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了幾天, 嘉賓們互相已經比較熟悉,眼下鬱周穿著無比華貴且漂亮的公主裙,因為拿到的是‘女主’角色,自然而言, 裙子無論是款式還是材質, 相比其他女嘉賓都要高出一截。
他一從單獨的化妝間出來,其他幾個也穿著公主裙的女嘉賓,不約而同的, 眼睛都亮了。
妻子們圍攏到鬱周身旁,不管是漂亮的漸進色藍色公主裙,還是鬱周那張宛若真的公主的妝容, 無一不在吸引著嘉賓們的視線。
“太漂亮的吧。”薛敏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上小裙子的裙擺。
“摸起來手感也好。”
另一名女嘉賓不無感慨地道。
對漂亮裙子的喜歡, 讓他們全然控製不住的伸出手,沒發現後麵人群中有個人的臉色快黑成鍋底了。
排開人群, 斐野長臂一伸,把被女嘉賓圍起來的鬱周給拉進懷裡,同時他還木著臉掃了一眼麵露詫異的女嘉賓。
接收到來自斐野那裡的低氣壓,嘉賓們像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乾了什麼。
雖然小裙子確實無比美麗,但穿裙子的人是名男性, 還是斐野的老婆,他們這樣直接上手碰,嚴格來說是不禮貌的行為。
有人立刻道歉。
鬱周笑著搖搖頭, 他非常能理解女生們對小裙子的喜愛。
穿著小裙子靠在斐野的懷裡, 鬱周抬眸同男人視線對上。
對方深邃的眼眸中全是鬱周的身影, 而男人扣著鬱周的手臂,也始終都沒有鬆開。
周圍人生嘈雜,有那麼瞬間,仿佛所有聲音和所有的景象都在光速倒退,周遭一切變得模糊起來,鬱周覺得整個世界好像就隻剩下他和斐野兩個人。
被眾人圍觀的羞赧和窘迫,頃刻間似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從人群中離開,回到剛才的化妝間裡,鬱周沒什麼印象,他手裡拿著一個劇本。
導演組給每個嘉賓都複印了一份,劇情簡單,台詞方麵就鬱周和斐野夫夫多一點。
斐野記台詞功夫了得,不說過目不忘,基本看一兩遍就差不多記下了。
鬱周也不擔心自己的部分,他有係統這個外掛在,台詞粗略看一遍,都沒什麼關係,記不得的時候,讓係統提醒他一下就行。
不過在斐野這裡,他並不知道自己老婆有外掛,斐野認為鬱周第一次接觸這樣的舞台劇,以前沒有經曆,為了能夠呈現更好的效果,作為老公的,自己有責任給老婆講解一下怎麼演。
也就是所謂的開小灶。
講解需要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斐野就把鬱周從人群中帶走,帶進了這個現下隻有他們兩個人在的房間。
被扔下的其他人,沒有誰阻止,饒是誰都看得清楚,斐野的獨占欲簡直是不要錢地往外釋放。
另外的嘉賓拿著各自劇本一邊熟悉以及一邊對台詞去了。
斐野這邊,差不多是手把手教鬱周在舞台劇中表達肢體和感情。
鬱周如同一個乖巧的學生一樣,認真地聽著斐野教他演戲。
雖然鬱周已經在上一個世界裡,有過演戲的真實經曆,要進入角色,對鬱周而言,是非常容易的事。
他在斐野麵前還是裝作在演戲上一張白紙的模樣,隨著斐野的講解,鬱周倒也慢慢進入到學習狀態中。
鬱周那邊專心聽著,斐野卻開始分心了。
視線裡都是鬱周瓷白如玉的臉龐,本來這張臉就夠清秀昳麗了,現在鬱周又換上公主裙,戴著及腰的波浪大卷發,臉上的妝容服帖。
鬱周的眼睫毛天生就濃密彎翹,經過一點小的修飾,此時彎得弧度更加明顯。
像兩把小扇子一樣,每扇動一下,都直直地扇到斐野心裡。
鬱周平時不會塗唇膏唇彩一類的東西,為了舞台效果好,塗抹了一層晶亮的玫瑰色亮光唇彩。
唇形姣好,唇珠圓潤而飽滿,看著看著,斐野覺得喉嚨有點渴。
身旁的說話聲忽然停了下去,鬱周正疑惑中,剛轉過頭,一張俊臉快速放大。
然後嘴唇被吻住。
鬱周愣了下,拿手去推,手掌連帶著掌心的劇本一起被斐野給抓住。
“唔……”鬱周悶哼了一聲,隨即他的身體被斐野給拉了起來。
男人摟著他的腰,把鬱周帶著轉了半圈,將鬱周給抵到化妝台上。
嘩啦啦,化妝台上不少化妝品被兩人扣在一起的手給碰到了地上。
鬱周驚慌地往地上看,舌尖驟然被斐野咬了一口,男人顯然是在懲罰鬱周和他親吻都不專心。
在鬱周的視線拉回來後,斐野放緩了力道,一點點地吸啜著鬱周柔軟濕熱的唇瓣。
男人身體緊緊抵著他,鬱周感到胸腔裡的空氣像在被快速擠圧出去。
抓著斐野手臂的手,在舌尖被吸了下後,酥麻的電流嗖地竄過去。
鬱周渾身發軟,發現自己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攻勢,還沒有開戰,在對方靠近的那一刻,就已經丟盔棄甲了。
屋裡東西掉落的聲音,外麵有人聽到了,有想進來看看什麼情況的,被守在門外的斐野的一名助理給攔下了。