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琪道:“二公子果然聰慧。”
墨遐:“四殿下, 阿柏的妹妹死在崔家手中,他恨崔家如眼中釘。即便你不是崔家人,但蓉妃娘娘出自崔家。他隻會認為你的接近是彆有用心。”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我會想辦法處理。”
墨遐一向不太願意在陸辰琪的事上接觸過深:“四殿下如此自信, 令我不好置喙。隻是墨遐不懂四殿下所說成全相柏是何用意。”
陸辰琪看著墨遐懵懂不解的模樣, 以為墨遐故意如此,煩惱之下言語也多了幾分不客氣:“二公子既已成為攝政王枕邊人, 為何還要對相柏念念不忘。你侍候攝政王十餘年, 比我更清楚他的脾性。你們有幼時相交的情誼,攝政王不舍得怨你罰你, 倒讓相柏替你承擔所有怒火。”
話說得沒頭沒尾, 墨遐脫口道:“我什麼時候對相柏念念不忘?不, 我是擔心他的安危, 但殿下的話沒頭沒尾, 讓人好生疑惑?”
見墨遐納悶不似作偽,陸辰琪試探:“你喜歡相柏麼?”
“怎麼可能。”
墨遐莫名其妙:“阿柏照顧我五年,此等大恩,永世難忘。但他隻是我的朋友。四殿下又是從哪得來的謠言。”
陸辰琪狂喜, 再次確認:“你真的不喜歡阿柏。”
墨遐搖頭:“這種事我騙你作甚?”
陸辰琪如釋重負:“原來都是攝政王誤會。”
墨遐:“殿下誤會什麼?四殿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寧川王事敗, 阿柏作為罪人被發入教坊司為奴。我本以為自己在攝政王那有幾分薄麵, 想借此替他求請, 誰知攝政王非但不允,還命人給福雪宮遞話,讓母妃敲打我。”
墨遐眼神暗淡:“我也試過,隻是殿下鐵了心不願寬恕阿柏。阿柏謀逆之罪雖是滔天,但畢竟非他之所願。到底如何判責, 全看殿下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