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門裂開成了兩半,祁老太更覺舒坦。
葉家人原本正在吃飯呢,看到有人砸門,也都提著棍棒站在院子裡,看到一群人衝了進來,還把他們的門給拆了。
葉老太太氣的大吼:“誰他娘的敢砸我家大門,知道我女婿是誰!把你們都關起來。”
祁文臉色鐵青,不知道葉家打著他的名號都乾過什麼。
“葉貴,黃翠菊,你給我滾出來。”祁老太吼道。
葉貴是葉南的父親。
黃翠菊是葉南的母親。
黃翠菊眉頭一皺,“親家,這是乾什麼呢?幾年不登門,這一登門,就把我們家的門拆了,還想好好的過日子嗎?”
祁老太:“你們家都乾了什麼破事?還想過日子?我呸,還過個屁。”
喬念看向葉家人,眼睛落在了鄭涵詩的身上,一個白白胖胖的三十多歲的婦女身上。
她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鄭涵詩的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打了上去,“鄭涵詩,你真當我好惹的是不是?跟跟我耍陰招。”抓著鄭涵詩的手,“是不是這隻手配的藥?你看你這手還是彆要了。”
鄭涵詩直接被打蒙了,接著又被拽住了手,她想要反抗都反抗不了,彆看喬念漂漂亮亮的,她的手勁是真大。
鄭涵詩的丈夫葉東看到媳婦被打,就要衝上去,被祁文攔住,一腳把他踹倒,膝蓋抵在他的腹部,揮手朝著葉東臉上招呼,幾巴掌下去,葉東的牙齒都被打斷了。
斷齒和血水一起往外吐。
其他人想要阻攔,也被薑之遇幾個人按住了,他們倒是沒有動手,喬念路上叮囑他們不許下手。
倒是祁老太和黃翠菊打的不相上下,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祁老太會下黑手,而且下黑手特彆恨。
跟上來的葉南看到這一幕,立刻去救自己的老娘。但被祁超抱住了。
葉南發現,她的兒子不知不覺已經長大,她被束縛這手腳,竟然動彈不得。
喬念按著鄭涵詩的手放在了一個椅子上:“既然不說,那就是這隻手吧。”她舉起擀麵杖朝著她的手砸了下去。
鄭涵詩慘叫:“跟我沒有關係,都是葉南乾的,她配的藥!”
喬念手中的擀麵杖落在了她手背旁邊,直接把椅子砸爛,鄭涵詩慘叫:“啊啊啊啊啊啊!”
喬念:葉家的蠢都是一脈相承嗎?這是個擀麵杖,要是提著菜刀,那鄭涵詩還不得秒跪啊。
“那是你買的藥?”
她的聲音陰惻惻的,提著擀麵杖晃了晃,帶起一陣風,把鄭涵詩的頭發都刮了起來。
鄭涵詩繼續啊啊啊啊的慘叫,喬念直接朝著她背上砸去,鄭涵詩嗷的一聲,痛死了。
喬念又打了一棍子。
鄭涵詩眼淚鼻涕一起流:“是……是鄭涵文買的,配的,我不讓她放老鼠藥,她說放一點點沒關係,死不了人,跟我沒關係啊,我一點也沒動啊,你要報仇,就找他們啊。”
喬念:“剩下的老鼠藥呢?”
鄭涵詩哭著說道:“鄭涵文拿著呢,我不知道啊。”
在喬念的眼神逼視下,鄭涵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好像……好像扔垃圾桶裡了。”
喬念把鄭涵詩甩在了一邊,看到鄭涵詩被嚇得趕緊後退,眼神驚悚,知道這是嚇著了。
也就不搭理她了。
喬念揍了鄭涵詩就不動手了,等會兒去找找老鼠藥。
祁文也鬆了手,葉東看著厲害,但和一個軍人對手,自然也不是對手的,被打的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哀嚎。
黃翠萍坐在地上撒潑,“我不活了,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祁文:“報警吧,正好讓公安同誌查一查你女兒和兒媳往彆人飯店裡投毒的事情。”
黃翠萍的哭聲戛然而止,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南和鄭涵詩,蠢貨,蠢貨啊。
不成事也就算了,還被人抓住把柄。
祁超也鬆開了抱著葉南的手,葉南想也不想的朝著祁超扇了一巴掌,“我到底是不是你媽?”
祁超嗬了一聲,竟然都不覺得失望,他的母親一向如此:“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我媽呀。”
葉南已經跑到了黃翠菊身邊,“娘,你怎麼樣了?”
黃翠菊大哭:“我不活咯,一把年紀了還要挨打。”
葉南憤怒的看著祁文和祁老太,“你們竟然敢打我哥和我娘!”
祁文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葉南,咱們明天辦離婚手續,兩孩子歸我。”
葉南吼:“我不同意,那是我拚死拚活生的孩子。”
祁文牽著祁超往外走:“原來是你拚死拚活生的孩子啊。明天辦手續吧。”
祁老太把擀麵杖往葉貴的方向扔,好巧不巧的砸在了他的腳上,他痛的捂著腳哎喲哎呦的叫著。
喬念覺得手裡的擀麵杖,沒有血,也沒有損壞,還能用。
作者有話說:
好啦,這一家子的事情算是結束了,後麵離婚就比較簡略一筆帶過了。
歎氣,我沒有水啊……大家不愛看彆人家的事情,那後麵就少寫啦,就圍繞幾個崽崽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