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她當然是無法開口的,這裡的人都隻是過去的影像,但是就因為這個原因,她覺得自己心裡憋得慌,忍不住轉身離開這裡,打算回有那隻大狗的小院裡。
埋頭走著走著的時候,她忽然出現了一種熟悉的違和感,直到她走到池塘邊,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布置,忽然震恐地睜大眼睛。
這……不是白天她和白玉來玩過的地方嗎,雖然新舊不一樣,但是她萬分肯定,這一定是一個地方,就連池塘的形狀她也記得分毫不差,她還說過明天要去賣魚來池塘裡養。
這裡難道就是白玉和她住的地方嗎!?
是啊,本該是這樣的,之前老道士不也說過嗎,他……殺光了一戶人家所有的人,隻留下了一條老狗,最後被封印在了那戶人家。
所以……這戶人家竟然就是他自己的家嗎?他竟然在變成惡鬼之後殺了自己的全家,也包括自己的親娘!?
為什麼?
為什麼啊。
為什麼白天自己要手賤去找了周白那個道士改了時間,不然的話,她就可以知道在白玉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啊。
記憶回溯,她忽然想起來了拜堂的那天晚上,他們一起拜天地,夫妻對拜,卻唯獨沒有拜高堂,難道這裡麵……難道他的死,居然是和他的雙親有關係?
他消失後,這裡的人都說厄運被除去了,可後來他變成了惡鬼殺光了所有的人,所以,白玉就是他們口中的厄運嗎?難道他真的是厄運嗎,所以最後變成了惡鬼,也是理所當然的了不是嗎?
可是孟柏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畢竟,那樣美好的一個人,即使是變成了惡鬼也依舊擁有著獨特純真的白玉,怎麼可能會是人人除之而後快的厄運?
孟柏不想相信自己推測出來的東西,她甚至開始試圖去證明這裡不是他住的那座宅院,一處處的去找相似的地方對比,但是卻一處處的讓她失望了,直到走到了大門口,他看到了大門口上掛著的牌匾——白府。
這是在他現在所住的那座宅院並沒有的。
但是其他的一切都已經證明了,這裡確實就是白玉的家,也確實就是他在八百年後的今天所居住的地方
。
她難過的發現自己隻能讓這個夢境裡麵的時間景象快進,卻無法讓其後退,不能再回去看看白玉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她隻得繼續失落地回到那座宅院,看著那隻狗,悵然地加快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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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小院子裡,隻有那隻偶爾有人來喂食的狗在,於是想轉移注意力的孟柏就專注起了觀察這隻狗,它有時也會出去找同伴玩耍,去街上遊蕩,但是每天晚上必定會回來趴在
簷郎下,立著耳朵呆呆地仿佛在看著前方。
等到終於有一天,老狗已經太老了,無法經常出去了,隻好等著每天有人來喂它,它也就一直安安靜靜地呆在這裡。
孟柏用快進看著這隻狗的春夏秋冬,雨霧霜雪,見著它日複一複的在同一個位置,兀地感覺喉頭一哽,心口酸酸的,她在想,它是不是也在想他呢?
孟柏一直看著季節數著年數,等到了第九年的時候,一個女孩闖了進來,她調回了正常的時間前進的速度,看著那個女孩對著走路已經有些困難的老狗吐了一口吐沫,罵道:“聽說這裡有厄運,去死吧,都是你害的我娘以前吃了那麼多的苦!”
她走之前還踢了狗一腳,老狗發出一聲卑微的嗚聲。
孟柏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這麼討厭過一個孩子,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看著可憐的老狗虛弱地躺在地上的樣子。
她追上了那個小女孩,想看看她父母是誰,卻意外的發現,小女孩的母親,竟然就是曾經說要娶白玉的那個少女。
女孩把這件事跟母親炫耀了,本想得到誇獎,卻看到了母親臉色大變,打了她一頓之後,送女孩回家後,那個女人躲躲藏藏地去街上買了許多紙錢,最後悄悄地來到了老狗所在的院子。
她跪在那個圓陣的邊上,點燃了紙,一張一張地燒著。
她說:“彆怪我的孩子,也彆怪我,誰叫你是個天生的掃把星……”
孟柏看著那個女子跪著的前方,那個圓陣的中心,臉上的肌肉控製不住地抖動,隻覺得渾身發寒,她已經用儘全力地抱住自己,卻依舊抑製不住得發抖。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過來。
——原來她最開始出現的地方,就是他的所在。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發三百個紅包呀!
下本預收,其實寫啥還沒有完全定下來,暫時放一個替代著吧~
《女尊之替身》
文案:直到孩子沒了以後,她才徹底明白,原來自己從頭至尾都隻是姐姐的替身而已。
備注:女尊男生子,狗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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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新文預收《(向哨)馴養》
文案:
聯盟所有的哨兵在上戰場前都簽署過一份文件,上麵寫的是,如果你失去了你的向導,你選擇活著,還是選擇安樂死。
大多數人寫的都是安樂死,因為失去向導的痛苦等同於撕裂靈魂,幾乎沒人能夠承受。隻有極少數寫的是想活著,而嚴戈就是其中之一。
失去向個導的哨兵
,破壞性極強,性格暴躁,不易控製,一般為了民眾的安全,他們會被發配到荒蕪的地方,靠著每月給的補助苟活下去,一直活到死亡為止。
有一天,一個號稱研究哨兵心裡治愈的人找了上來,與政府簽署了相關文件,將嚴戈領回了家。
撕裂的靈魂,真的可以修補好,並且重新找到靈魂的歸宿嗎?
#高冷學術型向導攻X(我超凶的)狼狗哨兵受#
#主攻,治愈,日常向,有私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