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主權 “我們也可以做點彆的助眠。……(1 / 2)

冬夜吻玫瑰 阿薑呀 13737 字 2024-03-26

他們明明已經領證結婚, 再聽到“我再追你一次吧”這樣的話很奇怪,也輕易勾起人的悸動。

南知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嘴唇也濕漉漉的,她下意識舔了下嘴唇, 而後反應過來那片濕漉是因為什麼,臉上的溫度又上升許多。

她紅著臉,忍不住說:“哪有你這樣, 口頭說追我,還沒追到就隨便親人的。”

顧嶼深頓了下,似乎也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他隻是那樣近距離的看到她的嘴唇,想親,也就親了。

片刻後, 他低低笑起來,嗓音磁沉:“不管。”

“……”

他又低頭想去親她, 這回南知立馬捂了嘴。

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頭,纖長卷翹的黑睫飛快顫動著:“你、你怎麼這樣!沒追到之前就親人, 這叫耍流氓。”

顧嶼深揚了揚眉。

“反正不行,而且我很難追的。”南知雙頰紅透, 強調。

他帶著笑意“嗯”一聲, 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那我努力。”

男人嗓音低啞又有磁性,尤其此刻兩人胸腔也擠在一塊兒, 南知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帶動喉結,而後嗓音帶著呼出的熱氣打在她耳廓。

是有點折磨人的撩撥。

她覺得有些難受, 不受控地繃了下腳趾。

緊接著,她便從如今兩人這姿勢下看到了顧嶼深往下掉的領口,鎖骨處還有一圈淡淡的牙印,是之前在上海跨年那晚她咬的。

她食指戳了戳:“怎麼還有。”

他輕笑:“自己咬多重不清楚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 還想再揉揉,伸手過去,便從他領口看到更旁邊一點肩膀上的一道疤。

兩人沒結婚前有一次顧嶼深喝醉酒去她公寓時,南知給他換衣服時是第一次看到這道疤,但那時她不確定這疤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便也沒多想。

可今天剛聽了周越說的那些,就不能不多想了。

“你這個,是什麼時候弄的?”

顧嶼深垂眸掃了眼,很不在意:“小時候。”

“哪個小時候?”

“彆多想。”顧嶼深笑了下,“跟你沒關係,隻是以前不小心弄開的。”

南知盯著他眼睛,想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顧嶼深笑著:“真的。”

“那以前也沒聽你說過啊,怎麼有這麼嚴重的一道疤?”

“我都快忘了,疤而已,反正不會疼。”

“那受傷的時候總是很疼的吧。”

顧嶼深神色稍一停頓,眼底眸色暗了一瞬,而後摸了摸她下巴,輕聲說:“不疼,過去那麼多年,早就不記得了。”

他手臂環過南知纖細的腰肢,摟著人往床頭拽了把,手指卷她長發玩兒,低聲問:“睡了?”

“……”

-

南知覺得現在他們這關係越來越複雜了。

既是前男女朋友,又是夫妻,現在還加了個追求者與被追求者的關係。

南知洗了澡,換好睡衣,顧嶼深也已經洗好了,靠在床頭看新發來的一則工作郵件。

她臉很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被浴室內的水汽燙的。

她瞥了顧嶼深一眼,慢吞吞地挪過去,掀起被子一角,緩慢地伸腿躺了過去。

顧嶼深還在忙,她想著也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坐,便從床頭拿了瓶身體乳抹腿。

抹到一半,身側男人抬手將筆記本蓋上了,發出細微的聲音——“哢噠”。

這身體乳是櫻花香味的,流動感很強,順著膝蓋往下淌。

南知沉默著將身體乳一點點仔細抹上。

男人在一旁沒動靜,就連動都沒動,南知下意識回頭看了眼。

便見他視線停留在她腿上,過了秒才略一抬眼,緩緩看向她的臉。

南知:“……”

你一直看著我腿乾嘛?

顧嶼深明白她那眼神的意思,依舊很淡定,挑了下眉:“不是還沒抹完麼。”

“……”

南知更彆扭了,敢情你一直在看我抹身體乳呢?

