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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坐著,讓他們也都找椅子坐。家裡人到底跟村裡人不一樣,知道唐瑾當官以後雖然覺得他像大人一樣威嚴了,該親切的還是親切,不會懼怕他。

講了沒有一會兒,在家裡吃完了飯的秦大夫左等唐瑾不見來,右等唐瑾不見來,就找了過來。

等唐三婆說能進來後,他一進來看到唐瑾竟然坐在房簷下跟家裡的兄弟姐妹們閒聊,那個鬱悶啊。

他就知道,唐瑾再願意給他泄露自己的異常,再願意給他說很多他不知道的東西,到底不會像他這樣急。

他一上前,對著唐六弟他們道:“好了,你們有事彆的時候再來問你哥吧,我現在找他有事呢。”

家裡的孩子都吃過秦大夫的藥,孩子對於大夫多少有一點點的懼怕,他又是大人,他們聽了這話,隻能不樂意的放了唐瑾了。

秦大夫拉著唐瑾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家裡,剛關上門,坐到屋子裡後,他就想問唐瑾昨天的事了。

隻是開口前,他看著唐瑾這一張稚嫩的臉,想起唐老爺子早上時的那些心情,就又先對他道:“你給我說的那些,不能告訴你老爺麼?”

“我也沒說不能告訴他。我知道你早晚都會告訴他。”唐瑾回答著。

秦大夫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直接坦白了:“其實我早上已經告訴他了。”

唐瑾知道秦大夫會說,卻沒有想到他會說的這麼快。

秘密泄露的太快,讓他有些促不及防,他問秦大夫:“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秦大夫搖頭:“可不是我急,是你老爺早上過來叫我吃飯的時候我兩聊了起來,我就順便說了。”

唐瑾:“……”對,其實他老爺早教過他了,做什麼事情的話,要做的潤物細無聲,讓人不容易察覺。

或許他老爺早上叫他再睡一會兒,就含了來秦大夫這裡問情況的意思?也不知道他讓他多睡一會兒是無意的說了說,還是有意那樣說。

要是無意的話,那可就厲害了。

其實他平時不會賴床,呃,賴炕?反正平時他也不會睡懶覺。嗯,主要是他老爺也不會叫他睡。

算了,再想下去就成了一個死循環了。

唐瑾心下有些緊張的望著秦大夫,想聽他下邊的話。

可秦大夫這個時候就是不說,就是要吊唐瑾的胃口,問他:“我覺得你剛才一定想聽我說你老爺的反應和他都說了什麼,但你卻轉移話頭說我著急,你是在……掩飾你的緊張?”

秦大夫剛還沒有察覺,說著說著,就越覺得是這個意思了。

所以說人老成精人老成精,唐瑾有時候討厭年齡大的人,就是這個意思。他們人生經曆豐富,見多識廣,你有什麼細微的言語動作,他都能給你猜出來。

他便破罐子破摔,直接道:“就是緊張怎麼了,就是轉移話題怎麼了?你說不說!到底我爺說了什麼!”

唐瑾語氣嚴厲了起來,難免就帶上了一些初初養成的稚嫩官威。

秦大夫稀奇的“喲”了一聲,對唐瑾道:“來,叫一聲秦爺爺聽一聽,我就告訴你。”

“秦爺爺!”唐瑾乾脆的叫。反正秦大夫的年齡足夠當他的爺爺了。

秦大夫:“……”

他道:“我就知道唐盛教出來的,一個個都滑的很。”

唐瑾有些生氣:“你彆叫我老爺的姓名。”

在這裡,姓名是一個很重要的符號,何況成年時,長輩給取了字以後,叫人時都是喚字的,帶著姓時也是喚字,要是連名連姓的一起喚,那不是生氣了就是故意不禮貌或者是身份比被喚的人高貴很多。

反正不是合適的。

叫唐有昌都比叫唐盛強多了。

哦,唐老爺子姓唐,名盛,字有昌。

唐瑾跟唐老爺子生活了六年,一直都不知道唐老爺子叫什麼名字,也是他要去考童子科的時候,試卷上要填祖宗三代,那時他才知道了他老爺的名和字。

現代人不取字,就把姓名和名字當成一個意思,他以前也這樣,沒有意識到這兩者的區彆。其實吧,姓名是姓和名,名字是名和字,不一樣。

在這裡明白這些後,他才想起,作業本上班級下名字那一欄,他記得從來都是印的“姓名”,而沒有印過“名字”。

他故意喚秦大夫的姓名:“秦梁。”

秦大夫腦子靈活,有些迂腐死板的觀念和行為根本就看不慣,也不愛遵守,見唐瑾難得生氣,他笑道:“叫姓名怎麼了,姓名起來不就是給人叫的?你叫我姓名,我不怕你叫。”

“給人叫的,那還起字做什麼?難得比起秦承重來,你更願意彆人叫你秦梁?”唐瑾反問。

秦大夫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給你說吧。”

他便把唐老爺子說過的話,又給唐瑾講了一遍。

“隻要身上流著著我唐家的血脈,心向著我唐家,就是我唐家的人。”

唐瑾聽到這裡,突然就酸了鼻子。

作者有話要說:唐老爺子:不容易啊,我終於有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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