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94 要不要獎勵?(1 / 2)

醒覺 俞覽 11466 字 9個月前

來年夏天八月, 億嘉電器輔導暫告一段落,完成了申報稿, 季煙提交了10天的年假郵件。

王雋答應了安安要在今年夏天帶她去玩點高級的泥巴, 在五月份天氣逐漸熱起來的時候,安安就在期待了。好不容易等季煙結束手上的工作,計劃總算能提上日程。

安安整理完自己的小行李箱, 過來督促季煙和王雋的整理進度情況。

季煙見她過來,朝她招手,安安很乖巧地走到她麵前, 季煙抱她坐在腿上, 母女兩人看著王雋整理行李箱。

王雋按著提前列好的清單整理此次出行的東西, 他做得有條不紊,不慌不忙。

季煙抱著安安看了一會,說:“去三亞嗎?”

王雋抬頭看了母女倆一眼, 說:“先在國內, 下次去國外。”

季煙瀏覽了一遍他做的安排,說:“衝浪這事我還是看著你和安安玩就行了,我怕摔。”

安安轉過臉看她:“媽媽, 丟臉。”

季煙笑:“安安把媽媽那份一起努力了好不好?”

安安看王雋。

王雋說:“你媽媽怕疼, 我們不勉強她。”

安安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說:“媽媽,這次你就當觀眾吧。”

季煙環抱住她:“你個小機靈鬼。”

一家三口要去三亞度假的消息被薑燁知道了, 他和江容冶也要一起參加進來。

視頻連接著, 季煙一邊幫王雋遞菜, 一邊問薑燁:“容容有時間嗎?”

薑燁說:“那必須要有的,”他頗為認真地說,“她不能一天天隻知道上班加班出差, 外麵的世界這麼精彩她也得去看看是不是?錢是賺不完的。”

季煙無語:“你不是更愛錢?”

“可我會享受啊。”

“……”好像也是。

吃完飯,王雋收拾餐桌,季煙拿著手機給江容冶去電,說了明天去三亞一事。

江容冶說:“去吧,他像隻小蜜蜂似的在我耳邊嗡嗡了好幾天,再不去,我怕他半夜拿個大喇叭在我耳邊吼。”

季煙想了下那個畫麵,笑著說:“也就他能治得了你,以前我叫你出去旅遊一趟多費勁。”

“哎,你不也是,現在約你出來一趟多費勁,不像以前隨叫隨到,你還不是一有時間就黏著你家那位。”

“……”季煙說,“我們還是彆揭老底了,我把王雋做的旅遊攻略發你一份。”

同江容冶通完電話,季煙打開書房的門,另一側的書房傳來鋼琴的聲音。

王雋又帶著安安在彈鋼琴,房門沒有關緊,大抵是怕她找不到他們,特意給她留了門,季煙走到門口,倚著牆壁,聽了一會,想到什麼,她打開手機錄音將鋼琴曲悄然錄下來。

五分鐘後,鋼琴聲停,季煙推門進去,王雋和安安一起回頭,安安說:“媽媽,你錯過了我的表演。”

季煙笑著:“有點可惜,要不要安安再給媽媽彈一遍?”

安安把琴蓋打開,說:“媽媽聽好哦。”

季煙和王雋站在一邊,看著她彈。

安安彈的是一首少兒鋼琴曲——《孩子的夢境》,她彈得算是慢,有種刻意把調子拖長的感覺,但也是這種刻意,使得她能順暢地曲子彈完。

季煙說:“不錯,比媽媽厲害。”

安安害羞地撲進她懷裡。

晚上,安安上床睡覺,季煙給她關燈,回到臥室,王雋剛洗完澡,她走過去拿過他手裡的毛巾給他擦頭發,王雋一下子看穿她的用意:“有話說?”

季煙點點頭:“你好有耐心。”

“你指哪方麵?”

聽這口吻,又要開始不正經了。

想到明天不用上班,下午才出發去三亞,晚上不正經也沒事。

季煙擦了會他的頭發,順勢坐在他腿上,說:“教育孩子的事上,你太有耐心了,我覺得要是換完我來帶安安,我做不到你這麼好。”

他低頭蹭著她的鼻尖,說:“對自己有耐心些,不用輕易去否定自己沒做過的事。”

她說:“我認真的,就剛才安安彈的鋼琴,你把她教得太有耐心了。”

王雋安撫她:“現在看來你很滿意我的教學成果。”

她何止滿意。

她喜歡小孩,但對帶養小孩完全沒有任何期待,主要孩子太磨人耐心了,她又是要求比較完美的那種,她無法想象如果安安是她帶的,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發展,恐怕矛盾會有不少。

王雋說:“我還能做得更好,等過兩年你再看看。希望到時還能得到你的誇獎。”

季煙摸著他的頭發,貼在他的耳邊,說:“那今晚……要不要獎勵?”

話音剛落,她一個輕呼,王雋給兩人換了個位置,她被抵在梳妝台前,他親著她的下巴,說:“你在勾引我。”

“沒有,”她說,“我就事論事,純屬你做得好。”

“下回做得更好是不是可以要其他的獎勵?”

她唔了聲,甘願掉進他的陷阱:“你要什麼獎勵?”

他在她頸間停住,半晌,輕輕笑出聲,氣息撲在她的皮膚上,她心顫著,他察覺了更加來勁,不回她。

等了一會,季煙還是沒等到。

她說:“看來是沒想到。”

他嗯了聲:“先賒著可以嗎?”

賒賬?

要發生在以前,她保不齊要笑話他,可今晚,她卻覺得這是一個很美妙的詞。

它不止代表一個承諾,它還代表著他們的未來。

季煙說:“可以,無期限地給你賒著,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來找我兌現。”

他親了親她的頸間,在她呼吸有點不平穩的時候,他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一整個夜晚,季煙都在為‘獎勵’二字付出代價。

到了後麵,她實在後悔怎麼就說了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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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煙換好衣服,看著精神狀態良好的王雋和安安兩個人,她打了個哈欠,說:“你們都不過周末的嗎?”

安安做了個羞羞臉:“媽媽賴床。”

王雋摸摸安安的腦袋,說:“媽媽隻是工作累了,多睡一會。”

安安偷笑。

顛倒黑白。

清楚地知道自己為何犯困的季煙瞪了王雋一眼,偏偏王雋渾然不覺一般,問:“要不要把機票延後?”

安安也在看她:“媽媽,你要是想繼續睡,我們明天過去。”

季煙直覺王雋就是故意的,帶著女兒一起欺負她。

她說:“和你乾媽乾爸都約好了,我們要做個誠實有信的孩子。”

安安說:“爸爸說了,有時也可以不用。”

“???”

季煙看向王雋,王雋掩嘴輕咳兩聲,假裝沒注意到她的目光,隻是問:“出發了?”

季煙讓安安先把行李拉到門口,她留住王雋,問:“你教壞安安?”

王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

“不用解釋了,你的賒賬正式取消。”

“我……”

“彆你了,我還不了解你,你太能說了,這次彆想蒙混過關。”

王雋:“……”

三人和江容冶還有薑燁在機場彙合。

一見到江容冶,季煙拉著安安和她說話,全程不搭理王雋,薑燁看出情況了,說:“你惹你家季煙了?”

王雋有些頭疼:“把你老婆帶走,彆黏著我老婆。”

薑燁哈哈笑著:“明明是你老婆扒拉我老婆,我還想讓你老婆彆黏我老婆呢。”

看著薑燁一副看他笑話的樣子,王雋明白了,幾個人都逮著機會損他。

一路鬱悶到了三亞,下了飛機,提前安排了好車,五人到下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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