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莎莎:“……”接著伸手去咯吱楊靜怡,楊靜怡最怕癢嘛,趕緊往後躲,沒躲過,被張莎莎拽著咯吱,直接撞在了喬燃的身上。
喬燃看張莎莎如此猖狂,攬著楊靜怡,把張莎莎的手拍開,“靜怡,你得還手啊,她咯吱你,你就咯吱回去啊,你光躲,能躲哪兒啊。”
楊靜怡因著剛剛笑的太厲害,臉頰一片潮紅,她捂著臉:“她不怕癢,咯吱沒用。”
喬燃:“!!!”鬆開楊靜怡,跟著喬燁一起去切肉了。
薑之遇和祁超切洋蔥。
薑之遇拿著刀子切洋蔥,切了半個洋蔥以後,被辣的眼淚汪汪的,“原來能讓我哭的竟是洋蔥。”
祁超也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貝貝咯咯咯的笑,捧著照相機給薑之遇和祁超拍了一張特寫。
張莎莎又拉楊靜怡過來,兩人繼續剝蒜,張莎莎嘿嘿笑:“乖乖,耳朵尖都紅了。”
楊靜怡瞪她。
張莎莎知道她臉皮薄,也不多逗她,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等船到了停下時,羊肉和牛肉也都切好了,放在盆子裡,放上調味料,又放上一塊切碎的洋蔥拌勻。
這樣醃上一陣,烤的時候更好吃。
哥哥們都下去遊泳了,作為八歲的小朋友祁玥,也被祁超拉著一起跳海裡遊泳了。
貝貝拿出了毛線團繼續織桌墊,這會兒織的是一個白色的熊貓桌墊,正在織耳朵了,覺得有些太安靜,喊蘇也哥伴個奏。
蘇也借用了喬燃的吉他,還是以前的舊吉他,新的吉他,喬燃非常寶貝,可不舍得帶出來。
他隨便的彈了幾曲以後,張莎莎也要唱歌,自己背著吉他在船艙上又跳又唱,如果忽略掉所有的聲音,跳的還怪好看的。還拉著張靜怡也一起跟她跳。
蘇也看貝貝織杯墊:“如果太辛苦,就彆織了。你就織一個,偷偷的送給我,我拿學校偷偷的用。”
貝貝:“二哥三哥也這麼說。”
蘇也:“……”
貝貝笑:“這個其實挺簡單的,我現在已經會織小花,小貓,小狗,小狐狸,還有小羊的了。”偷偷跟蘇也道:“到時候讓也哥先挑!”
蘇也感動:“貝貝太好了。你可真厲害,才學了多久啊,都會織這麼多花樣了。我們班同學也有學的,但也隻會織一些簡單的。”
貝貝被誇得很高興:“哈哈哈,我雖然才學了沒多久,但我娘說我是天才!想想花樣,我琢磨一下就會了。”
蘇也:“琢磨一下就會了?那要是織個海豚,要怎麼織啊?”
貝貝想了想,便琢磨出來了,又跟蘇也說了一下手收針方法,笑嘻嘻的說道:“等這個好了,我就織個海豚的杯墊。這裡太熱了,要是比較冷,我還可以織圍巾!織帽子!上麵織上小動物的形狀,肯定很好看。”
蘇也:“貝貝,我寒假去京城,那兒冷,正缺毛巾和帽子呢,我能擁有一個嗎?”
貝貝:“……”
牛吹過頭了,她糾結道:“一套還行,要是你們都要,我就沒時間做彆的事情了。”
蘇也:“你不說我不說,還能有誰知道。”
貝貝道:“行吧。”
蘇也被她模樣逗笑,揉了揉貝貝的頭發:“不急,距離過年還早呢。”
貝貝:“不許弄亂我頭發!”
張莎莎唱跳儘興,放了吉他走過來看貝貝的杯墊:“貝貝,姐姐也能擁有嗎?”
