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這表情實在太熟悉, 按司裴過往的經驗, 隻要他一上鉤, 陸西寧就會立刻一臉天真地說“司叔叔,人家還小,不可以哦”。
於是司裴僅用手托住了陸西寧的屁股, 以防她掉下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動作,就連陸西寧親他, 他都沒有回應。
司裴的無動於衷惹惱了陸西寧,晚餐的時候司裴開了一瓶天價酒, 陸西寧喝掉小半瓶,雖然不至於醉,可也微醺了。酒精能最大程度的激發人的好勝心, 陸西寧覺得正求和的司裴眼下的舉動完全是在侮辱她的顏值和身材, 於是變本加厲了起來。
司裴不張嘴,她就耐著性子用舌尖慢慢地舔, 從他的嘴唇到略微紮嘴的下巴, 再到她最喜歡的脖子。
她手上也沒老實, 早把他的襯衣下擺從西褲中拉了出來, 將手探了進去, 從上到下, 從左到右, 全方位摸了個夠。
陸西寧咬夠了脖子, 空出一隻手,去解司裴領扣的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司裴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幾步就走到沙發邊,把整個人都吊在自己身上的陸西寧扔了上去,解開陸西寧沒弄開的領扣,壓了上去。
趕在陸西寧說“叔叔,不可以”之前,他堵住了她的嘴巴,扯開她牛仔褲的搭扣和拉鎖,直奔主題。
在陸西寧的眼中看到意外,司裴放開了她的嘴巴,正探索新領域的手卻沒停,嘴角含笑地問:“怕了?知不知道錯?”
這次的尺度太大,陸西寧下意識想喊停,又覺得如果認了慫,會被司裴笑話,便咬了咬嘴巴,把腿盤到了他的腰上。
司裴原本沒想繼續,可這動作太有暗示性,他再有自製力,也不是個聖人。記起陸西寧每次逗完他,還要說什麼“男人太紳士,隻有被占便宜的份兒”,司裴決定教一教他的小姑娘做人。
兵臨城下,陸西寧才意識到司裴好像來真的了,她倒不介意跟他走到最後一步,可現在還沒正式和好……
她想了一個聽上去不怎麼慫的借口,推了推司裴的肩,說:“你先去換件襯衣,這件真的好醜,我不要以後一回憶起我們的第一次,就想到這件衣服。”
司裴不傻,自然明白她想趁機溜走,他咬了下她的耳垂,嗤地一笑:“你選的,再醜也得受著。”
“不行的,我不要。”
聽到這句,司裴略微抬起上身,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襯衣,扔到了沙發背麵。
司裴一貫講究,從沒像這樣裸過上半身,自律的人身材自然完美,陸西寧舍不得移開眼,一個遲疑間,就真的來不及say no了。
周六,陸西寧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半,睜開眼睛看到司裴就躺在枕邊,她猶以為還沒到七點,便哼了一聲,翻了個身,把後腦勺留給他。
聽到這聲“哼”,司裴側過身,從背後抱住她,吻著她露在被子外頭的肩問:“午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還是去餐廳,或者讓餐廳送來?”
昨晚兩人一直鬨到半夜才睡,陸西寧眼下渾身不適,頭也昏沉,沒好氣兒地說:“早飯還沒吃,說什麼午飯?你好吵,給我睡。”
司裴平生第一次被人嫌棄吵,他懲罰性地捉起陸西寧的手指咬了一下:“快十二點了,哪還有早飯。”
陸西寧有些納罕,回頭看向他:“你不是七點前一定起床嗎?”
“今天不同,想你一醒來就看到我,所以破個例。”
其實更是因為怕了她,怕她像之前那樣,天一亮就翻臉,留在這兒方便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陸西寧最愛聽高貴的燈塔先生說這句“為你破例”,可酒勁兒一過,記起兩人都沒和好,她就這麼糊裡糊塗的交待了,實在太氣太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