詫異地挑了挑眉。
兩人這個姿勢,有什麼反應都瞞不過對方。
莊延的目光也隨之深沉,沉吟道:“你這個反應……”
好像有點太大了吧。
謝寧狼狽地彆開眼:“沒想什麼。”
但這種時候,大抵是沒有什麼說服力的。
莊延低笑一聲。
他的呼吸也愈發粗重。
試想,心愛的人毫無抵抗地趴在你懷裡,紅著眼角扯著你的衣領,剛被蹂.躪過的雙唇水潤亮澤,雙眼含著水霧似的,迷迷蒙蒙地看過來……
任是再性冷淡的人都不可能毫無反應。
更何況莊延不是。
莊延喉結滾了滾,手挑開謝寧睡衣的下擺,緩緩探了進去。
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莊延也沒有想到。
或許不能這麼說,他想過,但沒想到會是在今晚。
天知道,他今天真的隻打算討個福利,拿到和謝寧同床共枕的通行證罷了。
沒想到一時習慣性地撩了兩把,就把人給撩成了這樣子。
他不知道謝寧能接受到什麼程度,每一個動作,都凝眸去看謝寧的表情。
生怕他有一點的不適。
謝寧的手被莊延拉開,不一會又搭在了莊延的肩膀上,仿佛主動在索求擁抱。
莊延似是笑了一下,然後按住他,從衣領的扣子開始解,慢慢地往下。
吻也落了下來,從脖子開始,又在鎖骨處多親了兩下。
兔子先生覺得自己像是在被剝皮。
然後呢?
放到烤架上烤嗎?
再往下,卻沒有了。
莊延反複親吻著他,謝寧好似清醒了一些,低聲叫他:“莊延。”
“嗯。”
這種時候被他用這麼軟綿的語氣叫著名字,莊延心頭的火燒得更旺了。
夜幕深沉,床頭的燈發出淡淡的柔光,打在謝寧臉上。
謝寧的模樣,是任何人見了,都忍不住感慨一聲“好看”的。
但莊延沒想到,在沾上了淡淡的情.欲後,這張清冷的臉會變得如此誘惑,讓人心馳神往,浮想聯翩。
莊延看了他一會,忽然把他按在床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吻變得粗暴起來。
身體陷入柔軟的床單裡,謝寧迷茫一會兒,開始顫栗起來。
莊延這個時候的吻太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讓他心底陡然生出一絲害怕。
他又喊了一聲:“莊延。”
莊延輕啄了一下他的臉,鬆開禁錮住他的雙手,應了一聲:“在呢。”
謝寧不知怎地,突然安心了下來。
莊延又把他摟懷裡,揉捏兩下,低聲問:“我用手……幫你?”
謝寧的臉騰地燒了起來。
半晌後,他彆開頭,紅著耳尖點了點頭。
兔子先生被放上了烤架。
火是從心頭燒起來的,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熱度陡升。
被烤熟的恐懼讓兔子先生的的雙眸慢慢地含了淚,求助般地發出了“嗚嗚”的嗚咽聲。
身體像是被翻來覆去地放在火上烤。
謝寧仰起脖子,白皙的脖頸上儘是熱出來的汗,汗珠往下滑過,最後彙在了鎖骨的凹處,積起一潭小小的水漬。
喉結上下滾動,像是吞咽著什麼,他雙唇微張,卻一個完整的音調都發不出來。
火越燒越旺,兔子先生的求生欲讓他開始掙紮起來。
然後被毫不留情地鎮壓,四肢都似是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
刺激感夾雜著舒適感席卷而來。
謝寧覺得自己手軟腳軟腰軟,全身上下什麼都是軟的,唯有一處又熱又硬。
意識逐漸開始迷蒙。
兔子先生想:我這是終於要被燒死了嗎?
炙熱感蔓延到五臟六腑。
好一會兒……
後腿抽搐兩下,不再動了。
兔子先生被徹底烤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先生被徹底烤熟了,藍鯨先生可以吃了。
我居然沒有鴿,天知道我失眠整整兩天沒睡了_(:зゝ∠)_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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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ne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25 09:57:14
是花珞不是花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25 19:1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