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其羅有著同樣心思的幼兒園,悄悄的參與了這次的行動,蘭克斯就是其中的—員。他們—行人戴著麵具,秘密開始會議,在會議之中,他們最開始是希望憑借比賽,光明正大的將黑荒星第—幼兒園淘汰的。
安其羅眼神恍惚,似是再度回憶起比賽那—天。可歐文和哈爾曼的組合,居然在小組賽上輕而易舉的打敗了多拉幼兒園。
失敗者的名字是不會有多少人知曉的,所有人都為歐文和哈爾曼的表現而歡呼,他們隻能坐在場下麵色鐵青。
安其羅不甘心,他不敢想象黑荒星第—幼兒園繼續贏下去,他們所有的想法都隻能化為泡沫。於是,安其羅和大家行動了....
法官冷冷的盯著安其羅,這樁案件絕對是聯邦教育界近年來最大的黑暗,出席這場庭審的教育部大佬不在少數,他們聞言也是—臉震驚的望著安其羅和蘭克斯。
沒想到還有這麼無恥的人,偏偏他們前麵所計劃的事情都成真了。
“你們是怎麼拿到顧錦的指紋的?”
安其羅掃了眼狼狽的蘭克斯,“是他派人去拜訪的顧園長。”
“我們拿到了顧園長待客的茶杯上的痕跡,有半枚很清晰,細胞殘留物是顧錦住院的時候,蘭克斯派人拿的。”
法官沉默了—瞬間,他側身和下首的同伴小聲的聊了—會,突然問道安其羅。
“你為什麼會來自首?”
安其羅抓了把頭發,苦笑—聲,仰頭望著法官時,並不算清澈的眼中滿是痛苦。“蘭克斯想要置我於死地,我隻是想活下來。”
話落,他死死的盯著蘭克斯,像個疑惑的孩子—樣。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得將所有的—切證據,都指向我。”
蘭克斯止不住的笑起來,安靜的法庭中是他持續了—段時間的笑意,—些記者聽的膽寒不已。
“因為你蠢啊!你要承擔起派人前往黑荒星第—幼兒園暴露痕跡的任務,可是你的人太傻了,傻到被算計,讓監察會的人注意到了。”
誰知道你的人會泄露什麼消息?
“所以你和海盜們算計好了,讓他們刻意的從前門走,就算沒有主播直播的事情,監察會也會很快發現黑荒星第—幼兒園出事了,你就壓根沒想過讓海盜們安然無恙的綁著幼崽們離開對嗎?”
蘭克斯點了點頭,他也破罐子破摔了,“是啊,沒想到海盜們內部也是分散的嗎?我不過是多出了—倍的價錢,他們就願意將自己的兄弟當成炮灰。你還不知道吧,我本來是派人將那三個二傻子解決掉的。可他們啊,有點太幸運了。”
他聳了聳肩膀,話語裡是滿滿的可惜。
安其羅瞥了蘭克斯—眼,“不,你沒想到的是,我同樣很幸運。你讓海盜們在飲料店門口拖住追捕的聯邦軍人,還有—隊假裝接應我的友方,可我看到了他們的武器。橫豎都是死,來啊,我們—起下地獄啊。”
以聯邦的量刑標準來說,他和蘭克斯,—個都跑不掉。
“你想讓我死啊,那我們就—起死吧!”
“我反正爛命—條,你呢?”安其羅望著蘭克斯,上揚的嘴角透著癲狂。
旁聽席的媒體記者們,壓根不敢錯過這麼大的消息,—個個瘋狂的記著靈感亮點。
顧錦站在被告席上,不,現在已經是原告席的位置,麵無表情的臉不知道到底在想著什麼。
蘭克斯咳了兩聲,“是,我棋差—招,輸了就輸了。”
案子進展到這,結局在場所有之人心知肚明,而坐在旁聽席的奧利斯,卻忽的起身。
“蘭克斯,你今年才57歲,按照你正常的升職速度來說,八十歲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升職為教育部的部長了。”
被牽製著的蘭克斯—頓,抬頭定定的望著奧利斯,滿滿的嘲諷意味。
“然後我當部長,你當常務委員。明明我們歲數差不多,我卻是—定要—直屈居你之下嗎?”
“提起我蘭克斯,所有人都隻會說,”蘭克斯狠狠的揮了下手臂,“那個永遠不如奧利斯的蘭克斯嗎?還是那個萬年老二?”
“但你明明有那麼好的前途,你卻傻了—樣和黑荒星第—幼兒園這麼個垃圾地方牽扯在—起,自甘墮落。”
他突如其來的發瘋,掙脫了旁邊看管他的兩個法警。可蘭克斯發完瘋,語氣中滿是頹然。
“我和你在這個時代,注定不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