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上學啦(2 / 2)

朱細細頭像閃爍了兩下,接著撥通了語音通話,楚玥接通了以後,一個略有些激動的女聲感激地道:“楚玥姐,謝謝你,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啊。”

楚玥看了看時間:“這周末吧。”

回到寢室的時候,三名室友的情緒都很激動,瞧見楚玥回來了,兩名英語係的女生紅了臉住了嘴,眼底有幾分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懷疑。

舞蹈係的那名女生就直白多了,仰著下巴問楚玥,眼底是高高在上的鄙夷:“沫沫的鑽石耳扣丟了,你知道在哪嗎?”

這話問的有些奇怪,楚玥疑惑道:“你們是要問卦嗎?”

舞蹈係那名女生噎了一下,氣急敗壞地道:“你搞什麼封建迷信啊,昨天下午我們三個都出去了,隻有你一個人在寢室,沫沫的鑽石耳扣就放在桌子上,咱們寢室就隻有你買不起這麼好的首飾,除了你因為眼饞拿了耳扣還能有誰,我們是看在同寢室的份上才先問你的,難道你還等著我們問警察,你想留案底嗎?”

楚玥的臉色瞬間就冷下來了,沒有人喜歡被責問定性,更沒有喜歡被隨便冤枉,她當即就道:“如果我證明了不是我偷的,你道歉嗎?”

“開什麼玩笑。”舞蹈係的女生沒想到楚玥這麼剛,隻覺得自己被下了麵子,也變了臉色,指著楚玥罵道:“你彆虛張聲勢了,不是你還有誰,說不定你就是看沫沫家境好比你有錢,你心裡扭曲嫉妒,才故意拿她的耳扣的。”

楚玥冷笑,逼問對方:“我就問,你道歉嗎?”

她個子高挑氣勢又足,站在那舞蹈係女生麵前,就是十足的壓迫,尤其是她的眼神,又清又冷,冷著臉盯著人的時候,膽子稍微小一點的就怵的慌。

旁邊兩個英語係的女生都有點害怕了,扯著舞蹈係的女生,尤其是那個沫沫連連說:“算了算了,一個鑽石耳扣而已,大不了我再讓媽媽給我買一對,更何況隻是丟了,不能確定就是楚玥拿的,萬一是想錯了呢。”

舞蹈係女生氣憤不已,惱火地盯著沫沫:“我在替你說話哎,你這是什麼意思。”

沫沫漲紅了臉低下頭。

楚玥冷眼看了一會兒,打開了頂櫃,將祖師爺覆麵的紅布取了下來,又洗乾淨手,給祖師爺上香。

她這幅姿態又清冷又神秘,透著股子仙風道骨的感覺,其他三人不自覺被她吸引,舞蹈係女生還想嘲諷什麼,楚玥卻從布包裡掏出兩枚茭子,當著眾人的麵一擲。

“好了,你到這裡找找。”

楚玥隨手一指,指向了沫沫的挎包,那是一個精巧秀美的小包,隻有巴掌大,先前她們已經找過一遍了,裡麵根本沒有鑽石耳扣。

“你再找一次試試。”

沫沫將信將疑,然而楚玥的態度太過篤定,方才的姿態又足夠神秘,沫沫便依言再翻了一次,沒想到這一次真的在包底找到了那對鑽石耳扣。

“怎麼會這樣?”沫沫自己都有些驚訝。

楚玥倒是不覺得意外,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明很顯眼的東西,卻怎麼找都找不著,隔了很久才從角落裡找回來。

其實不管是什麼都有自己的場,東西有能量場,人也有,並且能量場會隨時變化,也許今天人和物的能量場排斥,就會讓你一直找不到這樣東西,哪怕它一直就放在固定的位置也看不見,或許隔幾天或者換個人就能找到了,就是這種原因。

也有人覺得這是某些存在開玩笑,其實也是有這種情況的。

鑽石耳扣是當著大家的麵找到的,便沒法在繼續冤枉楚玥,說她是偷偷塞回去的,兩名英語係女生羞愧的紅了臉,沫沫低聲道歉:“對不起。”

舞蹈係的女生臉色紅紅白白,另外兩名女生勸她:“是我們冤枉了人,我們應該道歉,要是沒找回來,楚玥豈不是冤枉死了。”

沫沫也說:“是啊,我剛開始也說不能武斷,可是你非得說楚玥嫌疑最大,還是給楚玥道歉吧。”

在楚玥的指點下找到了鑽石耳扣,現在沫沫有點怵的慌了,她怕得罪楚玥。

舞蹈係女生又氣又惱,推了沫沫一把:“煩死了,我是因為誰啊。”

說完她扭頭就想離開寢室,然而楚玥站在寢室門口沒有讓步,隻是冷冷地盯著她:“你冤枉了人,難道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嗎?”

舞蹈係女生被盯的有點害怕,憋著氣低了頭,從喉嚨裡蹦出了道歉兩個字,楚玥這才挪步讓對方離開。

舞蹈係女生走在路上越想越委屈,氣的哭了半天,一邊哭一邊發帖,還破口大罵。

“搞什麼封建迷信的玩意兒,搞封建迷信還有理了,什麼玩意嗎,難道我有錯嗎,那兩個女的真是牆頭草,還有那個楚玥,上了大學了,搞什麼神神叨叨的供神,肯定是她故意的,提前把耳扣藏起來再放回去,故意看我出醜的。”

舞蹈係女生本來就不大喜歡楚玥,前段時間新生軍訓,楚玥更是因為出挑的容貌被評為了新生女神,舞蹈係女生喜歡的男生,也對楚玥讚不絕口,這讓舞蹈係女生心底越發嫉妒,一個山村出來沒見識的土妹,憑什麼啊。

今天又被楚玥逼著低頭道歉,舞蹈係女生就更惡心了。

就在舞蹈係女生痛罵的時候,論壇官方突然給她發了短信:你好,我看到你揭露在校學生搞封建迷信,作為論壇管理員,學生會會長,我有義務了解詳情,可以細說嗎?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