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樊天羽好奇道：“透露一下唄, 或者讓我看看。我參考參考。”
柏弈然：“？”
“你要跟我送一樣的東西？”重音在第四個字上，話尾危險的挑起。
樊天羽沒什麼防備，原本就想抄作業的他, 聞言下意識就想點頭, 結果一聽這語氣，都不用詳細分析, 當機立斷, “沒有啊, 隻是參考一下，注意避開你選好的禮物, 萬一我禮物跟你撞了多不好。”
柏弈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雖然他的禮物，無論樊天羽怎麼挑，都很難跟他撞上, 但小心無大錯。
樊天羽搓搓手：“那——”
“不給看。”
樊天羽：“……”
得。
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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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分班考的成績在周五提前公布。
隨之公布的就是分班後, 每位同學應去的班級。
‘嘩啦’
柏弈然疊好成績單, 指腹抹過平整的邊緣, 又忍不住重新展開。
看著成績單上他的分班結果，以及他與虞書年之間越發靠近的距離。
7.5cm……
從450到70到29.25再到現在的7.5cm。
他終於有機會可以坐在虞書年身邊。
柏弈然深吸一口氣, 薄薄的一張紙拿在手裡，期盼已久的願望在今天視線，半年以來的努力在現在塵埃落定。
一直懸再心口的那件重要的事落下帷幕, 他成功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入場券。
哪怕知道因為人數變動, 他能走進一班的概率很高, 但當這一刻切實發生的時候, 柏弈然還是有些難掩心裡的激動。
隻是他習慣了不喜形於色，坐在桌前，隻反複不斷的翻看著成績單。
對於旁邊二班同學投來探究的目光全不理會。
為進一班而奮鬥的人很多。
這次機會多, 但擠破頭想進一班的人也多。
有人進了，自然也會有很多人班級沒有變動。
二班老師進來敲了敲門，說：“晚自習不上，大家根據自己手上的分班成績單去自己的班級，書包都收拾好，彆丟三落四的，這會亂，丟了本書可找不回來。到自己班門口以後聽老師要求排隊。”
一班二班就在隔壁。
柏弈然一出來，就能看見等在門口的虞書年，上前接過他手裡的書跟自己那些疊成一摞，問他：“你怎麼也出來了？”
虞書年怕他拿不穩，又接過來兩本，“等著新同學來班裡，老師說，順便把座位也換了。”
要不然等分班結束以後，還得把所有同學都叫出來再分一次，太麻煩。
正好趁這次機會，自己桌兜裡的書本一清，抱著在外麵等。
柏弈然看著旁邊已經開始往裡進人，二班老師邊強調看牆上的紙，按照牆上貼的座位順序坐。
他問：“座位自己選嗎？”
以前在彆的班，座位都是老師安排，按照成績從前往後排，無一例外。
“對。”虞書年解釋說：“可能因為班裡同學成績都不錯，所以在座位這種小事上，老師是隨我們來的。”
其他班級的話……
總是要考慮到健談的同學，跟其他同學坐在一起會不會聊個天，說個話什麼的。
而且，換座的時候，總是會希望自己和關係好的同學坐一起。
關係好的話，自然難免會有所交流，久而久之也影響學習。
一班不需要考慮這些，分配作為也就相對比較隨意。
虞書年傾身靠過去抬手抱住他，“歡迎你加入一班。”
柏弈然還在想一會選座位的時候一定要衝在第一個，搶到虞書年身邊的位置才行。
被納入溫暖柔軟的懷抱時還愣了一瞬。
而後勾起唇角，收攏了手臂環在他腰間，稍一低頭，下顎抵在虞書年肩上，“謝謝。”
一班老師過來組織紀律的時候，掃了一眼這邊。
“……”
一眼沒瞅見就又抱上了。
隔了那麼多書還抱。
一班老師深吸一口氣，算了，全當沒看見。
老師拍了拍手說：“大家自己選好同桌和位置就進去吧，外麵人多，吵吵嚷嚷的太亂，選位置的時候好好商量啊，不要鬨矛盾。”
她們班即使是在走廊裡麵排隊都安安靜靜的，可不像彆的班，亂糟糟的。
虞書年不急，等其他同學選的差不多了以後才跟柏弈然進去。
最後選了個中間靠後的位置。
虞書年坐下前先拉開旁邊的椅子，拍了拍椅背，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來吧，同桌。”
柏弈然受寵若驚，見他這樣也忍不住笑著說：“這就是當年級第一同桌的待遇嗎。”
“私人待遇。”
虞書年也沒反駁。
回到座位上，把自己的書從書包裡拿出來放好，最後收拾完桌上還留下厚厚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