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曼和他的五胞胎兄弟腦袋點了點,白腦袋的古巴騰忽的反應過來,要上課了!他撲扇著翅膀,就往電梯飛去。
要說幼兒園的生活哪裡不好,那就得說上課了,王撒撒老師要求特彆的嚴格。
哎,身為一隻背井離鄉的崽崽,他承受的生活重擔可太多了!
還得拿到那個啥小紅花,為白頭翁們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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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勃叔帶著弗洛拉摘完小花,甚至任他給自己戴了朵小藍花,剛回來打算看看幼崽們放學後在哪玩。
低頭就看到了雪白的一個團子,他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笑意。
而小肥啾仰頭,衝著勞勃叔啄了啄小嘴,似乎在說什麼。
勞勃可知道,小肥啾最喜歡跟著的就是和她一樣白的歐文了,縮在小奶狗的腦袋上,或者小奶狗的脖子上,想看點熱鬨就窩在小奶狗的尾巴上。和歐文如出一轍的黑心丸子,就是不開口說話,白白一團看著就可人。
他彎腰,粗糙的大掌撈起雪白的團子,讓她待在自己的肩頭。
小肥啾到了勞勃叔的肩膀上,選好落腳地,兩隻小小的爪子牢牢的將自己固定在勞勃叔的肩膀上,對上了弗洛拉圓溜溜的大眼睛。
弗洛拉見誰都笑,好脾氣的很。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肉呼呼的,伸出的小指頭又肉又短,看著小肥啾不介意,在她背上試探性的摸了一把,自個抱著軟軟的手指頭,笑的人心都能化了。
教學樓前的花壇上,最顯眼的一
支上彆著一個小花籃,勞勃取下一看。
“給親愛的勞勃爺爺....”
他嗤笑一聲,不知道是覺得這些小崽子的心思花樣多,還是笑他們居然嘴這麼甜。“請到教室一敘,奉上勞勃爺爺最愛喝的苦艾茶。”
宿舍大樓有地底封存的兩層,地表的高樓,勞勃叔站在教室的門口,看到了個空蕩蕩的教室,他往裡麵走了一步。
就聽到“哢噠”一聲,門在身後鎖上了。
然後,講台下麵鑽出了妮可,多麗娜坎迪斯和歐文。
“勞勃爺爺下午好啊!”
勞勃點了點頭,顛了顛弗洛拉的小屁股。“下課了怎麼不回宿舍,找我有什麼事?”
“勞勃爺爺最近可累了,我們就想著給勞勃爺爺按按肩膀。”妮可發話,多麗娜和坎迪斯,歐文一溜煙的竄過來,將勞勃圍在了中間,分工明確的很,踩背的,按摩大腿的,捏捏太陽穴的,各自占了位置,勁不大,主要的就是個意思。
勞勃就時不時的指點著他們按按自己的肩膀,再用點勁,或者念叨一聲自己想喝茶了。幼崽們乖乖巧巧的,服務的勞勃叔那叫一個舒服。他笑嗬嗬的,硬是看著幼崽們捶了好一會,才開口道。
“先是把小肥啾送過來,再把我哄到教室把門關上,打算的還挺好的。”
妮可踩著勞勃的大腿,捶捶捶的,動作不停試探性的問上一句,“園長姐姐不見人影一個星期了,我們想問一下園長姐姐到底去哪了?”
勞勃叔眯了下眼睛,“想知道顧園長的動向?”
掛了他滿身的小幼崽們齊刷刷的點頭,勞勃叔將視線放在教室的窗戶邊。
哈爾曼帶領著他的兄弟們潛伏在窗戶邊,剛剛就是他們齊心協力把門關上的。
“你看,妮可她們要捶背按摩,我們這個關門的工作可輕鬆了。”
“爺爺要是不說呢?”勞勃笑哈哈的,意有所指的,“守在外麵的哈爾曼是不是得....”
“我們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多麗娜伸出腦袋,大聲的說道。
坎迪斯接話,“哈爾曼他們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歐文慢條斯理的補充道,“頂多就是,哈爾曼關著門,我們磨到勞勃爺爺同意為止。”
小幼崽們異口同聲的說道,“所以,勞勃爺爺你就告訴我們,園長姐姐最近在乾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