她把頭轉回去,繼續抹,抹完小腿後換另一條腿。

常年跳舞,南知的腿不是完全沒肉的瘦竹竿,而是有線條的,跟腱高,修長勻白皙還有漂亮的運動線條。

在男人注視下終於抹完,南知鬆了一口氣,人滑進被子裡,拎高了被子,顧嶼深隨即關上燈。

臥室陷入黑暗。

因為剛剛被告白,兩人睡在一起都不像之前那樣,總覺得彆扭。

南知縮在角落裡,麵對窗戶,背對顧嶼深,眼睛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的,心想是不是不應該跟自己目前的追求對象睡在一起。

緊接著腰上就橫過來一隻手臂,把她整個拽了過去。

南知:???

“你睡那麼旁邊乾什麼?”

“我哪有。”她不承認。

顧嶼深笑了聲,臉蹭了蹭她頭發:“香的,也是櫻花味兒?”

“……嗯,沐浴露跟我身體乳是一套的。”

南知手臂也被他箍住了,感覺他手掌心貼著自己小腹,她手往外掙了下,顧嶼深便鬆開:“怎麼了?”

“抽下手。”

她把手臂抽出來,顧嶼深很快又抱了回去。

南知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會兒又覺得熱了,踢了腳被子。

顧嶼深問:“睡不著?”

“嗯。”

顧嶼深看了眼時間,說:“挺晚的了。”

“可能今天喝了咖啡的關係。”

“那聊會兒?”顧嶼深說。

“聊什麼。”

顧嶼深想了想,說:“不知道。”

“……”

南知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吐槽道,“你連話題都懶得想還想追人?”

顧嶼深輕笑,哄人似的揉揉她臉,也不知想到什麼,扯著嘴角又笑了聲,悠悠道:“如果不知道聊什麼的話,我們也可以做點彆的助眠。”

“做什麼?”

他含著笑意,語氣很渾很痞:“你說呢。”

南知愣了下。

隨即,心裡活動是一長串問號。

“顧嶼深,你現在是在跟我開黃腔嗎?”她難以置信道。

“長大了啊。”他笑起來,“能聽懂了。”

南知立馬甩開他的手從床上坐起來,食指用力戳他胸口,控訴道:“你還記得自己一小時前說了什麼嗎,跟還沒追到的女生開黃腔完全是流氓行徑,知道嗎!”

“行,錯了。”他認錯認得非常敷衍。

南知眯了眯眼:“你現在跟我睡在一塊兒是不是也不合適?”

“彆,客臥沒被子,睡著太冷。”

“我覺得現在也太便宜你了吧。”南知太會拿喬,立馬恃寵而驕,“你都還沒追到我我就已經跟你結婚了,一點挑戰都沒有,不如我們先……”

顧嶼深猜到她後麵要說什麼,不想再聽到“離婚”字眼,拽著她胳膊想把人拉回來。

南知被拽得下意識另一隻手往旁邊撐,撐在被子上。

她還沒感覺什麼,男人“嘶”一聲,嗓音又啞下去幾分:“輕點兒,疼了。”

疼?

南知一愣。

視線落在那支手上,又看看顧嶼深,這個位置……?

紅暈又浮上臉,好在在漆黑環境下看不出來。

屋裡有地暖,冬天蓋的被子也不是很厚,南知忘了抽手,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被子底下的觸感。硬的。

他們是在高中談過一段戀愛,後來也在高中時就分開。

所以即便長大後結了婚,但對於對方的印象和相處都更接近單純的高中。

以至於,南知,此時此刻,覺得非常震驚。

她倏的收回手,手懸在半空,手指僵硬地維持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睜大眼不可思議地問顧嶼深:“你怎麼能……?”

顧嶼深混不吝慣了,麵對這樣的尷尬場合也絲毫不尷尬,坦然地看著她,輕笑著說:“我要是‘這’都不能,你才真得再好好考慮要不要答應我的追求。”

“這”字還特地加重心,激得南知心臟重重一跳。

“……”

南知覺得這邏輯不對,“但現在我還沒答應你的追求你就已經這樣了!”

“我都說喜歡你了,躺一張床上這樣不是很正常?”

“?”

南知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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