貝貝:“那肯定啊。”
蘇也抱著吉他靠在躺椅上隨便的彈著,也都是些流行歌曲。
張莎莎感慨:“軍屬院的小夥伴們一個比一個厲害啊。”
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彈唱跳都會。
祁玥和祁超最先從海裡爬上來,楊靜怡拿著大毛巾裹著她,祁玥玩的很高興,眉眼之間都舒展開了。
等哥哥們上來以後,又打撈了一些海鮮,留了一部分吃,另外一部分喂海豚吃。
貝貝也把毛線等東西收起來了,去喂海豚吃東西。
海豚看到貝貝過來,趕緊湊過來用嘴巴蹭貝貝的手心,貝貝抓了一把魚喂它們吃。
直接清空了木桶。
另外一邊,幾兄弟也已經把羊肉串和牛肉串串號了,燒烤架子也支了起來,開始烤肉。
另外烏賊魷魚大蝦也被清洗乾淨了,一部分烤著吃,一部分生醃吃。
喬燃拿了吉他,彈著生日快樂歌。
眾人一起合唱,祝張莎莎十七歲生日快樂。
張莎莎笑:“每一年都有你們陪著,謝謝。”她開了一堆汽水,一人一瓶,“乾杯,願我們的友誼長長久久。”
“長長久久!”
薑之遇笑嗬嗬:“也祝莎莎夢想成真,能擁有無數個男主角。”
張莎莎:“這話中聽。”
第一波烤肉也烤好了,第一批總是最好吃的,貝貝得了一串羊肉串,一串牛肉串。
提前醃製過的,又撒上了喬氏燒烤料,那味道,絕了!
燒烤,永遠的神。
作者有話說:
推一下基友的年代文,《文名:穿成對照組後,我進大院躺贏〔五零〕》
李明宛穿書了,從和平富足的現代穿越到娘道文裡五十年代的落後小山村。
她穿成了娘道文女主的親生女兒。
原主:
被親娘賣給人販子
繼姐頂替身份進城
被迫賺錢撫養弟弟
瘸腿的原繼兄逼婚
明宛……
她隻能努力自救,終於在被賣出去之前,成功獲救,從人販子手裡逃脫。
於是,李明宛得到了最為妥善的安置,有了疼愛她的大乾部養父母。
從此以後,人生一帆風順,所有的困苦都被拒之門外。
而本該由原主忍受的淒慘經曆,都遭到了來自養父母和婦聯的社會主義毒打。
當娘道文女主的母親找上門的時候。
什麼?值得歌頌的娘道精神?
養父母:不,那叫封建糟粕!
什麼?隻有生兒子才算沒有白活?
婦聯:不,不論男女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
於是,娘道文女主被狠狠教育,重新做人。
繼姐被過繼的父母萬分嫌棄,住在大雜院裡,日日受擠兌不說,天不亮就要起來乾活,和她想象的城裡舒坦日子完全不同。
弟弟被罰掃大街,學著自食其力。
原繼兄也因為強迫婚嫁被處罰,丟了工人的鐵飯碗,一輩子抬不起頭。
明宛被養父母收養後,則住進了四九城,不但有自己的房間,還有養父母精心準備的書房,時不時就能吃上核桃酥、麥乳精,在這個貧瘠的時代,日子過得何其滋潤。
最為幸運的是,那日救下明晚的人民子弟兵成了她的鄰家哥哥。
有那日的遭遇,鄰家哥哥總將她視作命途坎坷的小可憐,處處照拂,輔導她功課不說,甚至將他的供應分給明菀一半。
一日。
鄰家兄長:這是大白兔奶糖,給你。
某日。
鄰家兄長:這是古田送來的桃子,給你。
再某日。
鄰家兄長:這是供銷社剛到的圍巾,給你。
……
給著給著,當明晚長大成人後,戍守祖國邊疆的鄰家哥哥,連自己的津貼都雙手奉上了。
“我自年少起,惟願戍守祖國,但遇見你之後,你與祖國,皆是我的信仰。”——江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