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失控 “既然誰都可以,不如嫁給我。”……(2 / 2)

冬夜吻玫瑰 阿薑呀 9556 字 2024-03-26

發燒了。

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他打了20通電話,不知道單薄身軀在雨中站了多久。

“你先上樓。”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放開。”他固執地甩掉她的手。

南知皺眉:“顧嶼深,你大晚上耍什麼酒瘋?”

他冷笑一聲:“我在你眼裡就他媽這麼賤嗎?我一次一次丟掉自尊,看到你腰疼就買藥給你送過來,怕你被欺負還去問你為什麼剪發,還想送你回家,你有在乎過嗎?”

顧嶼深冷臉冷嗓,可卻又狼狽到無以複加,食指戳在心口上,猩紅著眼看著她問:“看我這樣,好玩嗎?”

南知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嶼深。

而送藥過來?

她想起上次去醫院配完藥回來時在公寓外看到的那個一瞬即逝的熟悉身影。

“顧嶼深,你先跟我上樓可以嗎?”

南知看著他不為所動的表情,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說:“外麵太冷了。”

顧嶼深眼皮動了下,而後看她。

她大衣裡麵是一件薄睡裙,鎖骨的大片白皙皮膚都暴露在寒風中。

他最終妥協了,抬步跟她走。

而南知的睫毛則不受控地顫了下。

領著顧嶼深回去,到門口她身上也已經濕了大片。

開門,將人安置在沙發上,南知先是翻出之前剩的退燒藥給他,看著他乖乖吃了:“你先去洗個澡?”

他搖頭。

南知覺得這人的脾氣簡直比讀書時更軸了。

她也懶得同喝多了的人理論,轉身回了臥室,找到了一件某個牌子男女同款的白T,她習慣穿寬鬆的,L碼,拿給顧嶼深穿不會嫌小。

隻不過等她出去看到顧嶼深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才發覺給人換衣服是件多困難的事。

尤其人喝多後壓根都叫不醒。

而穿著濕衣服睡一晚估計明早就燒糊塗了。

她拎著衣服立在沙發旁,認命地歎了口氣。

前男友的裸|體是裸|體嗎?

不是!

她屈膝半跪在沙發上,將他濕透的白襯衫紐扣一顆顆解開。

她逼迫自己像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麵不改色心不跳,可最終卻還是憋得滿臉通紅。

隻能安慰自己,反正這房子裡另外一個活人已經睡死了,沒人能嘲笑她。

顧嶼深肌肉堅實,線條輪廓都很清晰,腹肌線條縱橫排列,不小心觸碰到時體溫偏高,觸電般。

而當南知將衣服剝過他肩膀時忽然停頓了下。

她看到一條疤。

橫亙在他肩頭。

看得出來應該已經有幾個年頭了,像是刀疤,細長一條。

她正看著他的疤發呆,回憶到底是什麼時候留下的,是在她走後還是更早之前?

南知維持著這個姿勢半跪在沙發上,忽然,顧嶼深抬手,眼睛還閉著,但扣住了她手腕。

她下意識掙開,睡著後的顧嶼深沒那麼不聽話,輕鬆抽出了手。

南知不再想其他,將那件短袖套到他身上,又將濕透的衣服放進烘乾機,回去睡覺了。

-

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麵混雜著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沒睡一會兒,天就亮了。

醒來時南知就跟斷片兒的一樣,花了好幾分鐘才確定後半夜發生的那些事並不是她做的夢。

她從床上坐起來,推門出去客廳。

沙發上已經沒人了。

什麼都沒留下,讓她再次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

那個狼狽的顧嶼深是不是真實的?

也許不是吧。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太不真實了。

南知迷迷糊糊地歎了口氣,又鬆了口氣,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一旁側門卻打開了,顧嶼深從裡麵走出來,發梢往下淌水。

“起了。”顧嶼深說。

她有點懵,點點頭:“啊。”

“……你還難受麼?”她又問。

“嗯?”

“你昨天好像發燒了,我給你吃了片退燒藥。”

顧嶼深:“應該退了。”

“……哦。”

她去看他臉,的確不像昨晚那麼蒼白了,也發現他已經把衣服換回來了,越過他的肩膀,昨天那件短袖整齊放在烘乾機上。

隻是此刻身上的襯衫沒熨燙過,有些皺。

南知局促地繞起手指。

顧嶼深現在平靜的好像完全不記得昨晚的事了,讓她也無從開口。

而也在這時,陳峰俞打電話過來。

顧嶼深也看到了。

他冷笑一聲:“怎麼,打算選誰?”

南知:“什麼?”

“我在你眼裡算什麼。”顧嶼深冷眼看她,“下一個打算找誰?易彬庭這種人都可以,你這幾年還真是越活越回去。”

三兩句就挑起了南知的火。

“顧嶼深你酒還沒醒吧?沒醒就滾回去睡,彆在我這耍酒瘋!”

顧嶼深不怒反笑,向前一步,將她逼到牆角,而後抬手撫上了她的脖頸。

稍一用力,南知被迫仰起頭,直視進他漆黑深邃的瞳孔。

她聽到他覆在耳邊說:“既然誰都可以,不如嫁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誰看了不說一句顧總好瘋

明天晚上九點更新,後麵都是每晚九點準時日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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