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考慮了一下,謹慎的道:“既然大家都能看出來他年歲超了,他還敢來考試,想來是做好準備不怕的,一時查不出來也正常。”至於有可能人家真的是發育太快年齡對著的這一可能,唐瑾是不會提的。
皇帝都說你年齡超了,你對他兒子說有可能沒超,你爹可能弄錯了,那不是智障麼?放平常人家也不會這麼沒有眼色。
三皇了點頭,覺得唐瑾說的很有道理,把事情說了,非要唐瑾猜怎麼回事,簡直難纏,唐瑾怕再推脫下去真惹人不高興了,隻好提出疑問:“如若證人戶籍文書等都沒有問題,或許是屈健這個人有問題?”
“什麼意思?”三皇子還沒有明白過來“人有問題”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名字什麼的都是對的,或許屈健這個人他並不是屈健?”唐瑾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不過想來想去,就隻能想到這個,好像這個可能也大一點。
“你是說他是李代桃僵?對!”三皇子一拍下桌子,興奮的站起來,覺得唐瑾說的很有道理。
“我隻是猜測有沒有這個可能,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跟三皇子說話真是有點累啊,可彆跑到皇帝麵前說“唐瑾說了屈健是李代桃僵”這樣的話。
三皇子一頓,在桌邊走了兩步,也跟著點頭:“也不對,去查的時候是帶了畫像的,真是李代桃僵的話他家裡人不會看不出來啊,難道是家裡默許的?這樣為的什麼?”
爐子的水開了,唐瑾泡了茶,端過去放在桌子中間怕三皇子不小心撞倒燙了人。要不是他老爺這兩天吃藥,天氣冷下來,也不會剛好燒了爐子。
三皇了揭開茶杯好奇的看了看,聞了聞,蓋住了,看著天色道:“天快黑了,我先回去了。”
唐瑾巴不得他快走,連忙點頭,送他出去,看他上了車,這才安心下來。
等回了院子裡,唐老爺子望了他一眼,兩人進了正屋,唐老爺子小聲問:“是哪個皇子?”
“三皇子。”唐瑾點頭,他老爺眼光就是利,一眼就能看出來了,那個內侍穿的可是常服。
唐老爺子想了一下道:“還是不要太過接觸各位皇子,不安全。”
唐瑾點了點頭,他並不知道哪個皇子最後會繼位,要是跟哪個走的近了被劃到那個皇子的陣營了,結果對方最後沒有登位,那將來新皇怕是不會重用他,唐家又是幾十年起不來。
等三皇子回了宮裡,對昭德帝說了唐瑾說過的話後,昭德帝覺得這也是一個方向,就又讓人去查了。
第二天,唐瑾知道了大家要去午門前領朝服。
第二麟知道後很失落:“為什麼舉人沒有啊?”
“沒有不是更好,省得過去了大家都奇怪你怎麼成了舉人了。”唐瑾故意戳破他想要正大光明的廣而告之彆人他是個舉人了的心思,惹得第二麟瞪他。
早上起來準備好後,在長安南門集合。唐瑾帶領眾位進士進宮,大家都很高興,臉上洋溢著笑。
唐瑾不僅感歎午門前這個T型廣場的作用原來很多,並不隻是接受戰俘和庭杖大臣的地方,想想也對,不用才是浪費。
他跟桓棟他們十人一起領了朝廷賜下來的朝服朝衣靴子等東西,其他人沒有被賜衣服,進士賜銀二兩,兩隻進士賜銀一兩。
這錢是做藍服,又叫進士服,是在一些重要場合穿的,唐瑾他們十人有官服是沒有這銀的。
至於那些考上舉人的,不但什麼都沒有,連去都沒有去。
等唐瑾準備走的時候,從宮門口跑出來一個人叫道:“唐瑾你彆走!”
聽到的人都側頭看去,向煒一看,走到唐瑾麵前意外的問:“你怎麼認識他的?被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