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彰要了墨遐好幾次。
到底是顧慮著墨遐身體, 儘管沒有儘興,他仍是抱著墨遐踏入浴池,一手攬著墨遐腰身, 另一隻手幫他細細清理。
墨遐腦袋側搭在陸塵彰肩上, 已經累到昏厥。烏發順著背脊,在水中起伏散開。
陸塵彰心尖泛癢,低頭在墨遐肩頸咬了一口,留下深深齒痕。
“阿遐, 不準離開我。”陸塵彰撫著墨遐發絲, 漾起波波水痕,“我會對你很好,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你不準離開。”
…………
墨遐在渾身酸痛中睜眼。
陸塵彰臂膀箍著墨遐的背,墨遐稍稍一動,他立刻睜眼,嗓音帶著饜足的沙啞:“醒了?”
“殿下。”
陸塵彰:“說吧, 想求我什麼?”
看著墨遐有些驚愕的張大嘴巴,陸塵彰轉著墨遐頭發, 道:“昨夜你心不在焉, 又那麼乖順。阿遐,真當我傻麼?”
墨遐有些難為情,錯著眼不敢看陸塵彰。
昨夜在陸塵彰來之前,墨遐做了很強烈的思想鬥爭。
他想求陸塵彰放了相柏, 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陸塵彰如今貴為攝政王, 四海八方皆低首臣服。
墨遐甚至拿不出任何可以與陸塵彰交換的理由。
直到陸塵彰動情地吻上他時,他才恍然——
至少,他還不是一無所有。
躺在床上任由陸塵彰為所欲為時, 墨遐看似盯著床幔,實則腦海一幀幀閃過的全是這五年,他坐在椅子上無法走動時,相柏雖然嘴上不饒人,卻仍舊精心照料的日常。
墨遐向來有恩必報,何況是相柏的救命之恩,活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