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兩位女子便向君淩墨攻擊而去。
即使君淩墨心中有著憤怒和以前從沒感受過的悲傷,但並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這兩人現在根本沒有意識,是被那人控製的,他也並不能真正地傷害她們。
然而被黑袍人控製的兩人卻是真正的不怕受傷不怕死地攻擊著君淩墨。並且黑袍人改變了搖動手中物品的節奏,這次周圍再次聚集起了更多種類的毒物,蠍子,毒蟲……
看見君淩墨束手束腳地躲閃,卻還要護著那兩人不被毒物傷害的樣子,黑袍人哈哈大笑起來,摘下了兜帽,對君淩墨說:“你還認得我是誰嗎?”然後饒有興致地看著君淩墨無視他,“哦,知道你現在沒心思看我。那我告訴你吧。你還記得那個被你們嘲笑玩弄的三皇子的狗腿子嗎?”
君淩墨聽到他這麼說,從祝謹安的記憶力翻出了這個人的存在,三皇子並不是越國的皇子,而是祝謹安作為質子所在的那個國家的皇子,和祝謹安是君子之交,很是欣賞他的品行,而黑袍人因為一手蠱術在三皇子手下做事,但因為行事太過小人而不受重用。
之後偶然被祝謹安發現他以三皇子的名頭欺淩女子,作為朋友提醒了三皇子一句,之後再也沒看見這個人了。
黑袍人也沒管君淩墨是否回答他,大概是覺得君淩墨已經束手無策了,他便自顧自說道:“拜你所賜,三皇子在那群卑賤的下人麵前,將我的……”他頓了一下,變得咬牙切齒,“說是殺雞給猴看,哪裡犯了錯就將那處除去!”
他語氣不甘而憤怒:“不就是為了他自己的名聲嗎?而且不過是幾名平民女子,又什麼好在意的!從那以後所有人都瞧不起我,唾罵我,連我的家人都不認我將我趕出家門!但是……”黑袍人的眼神變得充滿了仇恨,“但是要不是你,他怎麼會知道!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黑袍人將外袍完全脫掉,露出了如骷髏一般的樣貌:“自從知道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便一心想報仇,將蠱術練到了極致,又在神秘人
的幫助下將你的氣運奪走,可是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接著他又哈哈大笑起來:“沒關係,到時候你死了,我多奪取幾個人的生氣就好了,特彆是你妹妹的……那次本想將她抓來玩玩,可是卻被那皇帝蠢材給辦砸了!不過,等你死了之後,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君淩墨眉間微蹙,神秘人應該就是這些事情的背後主謀,不知道這人知道多少?
就在黑袍人看夠了,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付玉公主和祝謹安的母親突然停止了對君淩墨的攻擊,暈倒在地。
黑袍人神色一變,不斷催動兩人身上的蠱蟲,可卻沒有半點反應。
原來是在君淩墨發現兩人被蠱蟲控製的時候便放出了他身上的那隻母蠱,讓它去找到控製兩人的母蠱並奪取控製權。不知是不是因為控製兩人的母蠱太強,所以花費了一點時間,讓君淩墨聽完了黑袍人的講話。
兩位女子不再攻擊君淩墨之後,君淩墨便放開了手腳,清出了一片空地,在毒物再次聚集之前,閃現到了黑袍人麵前,奪取了他手中控製眾毒物的那個東西,果然那東西一停止轉動,毒物們便沒有再聚集攻擊。
黑袍人在君淩墨閃現到身邊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君淩墨已經製住了他。君淩墨逼問他:“你說的神秘人是誰?”
黑袍人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他覺得這個祝謹安身上渾身都不對勁,並不像是以前的祝謹安。
君淩墨皺眉,掐住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語氣咄咄逼人:“快說!”
黑袍人感受到了危險,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蠱蟲失去控製,他做下的其他布置無法實現,可他卻不想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你,你不是祝謹安是吧?”
見君淩墨沒有回答他,他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你,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神秘人的事。既、既然你不是祝謹安,那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放過我吧。”
君淩墨不知道怎的,從剛剛開始心中很是煩躁,不想再聽他說話,在黑袍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將神識探入了他的識海,尋找著神秘人的記憶。但是從黑袍人的記憶中卻沒有什麼特彆有用的信息。
收回了神識後,黑袍人已經暈了過去。君淩墨施展術法將他身上的氣運奪回了祝謹安的身上,然後乾脆利落地殺掉了這個人。
君淩墨努力抱起了齊垣已經失去溫度的身體,幾次的爆發還是傷到了祝謹安的身體,他嘴裡有著血腥味,身體也變得有些不受控製。君淩墨卻沒有在意這些,他在心裡心裡對齊垣說了一句:對不起……沒做到答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