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你說完就不打你啊!”
小蛇一聽,眼淚啪嗒的就忍不住的往下掉。
白星一愣,抓起小蛇看了半天,轉頭問小斑馬。“他這是要哭了嗎?”
小斑馬一瞧見小蛇,就嚇得不行,尤其不喜歡看小蛇的臉,眯著眼,臉都皺成了一坨,從長方形的變成了扁扁的長方形。
觀眾:
“哈哈哈哈!你們看小斑馬那表情,可不就是,媽耶傷眼睛,我的眼睛要瞎了嗎?”
“樓上這個幼崽表情解讀滿分,我也覺得小斑馬的心都要被傷透了。”
“更慘的是小蛇好嗎?他長的不夠可愛嗎?咋的還要被小白星這麼欺負?”
“已鑒,說小蛇慘的肯定是蛇形獸人,一般獸人很難欣賞他們五毒獸人的美貌。”
嘻嘻哈哈的群眾從來不在少數,白星可半點不和小蛇含糊,小蛇隻能哭著說出自己的目的。
“我告訴你們怎麼走,你們就放過我吧!”
是的,小蛇是懷了壞心思,要和同夥將雨林裡的小旗子都換個方向,甚至是拔掉一些,誤導幼崽們。但是小蛇和同夥還是想出去的,也就是在樹下留了印記。
白星和小斑馬去瞅了一眼,嘿,不少的樹根,靠近土地的地方還真的有一個印子,還有箭頭,可比小旗子還好指認方向。
就是,這個高度對小斑馬和白星,都不算友好。
*
哈爾曼在平原的起點等的有點無聊,和他隔了十多米的另一個起點,也站著一隻崽崽,是犬科,長的有點像歐文,但是比歐文高很多,身體細長,毛也短一些。
他等了會,覺得沒意思,尤其是在草叢中站著的時候,青草碰著他的jiojio,像是撓癢癢一樣。
他看到太陽都快落下了,還是沒有白猿的身影。
哈爾曼打了兩個哈欠,展開翅膀。
黑亮的羽毛沐浴在陽光底下,每一根都顯得如此的威武,是哈爾曼禿了大半個月換來的。
他剛扇樂善翅膀,就感覺到一個視線一直盯著自己,哈爾曼狐疑的轉過身。
左邊十多米是長的像歐文的犬科幼崽,右邊十多米有個腿老長的,比自個還高的鳥,也說不清腿咋能那麼長。
是犬科幼崽在看自己,還是腿老長的妹妹在看自己?哈爾曼陷入了疑惑,好奇。他想了一小會,是真的無聊又困,又展開了翅膀。
翅膀剛開,就又有一道視線,直勾勾的盯著自個,能將背都給戳穿。
哈爾曼猛地回過頭,望見了犬科幼崽,對方眼神澄澈,就這麼看著自個。
他看吧看吧!反正小爺這麼威武,哈爾曼想著,又抖了抖翅膀!感覺對方看自個的眼神更加熱烈了,哈爾曼可得意了。
這身新長的毛果然好的很,之前在幼兒園,還沒有幼崽懂得欣賞,沒想到剛來比賽,個頂個的想看自己的羽毛。
哈爾曼撲騰完翅膀,還要來個大鵬展翅,最後還來了個金雞獨立。
那瞧著自己的犬科幼崽,自從被哈爾曼抓包後,就一直盯著一直盯著。哈爾曼表演完一套之後,那眼神還不帶偏移的。哈爾曼想了想,將自己的包包背到身前,衝著對方的位置衝過去。
直播間:
???
“有誰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憨崽能竄到彆家幼崽的起點?”
“這,這發生了什麼?他們不是連眼神交流都沒有,怎麼憨崽就衝過去了。他傻不傻啊!現在麻麻們都不在,他這麼囂張真衝過去被揍一圈,我們都隻能看著。”
哈爾曼穩穩的落在了犬科幼崽的身邊,仰著下巴,走著八字步,硬是多了點大爺的氣質。
犬科幼崽的眼神果然更熾熱了,哈爾曼麵上不動聲色,實則腦子轉的飛快。
待會這幼崽,要是被自己給迷倒了,迫不及待的和自己玩,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其實嘛!他要是把自己的接力棒給自己,也未必不能答應。
犬科幼崽就是尾巴瘋狂的搖,都能搖出龍卷風,隻能看到殘影了,還是老實的坐在地上。
哈爾曼就繞著他走一圈,偶爾的停下來給對方展示一下自個的羽毛。
沒想到犬科幼崽更激動了,激動的伸出爪子,直接將哈爾曼給按在了地上。
哈爾曼腦殼挨著草地,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走向,翅膀被按住了,就腳腳瘋狂的在地上踹著,踹的周圍的草都不能保持一個良好的形狀了。
“你乾嘛你乾嘛?我告訴你趁早的放手!”
犬科幼崽按著哈爾曼,低下了頭。
哈爾曼看著對方噴著熱氣的鼻子,腳腳踹的更用力了,“你走開快走開!”
犬科幼崽每聽,張嘴就給了哈爾曼一個口水衝發。
用的牙膏牌子肯定賊好,味道還是橘子味的,就是這個口水,真的把他發型都給打亂了。
“你鬆手!”
“羽毛好看,我沒有。”犬科幼崽發音,軟軟的萌萌的,和外表相當的不符合。
哈爾曼卻沒空想這個符不符合,他就是翅膀上一痛,哈爾曼眼都直了。
他的羽毛啊!居然有人拔自己的羽毛!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白星好不容易帶著小斑馬,小蛇蛇從雨林裡走出來,就看到犬按著鳥。
她本來還要再找找哈爾曼的位置,但一聽某個聲音,怎麼這麼的耳熟?
再一看犬按著的鳥,可不就是哈爾曼。
真就是,在家被妮可按著打,到外麵被彆的犬子按著拔毛!
作者有話要說:哈爾曼:萬萬沒想到,看著賊老實的家夥,居然會拔毛
魚:你忘了妮可剪刀石頭布,被矮了一個頭的崽崽給糊弄了?三局兩勝,活脫脫輸了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